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千年梦想》读后感100字

《新千年梦想》读后感100字

2020-10-20热度:作者:hchj5.com来源:好词好句网

话题:新千年幻想 读后感 

  《新千年幻想》是一本由王陌书著作,后浪丨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00元,页数:19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新千年幻想》精选点评:

  ●去年9月在豆瓣书店看到,平放展示着,翻了几页觉得挺有意思的但没买,今年3月再去豆瓣书店重逢就买下来了。喜欢《人类出没的旅店》和《雨夜怪谈》,全书的meta也很好玩。是一本很优秀的青春纯文学——也是青春文学也是纯文学。

  ●作者再出书我还是会买

  ●非常棒的体验,每一篇都能带来“朱岳”式小说的感受,如诗如画,读得心跳加速,真不敢相信作者写作时才18岁

  ●我想他可以有未来。

  ●感谢赠书~很喜欢的一点是,作者对年轻的态度很坦诚。语言上也有一些突兀不够讲究的地方,人物的态度也太刻薄了,但可能年轻的状态就是这样吧,那种带有伤人的锋芒和一点高傲的态度还是很真实的。感觉前几篇比后面的好,层次感好一些,最后一篇的时空感也很好。

  ●琢磨下怎么写人物语言再出道会比较好。

  ●很实验、很先锋的小说,追求的是故事之上的东西,看样子受卡尔维诺影响比较多,整个小说结构非常精致。游戏规则啦、日式怪谈啦、意识流啦……这么多元素,读一遍很难消化。一个新人作者第一次出版就推出这么复杂的东西,尤其像第八篇《雨夜怪谈》这种纯意识流的思辨小说,说实话挺冒险的,这个时代不会宽容的,想必会碰壁吧。

  ●【D】惊于作者的年龄及创作灵感,却喟叹于内容的纷繁芜杂,呓语般似的流淌才情,实在读不来……(/ω\)

  ●词语表面和作者内里,让人望而生畏。充满瑕疵,又灵魂真诚的小说,往往因为过于浓烈,拒绝了连同作者自己在内的所有读者。

  ●#后浪文学# 作者王陌书是2017年林语堂文学奖获得者,一个拥有村上春树般的想象力的小镇少年。 “他早已习得以文学的方式,看待眼下生存的现实世界。在这一点,他非常成功。” ——朱天心

  《新千年幻想》读后感(一):关于《新千年幻想》的一点想法

  自己的第一部出版的小说,一直都觉得没什么想说的,因为一部作品出版后就脱离了作者,像射出去的子弹,能否击中目标已经不受控制,某种意义上已经与我无关,喜爱或厌恶都是别人的事情了。如今自己的问题主要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和精神原因,折磨自己一直是我最擅长的事情,痛苦是写作的绝佳推动力。《新千年幻想》我本来命名为《玩乐时间》,后来发现与雅克.塔蒂的电影《玩乐时间》同名,于是改掉了。三年前写这个小说时,倾向于自我表达,散文化的描写,认为故事只是概念表达的辅助,纯粹沿着自己的方向。十七岁到现在二十一岁,一遍遍推翻然后重建自己,我狂热过也消极过,勇敢过也怯懦过,真诚过也虚伪过……在我看来,小说是自己制定规则的虚构游戏,生活是遵守他者制定规则的真实游戏。

  目前写了六部作品,像昆虫蜕变,写过青春风格的小说,写过历史风格的小说,写过寓言风格的小说……尝试过不同类型和性质的表达,在漫长时间中对自己和自己作品的定位也早已模糊。我活着,所以我写,这是刷牙一样的生活习惯,这样解释比较轻松。文学不能救世,不能救人,也不能救己,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持续写下去而已。

  文学的好坏是一种主观感觉,有别于数学的对错那种客观判断,一个人根据经历、性格、心情形成一种衡量器,尽管不同人的衡量标准会产生矛盾,但是作者无权否定任何人的主观感觉。错误的是——自己觉得好所以别人也应该觉得好,自己觉得坏所以别人也应该觉得坏,这种个体代替集体下判决的越权行为。我相信自己写的东西有意义,别人是否相信与我无关。

