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壁的言语读后感1000字

戈壁的言语读后感1000字

2020-11-14热度:作者:hchj5.com来源:好词好句网

话题:沙漠的语言 读后感 

  《沙漠的语言》是一本由浓玛著作,30.00元出版的2009-7图书,本书定价:299,页数:,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沙漠的语言》读后感(一):王鹤:船在海上 马在山中

  本报副总编辑刘姝岚(笔名浓玛)的随笔集《沙漠的语言》面市后,曾位列当当网新书热卖榜。现发一评论,以飨读者。

  《沙漠的语言》是一本博客文集,用作者浓玛自己的说法,“是散漫文字记录下来的一些散漫时光。”博客上的文字,固然通常有随性、纵情、恣肆等特质,但能引发人阅读兴趣的,又往往是这些特征所指向的天然、润泽与兴之所至。而浓玛让我们读到的,更有对文字的深情和虔诚,对一花一叶的物质世界与空灵、诗性生活的沉迷和追寻,对人性、人心、爱情的透视与剖析。这就使得《沙漠的语言》就像这本书酒红色的封面一样,有葡萄酒似的醇厚、柔和、浓郁品质。

  电影与书籍、音乐与人情、自然与行走,自始至终贯穿该书。作者既细微地感受现实生活的妥帖温暖,更在幽深、静谧的精神领域自由游走;既一任思绪的飞扬、放逸,更安静、沉潜地迷醉于文字、音乐、影像构筑的繁盛和丰饶之中。

  看到浓玛在网上成箱成捆地买书,看《沙漠的语言》中出现的那些我们熟悉或陌生的作家,昆德拉、杜拉斯、里尔克、克尔凯郭尔、伍尔夫、费尔南多·佩索阿、凯尔泰斯·伊姆莱、叶芝、艾米莉·狄金森、莎乐美、雷蒙德·卡弗……非常感慨,阅读一定是最滋养人的灵丹妙方,那些不同国度的作品精良、深邃的品格与密度,让人即便足不出户,也可以令游思与想象奔逸得很远很深;而浓玛享受了阅读带来的饱满、滋润、温软,总是喜滋滋地传递给读者,她的文字也呈现了细密的质地、葳蕤的景象,所以深得读者喜爱。更深的缘由,则正如女性文学研究学者降红燕所言:“由此可见,繁杂喧嚣的当代社会里,人们还是需要并喜欢一片沉静的精神净土。”

  《船在海上 马在山中》,是这本书里的一页。浓玛说,海和高原草原,“是一生的情结和精神故土,”船行海上,马走高原,它们都自由自在于最适宜安身立命、最顺其自然的场景,那也是人世间辽阔、盛大、喜悦的一幕。阅读与写字,对于在文字里迷醉的人,其实也有相似的意象,和相似的幸福。

  《沙漠的语言》读后感(二):《沙漠的语言》第一份读后感

  碰到浓玛的《沙漠的语言》纯属偶然。当时在微博上搜索佩索阿,由此得以步入这个平行宇宙。法国哲人阿兰?巴迪欧在《哲学任务——成为佩索阿所代表时代的人》中试图论述“为这位葡萄牙诗人去建立一套哲学以便去衡量他的作品”是值得去做的事,我便想当然地打算为《沙漠的语言》建立一套哲学了。如今,我宣布放弃这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真相很简单,我的心必须足够静才能去阅读那些文字。也就是说,她们不完全是外在于我的观念演进,而很大程度上是内在于我的心灵救赎。年前购买的图书,春节带到高山村孩子外婆家细细读过,带回城后就被老同学讨去了。这样也好,断了过分引用之囿禁,任由无限的畅想与感悟。

  在沃格林之前,人们认为人类的历史是观念史。用杜拉斯式的话问:“那些观念关乎心灵救赎么?”答曰:“没有必然联系。”哦,那些语言如沙漠的粗砺之于柔润的心灵。这是对书名的一种解读。(反其义而用之,自嘲与警醒)

  语言文字是冰冷的沙漠,在想象下升温,以致幻化出海市蜃楼;或随兴而起,强大到足以令沙漠发声。这是对书名的另一种解读。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这套话适用浓玛,因为她适用任何人,适用任何关乎心灵的文字。语出余光中译西格夫里-萨松:[佩带花环的阿波罗向亚伯拉罕的聋耳边吟唱:“我心里有只猛虎在细嗅蔷薇。审视我的心灵吧,亲爱的朋友,你应战栗。因为那里才是你本来的面目。”]

