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2010的读后感年夜全

话题2010的读后感年夜全

2020-11-10热度:作者:hchj5.com来源:好词好句网

话题:话题2010 读后感 

  《话题2010》是一本由杨早 / 萨支山编 / 1217俱乐部年度书系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80元,页数:30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话题2010》精选点评:

  ●有幾篇很不容易看明白

  ●现在来看2010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就那么回事吧 说实在的这书看着没什么意思

  ●偶们家小金的画像不错,其它就不说了

  ●施爱东的讨论李一成名的文章还比较实在。其它的文章,包括很多看似有品的人力荐的杨早的文章,都是洋洋几千字却空洞无物的东西。他们貌似看破了很多问题,但却不敢深入浅出的阐明自己的观点,有点像算命先生,七晕八绕地给出观点,再夹私货。还有一个时间流逝所浮现出的注脚:此书中谈到韩寒及韩寒现象,在当时的情况下,说出了韩寒现象中很多“奇特”的矛盾--诸如一边说要个性不代言,一边成为多种品牌的代言。事隔两年,韩寒是骗子这事(对于有常识的人)不言而喻,再回头看2010年的文章,觉得这些人说话真装逼。多方证据证明有问题,那肯定得去找问题的原因,他们却一起深沉地觉得“这很吊诡”就没有然后了。再包括杨早谈汪晖抄袭的问题,选择性地忽略掉“宝树”的角色,真没看出他客观智慧。

  ●其实话题系列语言内容不造作挺好的 可惜后来怎么没有了

  ●时下热点事件新闻的评论,看得大快人心,很愤青,喜欢

  ●一个小时在书店快速阅完~

  ●论题太专业了,就结尾的综述还看得进去

  ●中国

  《话题2010》读后感(一):值得一读

  以为是新闻热点的撮述盘点,还真不是。属于认真读书,深度思考的类型。施爱东写道士李一,还有杨早写汪晖的,值得称道。一年闹腾纷扰,过去了,回头想想,和去年、前年,有什么区别。和明年又有什么两样?看不出来。话题打捞一些人和事,也算为这个匆忙的时代留下些备忘。

  《话题2010》读后感(二):喜欢的几个专题和书中的一处瑕疵

  这套《话题》系列的书籍,最开始吸引我的地方,是书前勒口上的一段文字:“对过去一年中发生的那些公众事件,以及围绕它们的喧嚣,我们不判断是非,亦不提供所谓的真相。但会把这些事件嵌入历史的谱系,并在其中思考、批判和预测。”或许,这样的初衷和精神,更能让读者、让当初那些“不明真相”的观众更能还原彼时的真相,解读其中的原委。

  先说一处瑕疵:

  112:第11行,“年级”应该为“年纪”。

  另,目录中,《为何“进不来”,为何“回不去”?》没有加作者;“讨论:杨支柱VS女性立场”不应该加黑。

  就整部书而言,最喜欢的几个专题是《为什么是“汪晖”?》、《国产仙师与仙友:李一与樊馨蔓们》、《韩寒、韩寒现象》、《为何“进不来”,为何“回不去”?》

  在读《国产仙师与仙友:李一与樊馨蔓们》的时候,对比了一下2013年7月21日《新京报》刊发的《隐秘“大师”王林的金钱王国》一文,想起20世纪90年代“一把硭硝治天下”的江湖游医被神化为“旷世神医”、“当代华佗”的胡万林,2010年到处鼓吹“绿豆治百病大法”的伪养生食疗专家曾一度被尊之以“教授”、“神医”、“京城最贵中医”的张悟本,2011年现代快报连续4期深度调查揭穿可以治愈渐冻病人、攻克癌症的“健康教母”马悦凌……前赴后继,如此种种,让人不胜感慨。

  《韩寒、韩寒现象》一文,似乎相对从专业的视角解读的韩寒现象,读乐两遍,不是太容易理解,涉及一些术语。结合当初方舟子与韩寒交锋并出走新浪微博一事,反观这篇文章,对韩寒现象又有另一种理解。

  在《“二胎教授”杨支柱的行为艺术》的最后话题讨论环节,杨支柱的观点显然是属于比较激进的类型,但是似乎挑不出什么问题,在人权、道德之类的话题面前,反对意见就显得尤为苍白无力;张卫民的观点温和平易,感觉属于中庸做派;于闽梅的言辞感觉就近乎想当然得胡扯了。(个人感觉)。