  不应该因为年轻就认为自己享有某种特权,强调未来的成长空间等于强调现在的东西不尽人意,作者对待自己应该比对待别人严格与残酷,需要别人同情无异于承认自己是个弱者。如果说读者虽然不认同小说却又考虑作者未来的可能性的话,那还是等未来的作品出现再说吧,因为这样一来评价的是作者而非作品。至于他人的态度,对于自己无法支配的变量投入任何感情都是不智的。毕竟豆瓣是一个发表意见的平台,而非判决作品生死的法庭。

  《新千年幻想》读后感(二):天真与经验匮乏之歌

  必须承认这是一本特别的小说集,在我第一次阅读的时候曾给他谨慎而片面的评价,现在出于一种兴趣,和新经验的催化,我有了第二次阅读并仔细作出评论的愿望。

  不同于一般年轻人作品质量的缺乏,这是一本完整而成熟的书,作者有对于美的精密控制力,而又有许多雕刻式的思考。显而易见他掌握了很多东西也拥有多于常人无法掌握的东西。

  在这里我只是带着所有我有关小说的偏见进入他的世界,来阅读,而不是做逐字逐句的分析。我会毫无保留说出我的想法。

  看完第二遍之后,我发觉作者已经意识到身体中有许多东西像水槽中的水一样溢出,这是很自然的。

  写诗的初学者运气差的可能一辈子看不见诗,运气好的,也总能发现简单的诗,用简单的词写简单的诗,因为这诗显眼。学写诗一段时间之后,又有人走上用复杂的词写简单的诗的路子,当然也有人面临着现有的词无法承载接下来看到的诗的困扰。于是寻找一只精致的瓮是常有的。

  当水溢出,很幸运的是本书的作者制造了自己的瓮。

  我有一位朋友写诗,但几乎不阅读,的确,阅读并不是成为诗人唯一的方式,而文字也不是仅存在于书本中。一个几乎不书写自己经验也拒绝技艺的诗人无法得到自己的位置,这让我费解和忿怒了很久。

  我们谈论经验的匮乏总是谈论一种纵深的面向,似乎只有下水游泳才是水的经验,而在梦中尿床则不是水的经验。对经验的成见演化成了满目疮痍的刺眼细节,还有千千万万在广场学习操练的作者。不过另一面,年轻人屡遭攻击,那些原因几乎要凝固,成了一击必中的靶子,被指责脱离生活现实,被指责不懂文学的历史,被指责过度的自我迷恋。于是在两道弧线交错包围下,通常人们只看见了边界却没有看见本质。

  我总会想起少年们开始写作,感受到的是拉迪盖显而易见的战栗,邱妙津泪水浸透稿纸,佩雷克在堆满书籍的桌上打字。我们都将第一个激动人心的念头看得无比郑重,认为小说将描写自己的经验,而实际上小说却运用着人类的经验。运用人类经验的小说并不能被完全圈养在一本书中,而几乎所有作家做的事情便是亲自制作一个关住小说的笼子,这有种宿命感。前几天玩了一个叫《Gorogoa》的游戏,于是想起所有开始写作小说的少年,那些少年都目睹了窗外的巨兽,于是踏上了紧张的旅程。

  《新千年幻想》读后感(三):短评放不下

  于图书馆。又华丽牛逼又空洞垃圾的作品,大部分写的很飘逸闪光剩下的部分则显得很拙劣。让我想起乌青《逃跑家》+七马《蝼蚁传》+些许阿乙短篇但更抽离现实也确实更青春文学,但抽离之后只能跟不存在和虚无站在一起。书中文字也让我想到游戏《Hylics》中用程序随机生成的诗句,全书气质则让我联想到游戏《OFF》。书本身故事内容如何并不重要,关键是负责成功地提供一种幻觉的体验。

  跟小镇没关系,跟城市也没关系。但人物的对话是真的真的非常特别不行,可同时我不确定这是否也是故事得以营造出氤氲气息中的一环还是只会让人出戏而已。就怎么说呢,作者对于构建故事的内核和对待故事人物还是不够心狠手辣。在这一点上我没有开玩笑,我总是期待故事结局能够突然残暴血腥冷酷一点,或者这只是我主观上的变态恶趣味(事实上我现在在想如果文中来一点性描写是否会更好)。但既然已经放飞又为何不直接放飞到底呢?

