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声》读后感锦集

《美声》读后感锦集

2020-11-15热度:作者:hchj5.com来源:好词好句网

话题:美声 读后感 

  《美声》是一本由[美]安·帕契特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4.00元,页数:34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美声》精选点评:

  ●我推荐这本书。强烈的。它的描写或许不是你想要的故事性强的,但是它的情感太强烈,让我不得不推荐。

  ●佳作,每个字句都值玩味。如《香水》般痴迷于对声音的描述,但在艺术上比前者更细腻、更微妙;如《失眠症漫游》般塑造了一个封闭的时空,但绝无前者的悲观绝望,而是发掘每一个人(恐怖分子和人质)在极端条件下的潜能,无论才智抑或道德。这种潜能,是在往日的日常生活中被湮没的,而又诡异地回归于高压不得不松弛之后重新涌来的、但绝不复制从前的活泼泼的日常生活,或者说,一个在人类童年时代便已失落、再复重现又转瞬即逝的伊甸园。隐现其中的诗意、喜剧和最后现实生活不由分说扑面杀来的冷血,令人震撼。

  ●一本书都没出过屋子。

  ●如果先读书再看电影,会更好。

  ●头尾都不错,中间罗嗦了

  ●剧情很赞,一边读一边在构想一帧帧画面

  ●如果你想要眼泪,你就得耐心准备 剧透神马的最讨厌了

  ●回归传统叙事手法,译后记是这么写的。抛开这些只觉得故事相当好看,人们没有各种身份之后彼此之间那种简单朴素的感情倒是很吸引人,细想想好像又很荒诞离奇,回归正轨之后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

  ●作者很漂亮,作品很娱乐……

  ●偶像影响力说明书。

  《美声》读后感(一):虽然还只看了开头

  虽然还只看了开头,就忍不住要上豆瓣来报到顺便推荐一下,文笔很细腻,特别喜欢开头对宴会的描写,对细川迷上歌剧的那段有种隐隐的心痛的感觉......写不出什么赞美之词,就在这里留个爪印,等以后有钱买书的时候,一定要收入囊中啊。

  《美声》读后感(二):用温柔讲一个恐怖的故事

  如果你被简介的里恐怖分子,政客,绑架这些词吸引,以为是一部情节紧张的政治黑幕小说的话那就错了。它是一部即温暖又有徐徐微风拂面的小说。译后中介绍这部小说之所以拿到橘子奖,是因为作者运用了大量的古典文学手法,通篇有一种优雅。翻译没有翻成古典文学,但运用了大量散文体,也是很唯美的。虽然结尾的爆发式的突变让人有点难以接受。但还是有温情的,比如那场婚礼。

  《美声》读后感(三):转:梦见舒伯特的狗

  梦见舒伯特的狗

  黄昱宁

  “他的手指在睡梦中轻轻抽搐,几乎叫人觉察不出,就像是一只梦见了舒伯特的狗。”

  《美声》写到第271页时,结局已近在咫尺。风暴前的宁静夜,书中这个次要角色的睡态描写简直就是作者典型风格的缩微形式:轻灵,幽默,精准的比喻,甜美而异样的氛围铺陈。此时,同样酣睡在南美某小国副总统官邸里的地板上的,还有五十六个男人和三个女人。四个半月前,在一起世界级政治绑架事件中,这些来自不同种族不同阶级的男女被高度戏剧性地囚禁在这里,看不到生的希望,也不知道死亡会在何时以何种方式降临。一百多天耗下来,不管是来自丛林的无政府“暴民”,还是各色达官政要,早已对危险麻木不仁。当时间感全然失真,当对峙被悄然瓦解成一种类似于诺亚方舟或者伊甸园里的融洽气氛,所有人都自然而然地染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状”。他们都能在梦中,将自己松弛成一条狗。

  而“狗”之所以能“梦见舒伯特”,是因为这封闭空间里始终回荡着魔力不亚于塞壬的歌声。事实上,《美声》的灵感来自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发生在秘鲁的一起真实绑架案,但是,小说的作者安?帕契特认为:“显然新闻里缺少一个兴奋点”。小说里,歌剧天后罗克珊的声音从开篇起就被赋予神性,被不惜笔墨地渲染,也成为促使几乎所有关键情节发展的核心推动力。比方说,绑架案的契机是一场盛大派对,而派对的主要目的是忽悠日本富商细川成为这个小国的大投资商,而吸引细川到场的唯一理由就是他崇拜的罗克珊是当晚的驻唱嘉宾。这个多少有点滑稽的逻辑链不仅是小说故事的前提,也从一开始就奠定了整个小说的基调:剧场空间,游戏效果。或许正是因为这一鲜明的特点,当大导演贝托鲁奇宣布要将《美声》改编成电影时,帕契特的直觉反应不是欢呼,而是多少有点疑虑地说:“哦……改成电影很难,我没法想象……我倒更愿意它变成一场歌剧。”

