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史上的琐屑零星读后感摘抄

近代史上的琐屑零星读后感摘抄

2020-11-18热度:作者:hchj5.com来源:好词好句网

话题:近代史上的鸡零狗碎 读后感 

  《近代史上的鸡零狗碎》是一本由张鸣著作,陕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308图书,本书定价:29.00元,页数:2008-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近代史上的鸡零狗碎》精选点评:

  ●晚清和民国期间人物的那些“破事儿”,军阀、黑帮、闻人名士的轶事。宏观上的近代史我们学了不少,细节却是一点也不晓得,这本书写的就是琐碎的细节。既是细节,就没法鸿篇巨制,只有零敲碎打,东一篇西一篇,结集而行。张鸣这方面的书多如牛毛,泛滥了。

  ●一些鸡零狗碎的段子加小评论

  ●历史就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不知该信谁

  ●感觉这种历史散文看多了就觉得没什么了

  ●大军阀的故事太热闹太喜剧了。

  ●有些东西并不适合所有人,可是拿来一看也无妨。作者的负面新闻有些过多了,观念上又有些激进,史料上也值得考证。不过倒说了个真理,名声评价之类的,真得看你有没有跟党走

  ●都是短篇议论,主要集中在清末民初,也是作者张鸣擅长的领域;适合打发时间和碎片阅读,说的都合情合理,也都是大实话。

  ●幽默的语言调侃着历史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军阀头子,不如说那些军阀头子就是狗碎~

  ●还蛮喜欢某些逗比军阀的。不过作者那种自己犯着同样的错却在毫不留情、理直气壮的指责别人态度还真是令人心生不快呢。

  ●脸谱化严重,人物分析太肤浅,要么是军阀一定坏到脚底流脓,要么是好人屁事都做得伟光正,没有自己的独立思考,这书90年代看还行

  《近代史上的鸡零狗碎》读后感(一):力有不续?

  张鸣的书,之前看过好几本张的书,一两年前了,那时候看这种笔记式、世说新语范儿的碎片式掌故书真是觉得很有意思,看了后觉得极是长学问的。后来看了余世存的非常道,一下子都惊为天人了都啊。

  张鸣这种历史碎片书一共出了好几本,虽然也有那种常见的由一本书发展成系列书的通病。那就是一本不如一本啊,或者说精华全在第一本上,作者的力气全花在第一本上,或者是原没料到还会出后几本,所以材料几乎在第一本上全用尽了,等等等等。

  随着不断读书,再加所谓不断成长,当年看起来高大上的东西也就变得矮穷矬了。就好像小时候看上下五千年、林汉达历史故事觉得有趣的不行,长大了看必是觉得可笑的不行了,这也是成长应有之意,要是N年都处于就爱看美容大王的境界,那就,那就,啥也别说拉。

  《近代史上的鸡零狗碎》读后感(二):我们坐在高高的故纸堆旁,听张鸣讲那鸡零狗碎

  我们接触的历史不是和意识形态教育脱不了干系,就是宏大叙事。这本书中张鸣撇开了学术方法,在翻故纸堆之余,写点看到的有趣的东西,自己说是随笔,实际就是在讲故事,顺便干点借古讽今的文人勾当。

  近代是个纷乱的世代,诺大个中国,怎少得了奇闻轶事。于是我们看到近代不仅有张宗昌的奇诗、孙殿英的“麻将相术”、妓女的“花国选举”,还有土匪靠绑票威胁政府招安自己、藏书家书读得多却不妨碍干净坏事、大字不识的老妈子当了国史馆的家,更有做事每每让人大跌眼镜的纨绔子弟张学良、“中产阶级”宋美龄、“九天护国娘娘”赛金花。讲故事的魅力是无穷的,好故事摆在那里,叫这本书不有趣都难。国人善于将历史解读成“中国特色”,无非就是权利斗争加后宫秘史的套路,讲出来的历史故事完全可以作为厚黑学的经典案例。这本书告诉我们怎样把本来很有趣的历史讲得有趣,而不用国人特色的套路。