  我完全接受这种不在乎绝大多数读者的隔离与冒犯式的写作方式,但然后呢?作者自己接下来又要怎么办?照这种路子一直写下去吗(对我个人来说这也完全OK事实上不过我还是希望可以继续进步些)?读到中间(其实是其中几篇)会开始疲乏,我觉得这不是我的问题。表达方式只是手段,但我不得不去思考有时候故事内容本身可能已经又一次穷尽了,就像你拿RPG maker做游戏无论搞出多奇葩的作品本质还是得走俯视视角+回合制战斗套路那样。

  没有手机电话,没有高科技,没有联结,只有奇幻和自我,但一直聚焦于肖马又不禁让人开始觉得烦躁,这种烦躁大多冲着肖马本人而不是作者去的。连串无感情陈述句组成的长段读起来有一种精神窒息的效果,发烧梦嘛,老外都这么讲。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但在华语文学里有人能勉强做到这一点总是好的。我有注意到些许地方有奇妙的用典在其中(以我的水平肯定是不可能全看出来),以及书里边偶尔出现的政隐擦边球同样很有趣,如果作者接下来有出新书希望可以在这两点加大力度,像艾略特《荒原》那样。

  上面说的全是疯话,我真正想说的是看到后面我已经没法长时间聚焦到句子上一段段顺读下去了,书页的文字在我眼里已经融化成一团难以形容的东西。因为这只是文字啊,没有故事,没有内容,什么都没有,只有幻觉。但幻觉本来就不存在。读到越后面就越发痛苦,怎么说呢,不怎么说。我不觉得这是我的问题。每个故事主题都很明确,内容都很虚浮。其实都是情节不激烈没起伏的锅,但书中有些篇幅压根不能算故事。

  《人类出没的旅店》《搭车游戏》《黑箱》《灰白与寂静》《雨夜怪谈》《自由泳者》《重叠》《不死传说》都很不错。

  《新千年幻想》读后感(四):一个开始

  一个开始

  2018年1月11日上午,我(朱岳)通过微信与《新千年幻想》一书的作者王陌书进行了一次简单的对谈。其中一些内容或可让读者一窥这位97年生人的(甚至可以说,有点疯狂的)小说家的生活状况、写作状态,以及他对人生和写作的种种思考。为保留原本的风貌,我对谈话内容基本没有做删节和修改。

  以下,W代表王陌书,Z代表我。

  Z:你大概是何时可开始写作的,一开始就是写小说吗?

  W:不是,一开始是写诗,初二开始写诗,高一觉得灵感穷尽,打算写写小说找灵感,结果转到了小说上。

  Z:初二是几岁?十四岁?

  W:啊,我想想,十年,差不多十三岁的时候吧。

  Z:是什么契机让你开始写诗的?

  W:压抑感太强,需要超现实的出口,当时诗歌可以起到这样的作用。

  Z:你是住在赣州什么地方,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W:石城,很偏僻的地方,接近武夷山。

  Z:是一个县城?

  W:不,一个乡镇,人口几千而已。

  Z:那你周围有写诗或者写小说的朋友或师长吗?

  W:没有,在2016年前,我的父母都不知道我写作这回事。也就是说,在生活中,我是彻底沉默的。

  Z:那也挺奇怪的,因为这个岁数的男生如果压抑感强,可能选择比如打打篮球,或者抽烟打架,但你选择了写诗,周围又没有人影响你或引导你。

  W:根源是小学时掌握了图书馆的钥匙吧,那个图书馆是不开放的状态,阅读让我跟现实脱节,活在幻想和虚构中,那是一批非常老的书,九十年代初的东西。当时的状态,我关注罗马帝国,关注玛雅文明,超过了我对周围人的关注。

  Z:那时候读过诗集吗?