  是啊,心中似曾相识的声音,被如此准确而饱满地表达了出来。这种生存的张力是存在真理。这语言是对真理的补充,而不是试图取代真理。这语言真正地代表了真理,而不是错误地代表。这语言也是人存在的意义所在吧。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张力的另一端是什么呢?那是不可言说的,也是一说就错的,因为任何言说皆有伪造之嫌。我们可以做的是:经验到张力的张弛与趋向,而将自我从与张力对应的观念建构的极、端、边、缘、界、限中抽离。息息流变,自如极致。

  但是盲目那么容易,连察觉都不能。伪造无处不在,它们遮蔽并取代着真理,它们错误地代表真理。消除存在之张力是其典型特征。驯化、阉割、谋杀猛虎正是愚人们不息的功业。

  浓玛说:

  [我们聆听许多声音,因此获得一种对生存环境最根本最适用的认知。后来我们开始说出很多的声音,我们称颂相同,抨击不同。再后来,我们理解得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柔和。再后来,我们对着很少的人倾诉,倾诉我们能够彼此懂得的声音,与不会懂得的人和事保持着沉默的距离。 再后来,我们用更多的时间对着自己的内心独语。我们面带微笑或无助的凄苦,我们大音稀声...这是属于每个人的一种生之幸福和艰难。这就是孤独。一种孤儿的状态。在一种好的关系中,我们互为医护;在一种不好的关系中,我们互为病患。]

  守望孤独,是为守望恒真,是为等候那些随兴而起的瞬息。直到某一天,[对着爱人的眼眸说出:“俺的山河,美不胜收吗?”](语出小椋佳《山河》:愛する人の瞳に 俺の山河は 美しいかと)。什么时候,我能无愧于心地对所爱的人说出这句话呢?

  《沙漠的语言》读后感(三):梅花森林:沙漠的絮语

  初次在网站上的一串博客名字里看到“沙漠的语言”时,我的目光停顿了一下,随即毫不犹豫地点开了它。其实,点开的一瞬间脑海里出现的影像是一幅“沙海中的小红帆”的景象。那是少女时代的我,读过的第一个电影剧本。然而,当我目及到博客作者的名字“浓玛”时,眼前立时又出现一位美丽的蒙古族少女的模样。可当我认真开始读那些文字的时候,原本想像中浪漫美丽的沙海、红帆、少女的景象顿时从脑海中被抹去。

  作为一个与沙漠和戈壁为伴,生活了四十多年的我,对沙漠两字很是敏感的。愤恨、厌恶、怀念、崇敬还有亲切,种种种种,连我自己也梳理不清这些感情,究竟那些重一些,那些又轻一些。

  随后,我还是把“沙漠的语言”这一名字,琢磨了很长时间。

  我想,能够懂得沙漠语言的人,面对无边的空旷与浩瀚的寂静,是绝对不会感到恐惧和寂寞的。

  零五年的五月五日,是浓玛开博的日子。而在这一个月之后,也便是我新生活开始的日子,写博客与浏览博客便成了我生活中的一个新的内容。甚至说,由于热爱文字,这内容也是尤为重要的和不可替代的。浓玛在她的开篇中,道出了我内心对文字的依恋:

  “……至少,它让我与心灵有了一种看得见的耳鬓厮磨。

  至少,一些生命的痕迹,被写上了来,被留了下来,被很好地放下了。

  至少,有一些离愁被驱散了。

  至少,有一些相守代替了惦记与牵挂。

  至少,它可以让我享受到来自相同心灵的情谊与关怀,让我更加懂得珍惜与保存内心的孤独与快乐。并在孤独和快乐得到传染与激发时,能如此地想,像我这样的人很多很多,于是便消解了一种孤独的苦难,并得到了一种快乐的救赎。

  所以来博。”

  所以这四年里一直关注着她的博客,每篇必读,遇到特别可心的还下载打印,与洁尘的文字一起装订起来,放在床头,时常读着读着,便安然入梦。

  浓玛的博客是立体的,如一个真实的人。读她的博客,如同结交了她这个朋友,打开她的博客犹如走进她家的门,她的事业,她的爱好,她的亲情、友情,她的思想,她的锅碗瓢盆,她的梦境,她的旅途,甚至她使用的香水的味道,全部收拢于博客之囊,你只要有心打开,便能得到你想要的。

  记得曾在她前不久的一篇博客中发现,我们喜欢的是同一款香水,我便给她留言:“迪奥真我(J‘adore)我一直用的这一款,今天听你一说,也想换一款迪奥紫毒(POISON)试试。从选择香水上来判断,冥冥之中,我们对有某些气味的爱好是相通融的。”浓玛告诉我:“迪奥紫毒(POISON)值得一试。香味性感忧郁,一用难忘。瓶身和颜色也很迷人。当然,名字也迷人。紫色毒药,当初最先就是被这名字迷得神魂颠倒的。”