  抛开了学术的条条框框,在尊重史实的前提下,文章写得肆意但不妄为,甚至康熙苏轼等人都钻进了这本号称近代史的随笔集子中,随意得很。这对于张鸣而言应该是很愉悦的一件事情,如他所言“豺狗也想回到山林”。

  《近代史上的鸡零狗碎》读后感(三):趣读那些“鸡零狗碎”的故事

  一本《近代史上的鸡零狗碎》,已经在我枕边躺了一个多月了。但是至今,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有没有将他全部读完。

  也许和岁末年初工作的繁忙与随之而来的烦乱心情有关,这段时间,心总是静不下来。白天被工作折磨的疲惫不堪,晚上回到家脑子仍惯性思维般解着白天的工作方程式……。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于是就经常倒在床上,随手抓起这本书,找到一个新起始的标题,然后就不管不顾、投入的看下去,以期让文字赶走数字。这也正是集结册的好处,文章往往独立成篇、短小精致。读的时候不用先想想昨天读到了哪里,也不用跟着去紧张后面的情节起伏,更没有什么可以牵动我的情绪。

  而书作者张鸣的语言恰恰诙谐幽默、轻松中带着几分讽刺,是我爱读的一种风格。他深入细致的讲述或刻画了近代史上许多“名人”的种种所谓“轶事”,看似笑谈、实为剖析,看似戏说,其实深奥。

  曾经不太爱读近代史。自小知道了中国古代史上的种种辉煌,少时的虚荣心让我对鸦片战争后的那段历史总是很排斥。以至长大后,这种思想仍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盘踞过我的脑海。尤其是那段混乱不堪、离经叛道般的军阀割据统治,那期间一个又一个的跳梁小丑梦想当皇帝的历史,总让我质疑沧海横流时人们尽显的究竟是什么?

  袁世凯称帝、曹锟贿选、张勋复辟、孙殿英盗墓、汪精卫卖国……,就连孙天生那么个扬州城外妓院里给人提壶倒茶的小杂役,也敢哪天在天花吹晕了自己后,鼓动着一帮江湖匪类就浩浩荡荡杀进了扬州城,给扬州来了场“革命”。写完安民告示后用巡官的木戳顶杠当官印,就张贴上了扬州城的大门,而自己则在这场“维新的革命”后自封了一个封建帝制的“都督”……。

  书中评说:清末民初,是个传统意识形态堕落,而新的意识形态又没有能建立的岁月。原来的道德追求者随着王朝和天下的覆灭而七零八落。新的价值观又没有在民族国家的痛苦建设中确立起来。

  想想也地确如此,那一次前所未有的历史大动荡,变更的不仅是朝代、更是思想。乱世使生活没有了正常秩序、洋务的兴起又使人们的旧式思想没有了精神依托,微若浮尘的平头百姓们只在生存的旋涡里苦苦挣扎,大家对今日革命明日复辟的声音无动于衷;而有权势者却趁乱兴风,用洋枪洋炮打造自己的英雄梦,用残杀与掠夺聚累自己的财富,跳梁小丑们自导的闹剧上演的如火如荼。

  都说乱世出英雄,其实要我说不仅出英雄也出狗熊,诸如袁世凯、段祺瑞、汪精卫等最后都落了“狗熊”的下场与骂名,就是所谓的英雄,其实也不过是胜者王候败者寇吧。一场西安事变使公子哥张学良变成了中华民族的英雄,就连他与夫人于凤至、知已赵一荻的情史也被翻改了几个版本。可是,他始终没给人们一个解释,九一八,他为什么不抵抗?军人的天职是保家为国,他却将东三省与辛苦建立起来的航空军队拱手相送,那些战斗机那么轻易就成了给他人做的嫁衣裳。

  虽然后来无数书籍影片为了塑造他的英雄形象而说他是“替蒋介石受过”,但谁也无法抹杀的事实是,当日寇的铁蹄践踏我们的国土时,他是在美人的陪伴下跳舞看戏……。“赵四风流朱五狂,翩翩蝴蝶正当行。温柔乡是英雄冢,哪管东师入沈阳。”当是沈阳街头的三岁孩子好像都会念这首诗。

  最重要的,我们的民族英雄,在蒋介石与国民党心中,又是什么呢?长达一世的幽禁,他的三缄其口,究竟他内心是如何的想法?九一八对中国,他问心是否有愧?当年意气风发的他是否因盲目自大而小瞧了那些日寇的能力?西安事变对老蒋,他心口是否又有结?当年发动西安事变于他是否也是一时的率性而为?