  《话题2010》读后感(三):挑些特别的观点说说

  《话题2010》观点颇多,挑些特别的说说。

  “所谓媒体中的‘南方系’,更多的并非地域或人事的组合,而是价值观念的认同:新闻理想主义的普及,与‘民众本位’的舆论观。前者体现为将西方(主要是美国)的新闻原则奉为圭臬,甚或不乏过度想象;后者则表现为相较于定位为‘宣传喉舌’的传统媒体的某种异质性,是对‘第四权力’的身份认同。”分析了媒体的特性之后,杨早又概括了汪晖与朱学勤的学术观点,前者更主张对西方/美国主流文化的批判与反思,更强调中国经验的创造性与独特性,后者则更愿意“借火煮肉”,以美国式的妥协改良来清洗法国式的决绝革命,他由此认定,朱学勤的思路与中国媒体的主流看法更为接近。他认为,这或许是媒体对待二者“抄袭”持不同态度的原因之一。他提供了一个新鲜的观察角度,一定程度上揭示了媒体人的潜意识,不过有些东西只能意会,当事人怕是不会承认的。

  专题文章后的讨论,是补充,也是纠偏。就《少林寺有多少和尚?》及其讨论而言,李鸿谷无疑比黄永看得高远,后者执着于一点,不乏暗讽,而前者由点及面,抱以宽容。李鸿谷跳出一人一事,以结构性的逻辑感,理解当事人的选择与进退,所以有底气断言:“文章出来,辩护也罢,记录也罢,都非核心。核心的是,你有无能力超越这个时代的其他书写者?如果能,那么未来就将以你的记录为底本来想象这个时代。”

  “韩寒所抨击的对象其实就是造就了韩寒现象的结构性力量,在某种意义上,他已成为他的批评对象中的一部分。道义性话语的生产已经深陷于非道义的现实中,这已经成为我们今天谈论任何形式的批判都不可回避的一个事实。”因为韩寒现象涉及个人言说效果的社会机制,金浪将其与韩寒区分以对,对促成其的社会结构性力量进行反省。他解读韩寒的成功,是缘于选取了常识批评的方式,不过这种方式缺点在于缺乏结构性思考与向建设性转化的能力,结果,常识批评构筑了另一种意识形态,这种意识形态表面上以公民建议的面目出现,实质上却形同无政府主义的语言狂欢。字里行间,可见作者对韩寒更高的期望。

  近两年,《话题》多关注种种神话的破灭,最新的例子是中产阶级神话的破灭。萧武说,以前进入中产阶级的门槛是高考,而现在是买房,有了房子才算中产阶级,没有房子哪怕受教育水平再高,也一样无法进入中产阶级。张慧瑜说,房子已经成为关乎中产阶级命运的“任督二脉”,作为橄榄型社会主体的中产阶级被房地产所撕裂,已买房的中产阶级在“住房资产增值”中有可能变成富人(处在“暂时做稳了房奴的时代”),没有买房的中产阶级则在“货币资产贬值”中成为穷人(处在“想做房奴而不得的时代”),而与“想做房奴而不得的时代”相比,“暂时做稳了房奴的时代”依然是一个好时代。张慧瑜进一步阐释:“意识形态的有效运作,不在于没有说出‘真相’或者说描述‘现实’,而在于它总是‘慷慨地’揭露或者说承认某一特定阶层的困境,却又‘毫不留情地’对其他阶层的问题‘守口如瓶’,而达成的‘谎言’效应在于仿佛这是所有阶层都面临的共同难题。对于当下的中国来说,中产阶级就充当着这种意识形态的‘和谐’功能。”

  再抄几段话:

  这是一个构筑神话的时代,通过媒体的滚雪球效应,通过资本的市场运作,一个接一个的神话被构造出,然后又被一个接一个地消费掉。这些神话不需要天才,只需要天才之名;不需要战士,只需要战斗的姿态;不需要牺牲,只需要关于牺牲的表演。(金浪)

  杨支柱事件乃是中国计划生育政策实施三十年来,累积起来的民意的一次公开和集中的表达。至于是否能因此影响政府公共政策的制定,实在很难预测。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杨支柱在以后的历史叙述中,就会被描述成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反之,则像是投入池塘中的一枚石子,激起的不过是几轮涟漪。(罗鹏燊、于闽梅)

