《咱们太缺一门叫性命的学识》典范读后感有感

《咱们太缺一门叫性命的学识》典范读后感有感

2020-10-20热度:作者:hchj5.com来源:好词好句网

话题:我们太缺一门叫生命的学问 读后感 

  《我们太缺一门叫生命的学问》是一本由薛仁明 著 / 王肖 著著作,中华书局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页数:32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我们太缺一门叫生命的学问》精选点评:

  ●这是本访谈录,作者是台湾人。 我很难讲,作者是否真的是传统文化的精通者,因为毕竟我并不深谙传统文化。 然而,我确实认同书中很多观点,我们要回到生命本来的状态。自在、敞亮,并没有太对规则约束,而是在自然世界里,充满浩然之气的生命。 希望我的孩子有。

  ●人能弘道,非道弘人。人,才是一切的根本。

  ●随着人的成长,认知总是不断被刷新或颠覆的。这又是一本有些颠覆我某些认知的书,虽然一些观点我仍无法确认其对错,但给我提供了重新认知的角度。

  ●有些地方值得商榷,但不乏触动人心的观点。对传统文化的教育也有启迪作用,同时也消解了一部分我对于中国目前教育的焦虑。

  ●第一次在豆瓣的书目里标注和自己有关的书。提供一种视角,希望对各位读者开卷有益。

  ●中国人的气象

  ●手不释卷

  ●一些认知很有道理,比如书中讲到中国私塾的消失只是近100年的事,事实上私塾在中国历史上一直存在。台湾现在实行的公立教育与私立教育并轨,官方都承认.\想起现在韩国在申请书院为他们的文化遗产。干着急也没用,因为中国现在确实没什么传统的书院教育也是事实

  ●不敢恭维

  ●从经典中感知生命不错,但太过于贬低西方文化。

  《我们太缺一门叫生命的学问》读后感(一):春风拂面,化物无声

  薛老师的教化,不是要教你一些未知领域的知识和学问,恰恰相反,他是在一层一层地把你多年来用所知障缠在身上锁链拿开,让你恢复纯真的本来状态,然后在不知不觉间,把从先贤们身上传承下来的能量灌输到你的体内,这个过程像春风掠过大地,润物细无声。我拉着爱人上了5天薛老师的课,她说:“老师讲了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但我确信从他那儿得到了能量,现在就感觉浑身充满力量。”建议每一个有志于弘扬传统文化或自觉圣智、完成人格的中国人,都读一读薛老师的书、听一听薛老师的课。

  《我们太缺一门叫生命的学问》读后感(二):生命的安稳

  安安静静地把《我们太缺一门生命的学问》这本书看完了,直呼过瘾!先是教育,让我这位正在为孩子择校的母亲看得如获至宝,然后又谈到语文教学,虽然我不是老师,但是于孩子的家庭教育也是同样可以借鉴的,看完让原本焦虑的心变得清宁起来。书里谈到的如何做学问,如何修己,如何读书,观照到自身,自然是更有力道更切中要害的关照与提醒。另外,其中谈到的中国电影,中国音乐的部分,也看得带劲。跟随着薛先生,赏析侯孝贤导演的《悲情城市》,别有一番中国味道,终于明白打动自己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先生提及的优人神鼓,龚琳娜的《小河淌水》,也情不自禁去搜索来欣赏,看完听完不禁让人感叹咱们老祖宗自己东西的魅力所在……记者王肖问题也问的有水准,两位老师一来一往,虽说是看书,却犹如二人正在身边喝茶聊天,鲜活生动,疏朗开阔。

  《我们太缺一门叫生命的学问》读后感(三):“2017海峡两岸年度作家”获得者薛仁明2018年新作《我们太缺一门叫生命的学问》面世

  “2017海峡两岸年度作家”获得者薛仁明新作,聚焦生命学问与国学教育等话题,带你新鲜视角认知传统文化,重归身心安顿。

  书未上市,已经引起各地读者的强烈关注。聚焦国学教育,家庭伦理,礼乐重建,文化自信,生命学问,安身立命等话题。

  《我们太缺一门叫生命的学问》为作者所有书籍当中最为轻松好读、获益却不浅的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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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太缺一门叫生命的学问》读后感(四):抱歉我不是书评我是对话记录

  时间:2018年8月18日 14:00

  地点:中华书局伯鸿讲堂

  主题:薛仁明对话王肖

  开讲前王肖介绍薛仁明老师,她说到薛老师出了很多书,可能观众都看过不止一两本。

  王肖问薛老师,现在的写作为什么越来越少了?