  W:读过一点,但是真的接触是初中了,那个时候读波德莱尔、顾城、雪莱的诗。

  Z:一开始把你引上写作道路的是什么书?印象最强烈的。

  W:唔,真正让我走上写小说道路的,大概是《百年孤独》《命运交叉的城堡》《1973年的弹子球》这些。您走上写作道路大概是什么时候呢,您是北京人,生活中应该可以遇到写作者吧?

  Z:我开始写小说是很晚的。那时候我密切来往的朋友都在写小说、写诗。

  W:那氛围很棒啊。

  Z:说来话长……还是回到你的写作上。你的写作题材与我看到的一些小镇青年选择的题材差异很大,虽然有一些篇目也可以看到乡土生活经验,比如写林场、洪水的部分,但是却没有“乡土气息”,你是有意区别于乡土文学的吗?

  W:额,我对于“乡土文学”不怎么感冒,我认为写作是一种可能,一种“无限”,在此之中分为不同类型,对于一些是信仰,对于一些仅仅是喜欢。我写关于生活的东西,大概是从记忆中提炼出一些闪光的片段吧。

  Z:我对你的小说与“乡土小说”的分别还是很感兴趣,因为通常我们会根据出身,出生地这些来划分,像我是大城市出生的人,自然不被划分在乡土文学里。但你是有乡土经验的,而且小说里也有这方面的影子,但却显然不同于我们一般看到的“乡土文学”,这是为什么?是写法的问题?

  W:我觉得是对灵魂的认识程度的问题。

  Z:乡土文学也会有一些想象的元素,我读得不多,印象里似乎根源于一些乡村鬼怪传说。你虽然也写了一些灵异故事,如自杀森林,但似乎它的故事原型来自日本那种“怪谈”?

  W:是呀,那篇的概念来自日本,《灰白与寂静》才是完全来自我的生活。我喜欢能触及灵魂深处的东西,触及人的脆弱所在,而这应该是具有一种灵性的。

  Z:乡土文学也有很有灵性的。但是不太一样。那种灵性确实来自脚下的土壤,往往是对周围人生活的一种领悟,乡村中人们的生生死死。但是你写作的灵性不是这类。

  W:这可能跟我相对冰冷,偏向存在主义的态度有关吧。

  Z:你的那种灵性似乎不是来自往下扎根,而是来自向外界更广阔的领域敞开。你的小说其实挺抒情的,并不是那么冰冷的,据我的观感。很多现实主义作家擅长冷冷地不动声色叙事人生的残酷。我觉得他们有时候会刻意把一个人写得特别悲惨。

  W:其实要给这些作品定情感基调,我觉得是“轻盈”。

  Z:对,你的小说没有那么沉重,很轻盈,是想象力推动的。

  W:确实,很赞同这点,而且我的小说人物都非常自我中心。

  Z:不是趴在现实上挖一个大坑,而且是抒情的,有时候我觉得有点过于抒情了。但是我想到你的年纪,觉得也无可厚非。

  W:我不是扎根现实那种类型,某种意义上,我没有根,或者说我切断了根,为了不被束缚在一个地方。

  Z:嗯,这也改变了我以前的一个偏见,我总觉得乡土经验总是让人失去那种轻盈。

  W:啊,其实我以前也有这样的偏见的。

  Z:轻盈和多元。可能作为97年出生的一代,接受信息的渠道已经多多了。就生活体验来说,跟城市的差距缩小了?还是天性使然呢?

  W:信息多元导致的吧,我对于巴黎的了解程度并不比我生活过的北京低。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我们的我们》是特别现代,特别和我的生活脱节的,写完它后为了放松我才写的《新千年幻想》。小说、电影、新闻拓宽了我的生存边界。

  Z:很多乡土文学创作者喜欢强调自己生活的闭塞,周围人群的麻木,以及一种“走出去”、“退回来”,受到各种冲击的体验。你前不久来北京打工是否也受到一种冲击?它和你想象中有差距吗?

  W:没有啦,2015年冬天我就在北京待过几个月了,当时也谈不上冲击,毕竟我对北京不是一无所知——雾霾、城中村、拥挤的地铁……在去之前我就知道,但是那是抽象的概念,实际生活让其具体起来。

  Z:你给我一种感觉,虽然刚过二十岁生日,但对许多事物和事件已经见怪不怪了。

  W:是的,很多东西已经在头脑里实验推演过了,战争、爱情、交际……我麻木了。当然,跟从小生活在北京的您对比,我对北京细节的了解还是一知半解。

  Z:问一个有点离谱的问题,你有过类似“前世记忆”这种体验吗?或者类似的神秘体验?