  “剧场”和“游戏”在小说里无处不在。绑架夜,本该到场的总统先生因为不想错过最心爱的肥皂剧的大结局而临时翘班,而这套肥皂剧后来又成了绑架分子进驻官邸之后最热衷的娱乐项目;歌剧天后生命不息,练声不止,而她那得了糖尿病的伴奏师偏偏又因为胰岛素断供而成为绑架案第一个丧命的人质,于是,剩下的人质里展开了一场钢琴伴奏的迷你海选,胜出的是细川的助手,平时埋在数字堆里的加藤;而另一个被充分激发了艺术潜能的,居然是恐怖分子里的一员童兵,他坐在树上哼唱偷学的歌剧选段,让罗克珊激动得非要收下这个天才徒弟……困扰着全人类的所有矛盾——战争,贫富悬殊,扼杀生命力的婚姻围城与工作困局——在这里一律迎刃而解,用乌托邦的方式。那些连手表都没见过的贫民窟的孩子开始学会与人质分享知识、艺术、各国美食(他们的特殊乐趣之一,便是给房子外的人开送货清单,其中包括橙子口味巧克力、装在黑色小盒子里的眼霜和奥芬巴赫的乐谱),以及爱情。当然有爱情——在梦之船上,男人和女人甚至懒得去突破守卫早已松懈的防线,他们只是“缓缓在地上翻滚,反抗着地心引力,享受那种初次让肌肤触着肌肤的奢侈。”

  怪不得有人要把《美声》看成是《蝇王》变奏成的“《蝶王》”。同样是将人群置身于极端的幽闭环境中,《蝇王》是调动了所有的恶,《美声》则从人物身上萃取、提纯了全部的善,观察这些善能拼出怎样的可能性来。在纯文学领域,后者的做法不但罕见,而且不容易讨“高眉”的巧,因此2001年度的福克纳奖和橘子奖乃至美国图书奖的提名都集中在这部小说上,确实算得上一个不大不小的奇迹。怎样才能让这个“向善”的文学试验最终不呈现媚俗而甜腻的面貌,不仅仅取悦《读者文摘》的读者?帕契特没有选择用艰深的技术去突破——某种程度上《美声》简直是反技术的——她只是用最自然最好懂的象征和隐喻,更多的则是以幽默消解煽情,仿佛总有一张女性的温柔笑脸衬在舞台最后方的幕布上,委婉地在某些关键的节点上给你一点“游戏即将收场”的提示。

  怎样收场?当年发生在秘鲁的真实事件同样拖足了四个月,以政府大获全胜、恐怖分子最终被全部被击毙告终——想必这个事件也是后来的本拉登们从中吸取了重大教训的“反面教材”。你很难说这样的“真实”和《美声》的“虚构”,到底哪个更像小说。我可以交代的是,新闻的惨烈里看不见浪漫,小说的浪漫里却渗透着惨烈。安?帕契特的处理离“真相”既不遥远也不切近,她让结局变得一唱三叹——游戏在你以为还会延续时戛然而止,梦想在你以为要彻底幻灭时,却又残留下了希望的种子。

  《美声》读后感(四):《美声》:善恶交错中的人性净化

  《美声》:善恶交错中的人性净化

  范典/文

  看一眼书页后的作者安·帕契特个人小像,觉得很年轻,有点像好莱坞女星娜奥米·沃茨,但不知是否这种面貌上的“像”,竟使她的书也有了好莱坞式的理想化。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南美某小国家为日本富商细川克实举行生日会,请来全球知名女高音罗克珊与各国权贵齐聚副总统官邸,却不料被一群武装恐怖分子控制,作为政治谈判的人质,随之,这种对峙下的生活画卷徐徐展开。故事开头不错,一下揪住读者的心,紧接着恐怖、紧张的气氛慢慢瓦解,作者有意在叙述的过程中慢下脚步,以一种全知角度对各个人物作了过去与现在时态的交替描述,于是你就不必揪住心、诚惶诚恐地读,而是着字着句可以去分析作者的用意所在。显然,她更执迷于探讨人物在特殊环境下的相处及融合,这也很大程度上发挥了个人的想象度——比照该故事的政治、时代背景,用于文学的态度更为真挚热切。“挟持”成为显性的戏剧线索,“状态”却是本书的实质。