  薛老师说,写文章好像是在茫茫人海之中,和人来交流,总觉得像隔了一层什么。

  而写这本书是与王肖的对话,我能够得到回应。开班也是,我都能看到。写书不知道是对谁说。

  现在更多的精力与时间是开班上课,因为可以看到每个人的喜怒哀乐,也能看到这几个人的变化,所以就更有成就感,比如前几天,在亦庄课程里,有几个洛阳的乡村教师,他们在这个五天的班里,就有了变化,前两天他们开始打退堂鼓,觉得跟不下去,之后就渐渐的觉得越听感觉越好。

  写书是一方面的表达,而薛老师更在乎的是是否有回应,回应的是否具有代表性,文章是不知道的。同时,写文章不太能满足养家糊口,开班的话,更能够解决养家糊口的困难。

  薛老师说现在讲话的变化也很大,2014年之前和现在的不同,现在写的文章少了,现在的书更接近于讲课。他说他的文章好像,一开始让人迷路,然后才渐渐的,叫你渐入佳境。他现在越来越不喜欢开门见山的写作方式,而是要把你骨子里的东西给调动起来。学问,如果不能拿来用,那学了干嘛呢?这本书也是,拿来用的,是基本操作的手册,也许别人写书是更重视有读者,更加具体更加清晰的。

  王肖说她这两天,重读这本书,发现一个很大的缺憾,就是没有谈到夫妻关系。因为在他的课程班里,包括他的老师林永芳先生,也都是经常谈到夫妻关系。

  薛老师说,不是我不想说,是你没有问。王肖说因为自己没有结婚,所以谈论夫妻关系的部分并不多。

  薛老师说,如果问你有没有结婚,我会估摸半天,所以就没有谈论。夫妻关系也是非常重要的,它不只是一个话题,而是一门功课,这门功课好不好,决定讲课的真和假。

  还有婚姻关系对孩子的教育也是非常重要的。这些内容,而且刚结婚的话,去谈这个话题也不是很好,非得结婚两三年之后撞得鼻青脸肿,再谈夫妻关系才更有感触。

  他感觉到这些年,他的太太对他越来越好了,去年在建水的时候,他会犹豫中午饭晚上饭,要不要一起吃。而今年太太就一直坐在旁边,知道不跟着他就没饭吃。薛老师自嘲的说,我现在就知道了,我现在没有让她看着那么讨厌,以前我是自我感觉良好,现在我才明白我是pi,是根葱,老婆对我的好,本质是同情弱者。

  王肖说,薛老师的文章和生活是一体的。她看到薛朴,有一次和人打架,他的二姐过来问是什么情况?另外也有一个大男孩,过来问,需不需要我来协调,他二姐说不需要我们自己能够来解决。

  薛老师说,我这两年教育孩子上也有变化,因为我老不在家,孩子们已经习惯我不在家的状态,但

  是我的孩子在心灵上还是一个阴影,有一定的政治效果,就像陨石没掉下来的时候是最有威力的,我就是那个永远掉不下来的陨石。现在我的老大,是高二,下半年上高三,老三是初一升初二。

  现在能看到孩子们的价值,可以说明有些东西是可以跨越时代的,他认为是养出了30年前的孩子。有一次他在教室上课时,在下午的时候,给学生们一个放空的时间,大概30到40分钟。过了十来分钟,有学生拍照,是他的儿子在门口睡觉,很香甜,现在的孩子都做不到这一点。以前都是走哪睡哪吃啥都香,现在在哪睡都睡不着,我们的孩子也一样。而他们更像个孩子,他们有童真,有天机,是生机盎然的,也是元气充沛的,在家也会干家务,因为他的小时候也是这样长大的,不做家务就会被打。

  王肖接着这个话题问,那关于打孩子你怎么看?她说我这两天和侄女在一起,我发现不打是不可能的,分分钟下得去手。

  薛老师说,关于打孩子,建议不打,原则上不打。关键是不要挂碍,不要纠结矛盾和难受,只要打完了,神清气爽,代表我ok,或者说打完吧,你不难受,这就可以了。如果打完了老是纠结,那你就是有问题。

  有本事的人,从头到尾不打,也能清清爽爽。有些孩子,可能生下来,就“法相庄严,屋顶放光”,打不打孩子是因人而异的,不能成为普遍的方法。我父母打我到12岁,我依然心理健康,但我认为心理健不健康,和打不打没关系。如果打孩子了,让她歇斯底里,就会让孩子有心理的阴影。

  我的孩子都很敞亮,打完他,我也心情好,他过一会儿也乐呵呵的。所以,对于打孩子来说,这是一个伪命题,专家使人变傻。现在他看到也是十二三岁的孩子,好像不打对不起他。

  有时有人读一堆书,是让人变傻,读我的这本书,是让人消毒,针对中了书的毒的人。

  听我的课的人也会感觉到,尤其是学渣,也会感觉到原来我的水平和他们一样。读书是好的事情,但是中了书的毒,就很麻烦。他现在从网上看,有两群人在争执不休讨论要不要打孩子,他认为两群人都是疯子,都可以打,也可以不打,随你,看你心情爽不爽。在家里,有风和日丽,有和风细雨,但时不时也应该有狂风暴雨,这才能让一个孩子健康成长,