  我以为,人与人之间的很多情分和缘分,真的与气味相投有关,与审美角度有关,与爱好以及趣味的相近似亦有关。浓玛在开博的第二篇就写道:“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湿润的人。至少,对湿润充满了虔诚的向往。喜欢水。喜欢海。喜欢雨季。喜欢流泪。并且认为,湿润是生命与富饶,是美好与温暖。至少它象征着这些东西。于亲人,湿润是一种关怀。于男女,湿润是一种情爱。于孤独,湿润是一种亲和。于喧嚣,湿润是一种恬静。于纠缠,湿润是一种释怀。于异已,湿润是一种包容。于这个世界,湿润是一种理性和和平。”读到这些个文字时,我不禁逐字逐句地念出声来。一遍,又一遍。我能感觉到内心被一种能量涌起阵阵热浪,那些年,在我身处大漠边地,面对空旷无际的世界,日日夜夜、时时刻刻,正是浓玛所说的这样一些“湿润”长久地滋润着我的内心世界,以至于不被大漠所风干。

  所以,当我今天身处在这湿润的天府之城,读到这样“湿润”的文字时,我的身心都被浸润着,滋润无比。所以,从四年前起,我读浓玛,一直未再放下,甚至连她无意间晾出的那些小收藏,比如围巾、布衣小褂,甚至精致的绣花鞋都让我心生喜悦。所以,四年之后的今天,当浓玛的第一本博客文集出版的时候,我欣然得到了她的签名版。

  这几天,我一直在读,有意识慢慢地读,有时候,翻来覆去地读着同一篇,想把那些喜欢的句子记在心里,可无奈这糟糕的记忆力实在不负重任,只得用笔摘录,可摘录几句之后发现,竟然不知道从那一段可以截止,总不能一直就这样一路摘下去啊。算了,干脆裁了许多的小纸条,凡是想日后重新再读的段落或小节就夹上纸条好了。

  真是觉得不可思议,今年这个夏秋交替之季,雨水比往年多,而我也在这湿润的季节里得到了几本好书,内心的滋润与皮肤的滋润,让我在这个季节从内而外地得到了双重的滋养,最近连体重似乎都稳中有升,所以这个夜晚,我得好好地消耗一下,也抒发一下心头的情绪。让文字也能带着身心的湿润,缓缓流出。

  http://article.hongxiu.com/a/2009-9-16/3339810.shtml

  《沙漠的语言》读后感(四):阿舍:给浓玛的一封信

  浓玛,你好:

  打开这封信的时候,我猜你会有微微的惊讶,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它确实是一次意外的搅扰,或者闯入。但在信的这一边,决定写信的我却有些兴致盎然,心中鼓动着一些并不管你怎么想的鲁莽。那兴致怎么来形容呢?嗯,就好像一根思维的触须,突然为某个触动所驱策,便逸出日常的路轨,拐向触动它的源发地——那个郁郁湿湿,闪着晨露之光的地方。

  当然,一切将关于你的《沙漠的语言》。

  《沙漠的语言》放在我床头已近一年了吧。你在扉页右下角签了名,字有些小,仿佛极力避开什么。大概你觉着那页纸张太过完美,生怕字迹毁坏了它的美好。或者,是你不愿张显你的自身,便尽力躲在纸的一角,如同我们每个人置身于世界微末的一角。但不管是担心破坏纸张的完美,还是避开中心置身于角落,这两种心思我都十分熟悉,因为它们也固执地藏在我的身体里。

  我床头有个小书架,这一年来,这个小书架上的书籍不时会被整理一次,一些旧的被取走,一些新的被撂下,但《沙漠的语言》至今仍留在那里。

  这都是因为我始终没能读完它的缘故。

  对于我来说,《沙漠的语言》是一本什么样的书呢?是一本每一次我都想多看几页,却又无法多看几页的书。它漫漶的气质过于强烈,因此需要我一次次从字句间抬起头来,跟着字句里的风景——远方、气息、闪念、境遇……一次次展开遐想,一次次展开那些越漫漶越逼真的遐想,而后醒转,而后回来,才能更接近这些文字,更接近这本书。所以,《沙漠的语言》中,虽都是一些短文,但要读透每一篇文字,所花费的时间与气力,却非一个准确的数字可以说明,或短,或长,或更长。有几次,我竟然就像书中一篇短文标题“一闪念可以走多远”所指涉的意境一样,因为遐想而走得太远,以至于无法回来,从而溺入另一片时空里。更有趣的是,那些之前被读过的短文,下次再看,每一篇都会崭新如初,仿佛我的目光与思绪从未切开过它们的隐喻和指涉,于是,每一篇文字看过去,都好似一枚未曾触动的佳果,悬垂于枝头,而晨曦照过来,露珠还在果皮上闪动。