  其实,电影史上有很多影片是有关这种“状态”描写的:《热天午后》讲述抢劫银行的匪徒与职员间的对峙和融合(根据真人真事改编),《中央车站》从一老一少相互帮扶从“终点”回到“起点”,《闻香识女人》也是一老一少之间的帮扶,《雨人》是兄弟间从排斥到难分难舍……它们中除《热》是表现群体状态外,其余都是一对一的组合,但无一例外的是,它们都有一个贯穿始终的情节主线:抢劫、寻父、旅行、遗产。也是这几条主线构成每个故事所特有的情境,假设《美声》拍成电影,情节主线一定围绕被挟持的这个过程,所有不同的人要在这个闭塞的空间、仿佛凝滞的时间段里完成一切交错、碰撞,并最终实现心灵中最为质朴也最为美好的蜕变——电影有戏剧冲突才好看,将风马牛不相及之人在一开始便用巧合手段串在一起,通过文化、心态、年龄等差异造成戏剧悬念,让观众对接下来的剧情有所期待和发现。《美声》显然跳脱了这种传统模式,所以选了各阶层的代表,权贵显赫(上至副总统、富商、官员)、中层(翻译家、歌唱家、牧师)、底层(恐怖分子),它试图从差异中去发掘每个人都具有的良知,使得这些人模糊了身上的社会特征。喜欢看刺激的人肯定大失所望,作者有意要淡化这层硬性冲撞,而让“人性”作为最终实现的目的,使其达到理想化的统一。

  安·帕契特乐意沉湎于个人的想象和细节的堆垒当中,可以看出她的文字功底不在话下,如同古典派画家勾勒出来的画作,精致漂亮。除此,对人物的全知性角度犹如俯临众生,对一切善与恶的交锋都予以了宽容的态度。书里提到的“歌剧”如同牧师的施教,虽然不能解救恶徒生命,却可以净化他们的心灵,使他们身不由己地脱离“恶”的囿制,回到作为“人”本身的一些趣味意识中来。作为善恶两方,作者尤其对细川、罗克珊、健、卡门、比阿特丽斯等人做了细致的写实,每个人都有极明显的特征,比如:细川的镇定、罗克珊如夜莺般的嗓音、健对语言的天赋与智慧、卡门的美貌与善良、比阿特丽斯从恶向善的回归……每个人都贴上了人类所特有的标签,他们都有擅长和缺乏的两面,而将所有人抱成一团,便几乎类同于全知全能的神。作者想表明每个人都是柔弱的,尽管立场、出身地位不同,但他们都是神的子女,理应得到同等的待遇。

  故事的结尾匆匆收束,事先毫无一点征兆便闯入一帮正义武装部队,而且单从衣着辨别便枪杀了所有恐怖分子。这支正义部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灭了坏人,但人质们却试图保护恐怖分子——罗克珊护着有望成为音乐人才的恺撒,副总统鲁本抱着以实玛利的尸体痛哭,细川先生甚至为卡门挡了子弹——作者这样“疾风骤雨”似的收束的用意,看似不可理喻,其实是反衬此前所特有的安谧、怡静的氛围,你看,人质们心里流露出来的爱与希望正一点点感染和影响着作为恶势力象征的恐怖分子们,善与恶正在交汇融合之际,却突然被另一股强而有劲的力量给扼杀了,而冲进来解救人质的第三方(武装部队)明明是正义的代表,却突然在这种生冷的屠杀中变得面目狰狞起来,不得不看作是作者本身对人性复杂性的反思和嘲讽。

  书名《美声》故名思义强调了音乐于各人性灵上的熏陶,它似乎象征了在人间善与恶的偏颇中,总会有一种真正“美”的东西存在,它是中性的,无关乎善还是恶、黑亦或白,就像爱情一样。比比皆是的歌剧选段,美妙婉转的歌声从女歌手的嗓子眼里蹿出来,正如本书一样,的确很美,而且美得过于理想化。

  ——已载于《深圳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