  有次他的课上这么说了之后,上海的很多家长认为,我是支持的打孩子的,所以我现在好像成了上海儿童的公敌。

  一个家长,很有悟性,听了他的这一堂课,她后来说有一次,她在家里训孩子,说,小宝别吵,这孩子很快的知道到这句话没有什么用。孩子能够听的出来,因为他不是智障,是孩子。妈妈说“小宝别吵”是有一种强烈的鼓励气氛,好像不吵对不起他妈妈。这个妈妈这次也是说小宝贝别吵,孩子好日子过惯了,听不出妈妈口气变了,于是接着吵,以前妈妈都说一次小宝别吵,第二次,又说,小宝别吵,第三次,就自己回房间关上门深呼吸,还用一些心理学的一些方式让自己平静下来。这一次小孩还以为妈妈还是这样,可是妈妈打了他,打完之后,孩子马上就知道了妈妈的厉害,然后就变得很乖。

  如果应用心理学的一些方式没有让你的身体好,你不应该再用变态的深呼吸,也不用纠结了,所谓高智商的东西,这些只会让人没智商。

  这些内容不适合写进书,会被举报,所以敢在课上讲,育儿应该是更加简单平常的,要把人从貌似深奥的理论中解放出来。

  接下来王肖说了几个她收到的提问,有一个同学提问,在家中教孩子这种教育方式很难做到,请问下老师怎么看。

  薛老师说,这个教育方式是因人而异的,没有任何一个教育是最好的,但是别人的那些不好的方法,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让人感到不舒服,因为他们认为他们是最好的,其实,不要自我感觉良好。

  这些教育方法,都有可取之处,也都有局限性,很多东西形式不同,不能照搬照抄。但是让人在一定程度上带来启发。

  与别的当父母的相比,我更不紧张,不着急,不折腾。例如在上海的一个学生,现在40多岁了,自己很折腾,因为他的妈妈当时就很折腾,在他小时候,妈妈就开始比较有什么好的奶粉、尿布,找好的书,好的教育,踏遍教育机构,一天到晚的比较,因此小孩子也好折腾。

  现在他的孩子四岁了,人人都很喜欢她,永远都是笑眯眯的,因为她的妈妈不爱折腾。我的课的好处是,去掉那些不必要的想法。如果非做不可,就得坚持下去,比如说吃饭,睡觉,我要求孩子,每天9点半必须睡觉,出门也是这样,兴奋也要有个度,管的很少,所以他们就很自在。在建水时管孩子管的少,见到他们也少,于是就要求他们,晨昏定省,但是后来觉得也很麻烦,坚持两天,后来说每天都跟他见个面就行。

  薛老师说,好的教育就像系鞋带,不感觉到它的存在,太用心太认真所以教不好。过于用心会增加自己更大的焦虑,实际上孩子没有问题,焦虑的是家长。在生活中,有焦虑是必然的,但是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上来化解。我现在对此不那么焦虑了,也没心没肺,不痛不痒,所有的问题,都可以在内心把焦虑看做是理所当然的。

  第二个问题是,怎么看乡村生活的经验,很多家庭是做不到在乡村里生活的。

  薛老师说,这就是说到了教育的刻意和用心,在建水古院落时,有人就会流口水,浮想联翩。但是我劝大家不要动念头,说要卖掉北京的房子,去那建一个房子,每到一个地方就羡慕一个地方。去的越多会越来越认为北京不是人活的地方。

  旅游夸大了它的作用,你玩的越多越觉得对当下不满,实际上这也是洗脑,旅游让人们变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虽然我们没有可能在北京或者上海挪出一点空间,但是我们在精神上,可以与建水的文化的交汇融合。同样的十几平米,有了一个小空间,生命有些眼界打开了。要给自己一点虚的空间,不是实的。

  这一点上对日本有一点小小的佩服,他们的房间更窄仄,但在日本下乡,都会有一个小院,有树,弄的有模有样,那个空间,是无用的。可是在北京,就会觉得这个地方,空着不如弄一个停车场。

  所以现在人们在脑袋里装的太实太满,如果,一味的强调乡下多好,对北京人来说是存心在恶心人家。

  在现有的基础上,长出一个空间和心境,和乡下人的那种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方式,有没有这种可能,应该是有可能的,

  王肖提起一个话题,她在跑两会的时候,采访了戏曲界的非物质文化传承人,非常的顶级,做出了很多贡献。但是仍然感觉到无力感,做不下去了,没有办法让戏曲活下去了,那您认为戏曲真的能走进我的生活吗?