  不要说历史,只怕连他自己都没有答案。书的作者如此说:“虽然我们这边对张学良深情款款,赞美有加,但晚年的张学良并不买账,宁肯客死万里之遥的他乡,也不肯落叶归根,回到自己的父母之乡。大概,其中最大的障碍,令张学良最担心的,恰是这种铺天盖地的不虞之誉。”

  如果说对张氏父子的解析还象茶余饭后的调侃笑谈,那对另一位清末大臣叶名琛的评价,却远没那么轻松了。

  叶名琛,是清末一位二广总督,可称之为一位有学识、有抱负的疆臣。只可惜生不逢时,在广州破城后,他被英国人挟至印度,住在海边一个小楼上。一年后自己带的粮食吃光,他便不食而死,葬身异地他乡的加尔各达。

  后人纷纷评说他像不食周粟的伯夷叔齐。而他则自谕自己是“海上苏武”。可惜的是加尔各达没有羊可牧。

  据《清史稿》记载,咸丰对他的评价是:“憾其误国,不战、不和、不守,不死、不降、不走。古之所无,今之罕有。”

  但书的作者问:“换了我们,如果处在他的地位,又能怎样呢?战,没有本钱;和,没有授权,守,自然是守不住,走的话,朝廷法度,地方官守土有则,如果弃城而走,是要掉脑袋的。”是啊,且不论是否咸丰昏聩吧,就是李鸿章,试问在当时他所处的时代中,那一个个丧权辱国的条约究竟是他主张签的呢?还是他其实也只能代表当时朝廷的意志?他与他的老师曾国藩,如果遇到一个中兴时代,恐怕现在会是流芳千古的名臣勋将而不是遗臭万年的卖国贼了吧?

  书中一段话说的精彩:叶公看起来好笑,但其实,他是一个特别有抱负的旧式士大夫,却撞上了新旧交替的时代,遭遇了比死还屈辱的百年笑骂。

  他临死也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也不知自己有什么错?还把自己的画送了洋人,而且他认为此举在于:“教化这些蛮夷,让他们见识点中华文化。”

  而作者对这一段史料的评价是:故事发生后不久,洋人打进了北京,我们的“天朝上国”终于在刺刀下放下了架子,被人拉进了世界体系。叶名琛的故事看似笑话,实则是一个遗传了百多年,至今在我们身上阴魂不散的悲剧。

  那段乱世春秋般的岁月,那些鸡零狗碎的事情。

  狗肉将军张宗昌,人送外号“三不知将军”:一不知自己有多少枪。二不知自己有多少钱。三不知自己有多少姨太太。不知道这些也就罢了,没上过一天学却愣是要写诗,还出诗集。

  不过他的诗还真是写得饶有水平:

  《笑刘邦》:

  听说项羽力拔山,吓得刘邦就要窜。不是俺家小张良,奶奶早已回沛县。

  《俺也写个大风歌》

  大炮开兮轰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乡。数英雄兮张宗昌,安得巨鲸兮吞扶桑。

  就是那句“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用来形容他,他都有些配不上吧?