  这就让我不得不仔细寻找其间的原因。

  有一点是最为显著的,你并不在意那些被你述及的事件本身。就好比一个向湖心投石子的动作,你所在意的,是石子激起的涟漪与水色的变幻,而非动作本身。而那涟漪与水色,相对于投石这个具体动作而言,才是你的思维、叙述与想象的寄居之地。也就是说,假如将“投石”视为一种读者能够轻松获取的日常经验,而你留连于涟漪与水色的种种浮想与倾诉,则是对这些日常经验的超越。缘于此,你作为一个写作者的形象,也是忽近忽远,忽是忽非的;缘于此,那些被你讲述的事件、物件、人以及词语,便一次次从自身惯常的界域内拓展开去,以至于常常抵达了一些常人难有耐心触知的虚旷之境。譬如在《让我们失身于渴求与虚幻的纵容者》一文中,你说:“在那种安静的回忆中,一定会有别的想象来临,这是一种不可抵御的期待,跟所有对未来时光的期待没什么两样。这是时光对逝去的一种拯救。在当下这种仿佛停滞的时间里,我几乎要掉进这种诱惑里,自甘沉沦。”看到这样的文字,我既觉着欣悦,也感到吃惊。欣悦是因为,曾经我也几乎用同样的方式使自己沉沦:借用一些涣散、虚幻的表达,来抵达内心那些真实的境域。一切都是虚指,一切又都存在。那是只有一些具备相同气质的心灵才能触知的领域,才被允许的叙述方式。然而美好恰在于此。所以,像是为了奖赏你的自甘沉沦,语言竟然解开了自己的襟囊,为你辟出一小片土地,那里水草茂密,水气漫溢,水流潺潺,足够你留连难返。而我吃惊则因你将这种沉沦变成了一种具体的日常,变成了穿越四年上千个日日夜夜的一种具体的生活姿态,以及这一粒粒潮湿、漫漶而又具体的汉字。

  读你的文字,常常会有时光停息的感觉,仿佛每粒汉字之间,都隔着一段遥远的距离,仿佛这段距离间的任何一件事物,都能够叫人永劫不复地沉沦下去。而倘以这种方式抵挡日常生活的空洞,我猜任何人都可以将数十载的一生,充盈为一种无止境的丰满。如此,时间便真能“一滴一滴都如同葡萄酒一般尊贵”(三岛由纪夫语)了。

  而以这些文字潮湿、漫漶的特点来看,这本书的书名便更接近了你对“远方”这个词的珍爱。我自小住在沙漠,自认经历过沙漠的种种语言,却几乎想不到它会如此潮湿、绵醇。也因为这个原因,我质疑过你对这些文字的命名。而祛除这个怀疑,还是因为《远方》这篇短文。在这篇短文里,你说:“远方,是那些与已无关的,却让人如此向往的一切东西。它在我们渴望与之关联的无数瞬间,开始强大的盘踞在我们的内心,并成为生命的一种意义。”

  或许,当真是这样的,这穹宇里的事事物物,人或者自然,都有着各自的远方,而以沙漠的目光远望,它的远方,又怎会不是被它由衷向往着的潮湿呢?

  让时间停下,将目光放远,再使神思游荡起来,去那可去之处,或者说,并无不可去处,只要是被向往的远方。所以,在这本书里,我所读到的,并非只是你的文字,也读到了一个居住在成都的女人的精神习惯与言说方式:她有时散漫,有时挥霍,有时安逸,有时拖沓,所有这一切,既出于语言,也归于语言。而最为我所戚戚然的,便是她对那些虚旷之境的信赖与向往,她知道那些虚旷之境的存在与美好,为此,她凿凿然地感知着、表达着,并且一年比一年固执,一年比一年准确。

  《沙漠的语言》在我床头撂了近有一年,每一次随手翻开,我大多读上十来页便放下了,而下一次再翻开时,也并不一定是在上一次停下的地方。这就使得这本书能够何时读完成了一件难以计算的事情。也许有的短文我读过多篇,而另一些短文,则至今仍未读到,所以,且让它继续这样放在我的床头吧。

  这封信在心里埋藏有一些日子了,今天寄出,算是将它安放妥当,毕竟,你那里才是它应该栖身的地方。

  暑气日盛,愿自珍惜。

  阿舍

  201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