  W:没有,这是个很迷人的概念,但是我不相信。我只会对自己提出不许说谎的问题,在某些情况下会不会开枪,会不会逃跑,会不会拒绝……这种残酷的假设扩展了自我。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个USB,很容易和不同世界连接。

  Z:我记得诗人戈麦说过一个观点,大致是说,一个人可以通过幻象在极短的时间内经历一生。你是通过在一些虚拟情景中作出决断,来拓展自己的内在世界。

  W:是的,看透历史的演化,我以前很热衷于这样,但是现在不了,因为即便知道一切,却对一切无能为力的感觉太悲哀了。

  Z:《新千年幻想》是你十七岁写成的,那之前你已经写了《我们的我们》,现在你二十岁,已经写了五部小说,出版了一本,还有两部已经签约。是这样吧?

  W:长篇小说《我们的我们》写于十七岁高三期间,短篇集《新千年幻想》写于十八岁,长篇《随机之歌》也是十八岁,中短篇集《现代神话》是十九岁,长篇《幽灵备忘录》写于二十岁,一共五部,出版一本,还有两部已经签约。

  Z:写作也影响了你的学习?高三写长篇小说。

  W:是吧,高中上课我有一半多的时间在写小说。光是《我们的我们》就写了一年多。

  Z:你是上课写在纸上,然后再誊在电脑上?

  W:对,我都是手写稿。电脑打字无论如何都不适应。

  Z:你还参加了很多征文活动的投稿,我们就是这么认识的。

  W:是,跟您是参加“破壳计划”认识的,其他也参加了很多。

  Z:参加这种征文也是你走出闭塞环境的一种方式?

  W:唔,一定程度是的,在此期间认识了其他写作者。

  Z:你的小说里有很多“告别”“远离”的意象,似乎与这种征文投稿的行动,在内在也是相通的,就是想要摆脱环境的制约。

  W:其实称之为“逃跑”更合适,怎么说呢,一个囚犯在监狱里用掏耳勺想挖出地道逃生,我在现实里用笔想写出一条通道逃生,两种行为同样无力。

  Z:但是我也跟你说过,即便你这么年轻已经有了这样的成绩,但想靠纯文学谋生还是不现实的。退一步说,即使可以靠写作谋生,可能也会损失甚至失去写作的乐趣。

  W:是呀,这就是现实,以前想跟现实做对,可是现实还没出力,我就已经在擂台上倒下了。

  Z:可以说,你在北京遭遇到了现实比较残酷的一面吗?

  W:的确,所以我现在除了继续写之外,对于未来也得重新规划了。是在十八岁进入社会后就遭遇到了现实的残酷吧,北京是其中一部分,这一切让我的热血慢慢冷却,产生了如今温吞懦弱的我。对于这样的自己,不知道该憎恨,还是该羞愧。

  Z:当然不应该憎恨或者羞愧。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现在你回家养病,对未来有什么具体打算可以透露?

  W:先观望今年三部小说出来的效果吧,最坏打算是明年再次北漂,做编辑或者编剧之类的工作吧。

  Z:我的悲观言论不要对你有负面影响。

  W:没事,我一直都会做最坏打算的。

  Z:希望我们这本《新千年幻想》能做出一点影响来。我也会努力的!

  W:谢谢!不知道您一开始走上文学道路的时候是怎样的,有没有经历理想和现实的落差?

  Z:我出版了第一本书,以为生活会有什么改变,后来等了几年,没什么改变。很奇迹地出了第二本书,以为生活会有什么改变,等了几年还是没有改变。也没机会出第三本书了。后来我想办法自己出了第三本书,会有什么改变吗?我已经不太在乎了。

  W:其实我现在已经相对好很多了,2015年到16年我有过偏激的想法。

  Z:还是放下这些消极想法,让我们再造几个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