  摸金校尉孙殿英,革命革到了家。掘了清东陵,把个死人西太后从棺材里拉出来给暴了尸不说,还把西太后嘴里含的夜明珠抠出来孝敬给了宋美龄,镶嵌在了宋美龄的舞鞋上。这个以“国军”军长的身份去盗墓的流氓,却跟张宗昌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真是伉瀣一气,臭味相投。

  有本《齐如山回忆录》在“看兵变”一节曾记录了这么一段“西洋景”:

  “……兵变当夜,刚从法国归来的齐如山在崇文门大街上足足站了五六个小时,目睹了乱兵抢、烧各店铺的过程。因为他穿着当时比较稀罕的西装,乱兵把他当作了日本人,对他很客气,还不时有人来请教他所抢财物的价值。有人错将“老铁铺”的“铁”字看成了“钱”字,结果一无所获,将穷铁匠打了一顿。有人抢了冥衣铺里的寿衣、被子之类,来问他是否是绸子,他一想如果实话告诉他们,他们又要去别处抢,不如就说是。有人抢了一堆挽联,问他是什么?得知是办丧事用的,大呼晦气而去。有人抢到貂褂,问他是什么?得知是貂皮,欢天喜地而去,认为没有白干。乱兵们抢东西很从容,也很外行,让他感到奇怪。”

  据说这是北洋军曹锟第三师的北京兵变。

  看看,多热闹,多滑稽,多生动,多可圈可点。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从未见过的乱世之中,各种闹剧、各个人物浓妆淡抹总相宜,反正到最后都是个“丑”角,凭添的只有笑料。

  当然,书中提到的也不全是这些只会鸡鸣狗盗的军阀们,“会武术的武侠小说家”、“上了梁山的《苏报》”中的蔡元培、章太炎等、“留辩子的大师”辜鸿铭与王国维……。那个时代的一些文人轶事读来更风趣。

  向恺然,原来是现代武侠小说的先行者,《江湖奇侠传》的风摩曾经一时间让洛阳纸贵,据说这世上会真功夫又会写武侠小说的是前无古人了,后有没有来者未可知。原来章太炎和金岳霖还有个共同之处:爱忘事。且都忘到不知自己姓甚名谁,家住何处的地步,最后反而是拉洋车的车夫给他们送了回来并告之大名。混在武人堆里的文人谭延闿,人送外号“文甘草”。文甘草本是药名,中药配伍各有禁忌,唯此一味可以跟任何药配使,意思他为人随合。五十岁时人送祝词:“茶陵谭氏,五十其年,喝绍兴酒,打太级拳,写几笔严嵩之字,做一生冯道之官,立德立功,两无闻焉。”据说他看后称写祝词之人为奇才,却未生半点气。张继,号称“文人打手”,当年同盟会四大打手他排第一,人到老年仍英勇不减当年,当刺客想暗杀汪精卫时,已逾七十的他居然上来就拦腰将刺客抱住了,而夺下刺客手枪的却是张学良……。

  唐群英,人称唐八先生,一位女子,出身名门,后为曾国藩儿媳。据说她是一个女权主义者,带着娘子军砸过参议院的玻璃,扇过宋教仁的耳光,还害得《长沙日报》停刊一天。那本是个女权运动初兴的时代,她也因此而出名,更因此而入了娘家族谱。不过女权主义即使发展到现在,也不见得就真正平等了,至少时代再怎么演变,男人生不了孩子,女人也练不出八块腹肌来。(呵呵,此系调侃。)林语堂曾在《京华烟云》中假曾太太之口说出一句:“这一个茶壶还配四个茶杯呢”。却原来辜鸿铭也说过“男人如茶壶、女人如茶杯”的话,不知林语堂的话是不是从这里度来的,当时看到这里不由失笑出声。

  ……

  一本很不错的集结册。让我不用费脑筋还能即长知识又长见识。解脱了烦燥的心情,也放松了疲惫的身心。

  不过就这本书的书名《近代史上的鸡零狗碎》而言,他解读的应该是“近代史”上的一些人事物,可为什么除此之外还集结了大篇幅的“非近代”的“零碎”呢?如果说前面提到的叶名琛还勉强可以纳入近代的话,可雍正、康熙、甚至朱元璋都被编了进来……。没有细想作者如此用心为的是哪般。

  不过反正对我来讲读的是故事,了解的是“零碎”的历史八卦,倒也没有细琢磨的必要。看看这些故事中的闹剧或者说闹剧编成的故事,给我个每晚临睡前一个可以放松的心情,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