  徐老师说,很多人有这种悲观的沉重的心情,但也可以不抱着悲观沉痛的心情,可以死马当作活马医,置之死地而后生,任何事情都会有个出口。裴艳玲老师也曾说过,自己看不到出路,那么即便这样,也可以想出办法。我的想法不太一样,我可以不悲观。

  贵州的一个朋友,替他的太太来请我去贵州上课,算是御驾亲征。他一开始上课的时候,就装作跟老师很熟,卖力,很热烈,原来他是有任务来的。

  一开始薛老师的态度都是一如既往的说,哦,再看看吧。学生说他的太太听了广东的课,就有了变化,他就问是有什么变化,她回家爱听京剧了,薛老师还是回答——哦,还有呢?学生说孩子也喜欢京剧了,薛老师惊讶的说哦,后来听过4岁的孩子还学会唱京剧了,原来是要从娃娃开始抓起。

  薛老师说,从孩子的身上,看到了中华文化伟大复兴的开始。以后衡量上课好不好的标准就是,孩子有没有学唱京剧。

  以前我上课主要讲昆曲,因为昆曲确实有魅力,很快会爱上,爱的不可自拔,会陷进去。

  京剧中,比如龙凤呈祥中,张飞唱的真是昆腔,是从昆曲中移过来的,但是现在昆曲有一点偏离,好像只有脂粉气,缺少了阳刚之气,以前也有武戏现在已经不演了,这样的阳刚之气的节目在以前在江南有很多,这几百年发生了变化。现在都是男欢女爱。

  京剧确实没有偏离,纠正了过度的阴柔,补了阳气不足的问题。

  王肖说到她的老家,以前人们都知道有越剧,实际上还有婺剧,她的老家在金华,当地农村还会有戏曲表演,有些传统是比我们想象的更坚韧的。

  薛老师说,希望把悲观的精力省下来,我们还是做了一些事情,让有的人花了3天的时间就爱听京剧了。

  中国文化的基因还在,还是能够被调动起来的。戏曲最肥沃的土壤是在农村,民间也有祭祀的需求。

  昨天中央党校的老师来上课,说对我的课程的内容有两点感兴趣:一是从当年大张旗鼓的城镇化建设,转变到现在的美丽乡村建设,这是一个千年的大计,第二个是如果中国所有地方都恢复起祭祀,那么社会治理的力量,也能够省了一半。

  中国文化的基因一半在农村,要让农村活起来,该有的文化要存留。

  把18世纪影响扭转过来,中国文化应该有更厚的成长土壤。祭祀的文化传统应该重新重视,比如说祭祀黄陵,以前的国民党都是在遥祭黄陵,而现在蔡英文不想和中华文化有关系。那么现在的台湾不做,中国这么做。如果中央政府带头来祭祀中华祖先,家家户户祭祀自己的祖先,那么恢复庙会,剧团才能活下来,得以在民间到出演,才有源头的活水来。

  祭祀与无神论是不抵触的,祭祀是心意,是感激先人。

  有观众提问,没记住太清楚,主要是农村发展方面。

  薛老师说,政府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也是摸着石头过河。是不得不干。他的一个学生,说婚姻关系改善了。他说是学生的悟性高,要是夫妻关系没有改善,不是他教的不好,是因为他悟性不高,这个不是自己的谦虚,说的是事实。

  他说成都有一个学生自己建了一个书院,现在聘用农民,做服务员,他说你看农民们不像服务员,很像一家人。后来成都政府很兴奋,四大班子都来参观,要发展成样板。导致他们现在这半年都很忙碌。

  政府也不知道怎么做,但是这个方向是重建农村文化的,有愿就有力。农村会看起来有模有样,到一定阶段就和城镇化是不一样了。城镇化是上一个阶段的政策,我们现在就是恢复文化底气。

  传统文化可以读四书五经,但更多的是与天地,与人的连接。

  第二个提问,问薛老师写书是如何输入输出的?

  薛老师说输入是师母对我越来越好,孩子比较听话,父母的情况自己放心,能够回到台湾当乡下人。

  输出是来大陆和学生来吹吹牛,骗人,骗的心甘情愿,因为情况有好转,可以骗得有价值。

  一个老师的真诚,增加了他的影响力。记录到此。

后面那个瘦瘦的年轻人,就是本书编辑李猛。薛老师说多亏他,给书起了个好名字,设计了好看的封皮,让这本书起死回生。注意薛老师的签字方式--哦哦,是注意握笔姿势。中华书局小而美的院内绿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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