  在一个全民拜金的社会里,现实世界只会比《非诚勿扰》表现出来的一切更加败坏。但我们宁可对马诺、朱真芳们予以毫不留情的“道德群殴”,却不愿承认,其实她们以戏虐式的表演所呈现的,都是活生生的世道人心。(颜浩)

  北京律师,之所以有名,当然是因为在一些敏感的案件中敢于挺身而出。不过,这挺身而出的资本,似乎更多的在于因为位居京城,与最高司法权力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有丰厚的司法、专家、媒体资源可以干预案件。因此,与其说这场较量是权力与法律的较量,不如说是权力与权力的较量,而老百姓亟亟乎寻求的“程序正义”不过是一件漂亮的外衣罢了。(萨支山)

  在世博的一片赞歌声中,赵作海这个名字就显得特别的不和谐。媒体后继报道中暴露出来的细节更是触目惊心:办案人员缺乏良知和起码的职业道德、刑讯逼供、政治力介入……这不是偶然的个案,而是公权力膨胀不受任何制约的必然结果。可以说,有这样“高效”的世博,就一定会有众多的赵作海们陪伴其侧。(萨支山)

  挑点刺儿:第143页“后续二”,“第五次”应为“第六次”;第152页第一段、第175页第三段、第213页第一段,三处“火暴”应为“火爆”;第244页第二段,“银幕”应为“荧屏”。

  《话题2010》读后感(四):我看韩寒

  继续看《话题》,这次是2010,先看的是《韩寒、韩寒现象》,写得非常好,特别是“常识性批评”的总结以及与《时代》编辑的对话,让我对韩寒有了很多思考。同时,我对这篇文章也有自己一些不同的看法,文章基本上属于精英视角,在前半部分作者提出两个概念:促成韩寒现象的社会结构性力量与道义性话语的非道义生产,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感觉像是作者的自言自语,而对什么是社会结构性力量,却并没有解释,另外,作为韩寒现象的主要受众即80后的我们,在文章中也缺位了,我们成了一个大众的代名词,这是我最不喜欢的一点,作者在这里用专家的观点代替了当事人们对韩寒的感受。这里,如果采访一些喜欢或讨厌韩寒的我们,效果会更加好。

  说说作为大众的我对韩寒的感受吧。

  最早知道韩寒是在高三,紧张的备考,竟然抽出时间看完了《三重门》,还是在课堂上,具体的情节忘记了,印象深刻的是他的语言,和我第一次看《在细雨中呼喊》感觉相似,让人抓狂的快乐,当然,现在已经熟悉了他的这种风格。竟然也写了篇文章去参加新概念作文大赛,自然是没有结果的。这是个叛逆的同龄人,我当时想。然后就是高考,然后就是遗忘。

  再见韩寒是在07年,从06年到07年,除去编程,一直关注的就是房价,随着房价的节节升高,随之升高的是被边缘化的焦虑感,正如话题里所说,以前进入中产阶级的门槛是高考,而现在是买房,有了房子才算中产阶级。人在焦虑的时候才会想起来发泄,才会想肯定是什么地方出问题了,这时候发现了牛博,里面有个熟悉的名字:韩寒。文字一如既往,很痛快,看完他的文章,再狠狠骂一下这个社会,整个身心都得到了慰藉。《韩寒、韩寒现象》里总结的很到位,韩寒的批评是一种常识批评,没有理论,就事论事,确也很符合当时的心境,谩骂总是很爽的,不用想太多,就是社会的问题,什么问题?管他的,反正就是有问题,一帮同龄的程序员聚在一起,聊起现在发生的一些事情,一起喷射一下,带上韩寒。在这样一个和谐的社会,韩寒的角色来得正是时候,叛逆、正直、敢说真话,是我们一致的评价,这种崇拜在08年的时候到达高峰,特别是地震后,他救回来的那条狗,那时,一旦有什么重大的事件发生,我们会说,看看韩寒怎么说,而韩寒总是会不负众望及时的发一篇博文,韩寒的观点代表了我们的观点。那时实际发生了一件很诡异的事情,就是当牛博其他人纷纷被封杀时,韩寒却很好的保存了下来。

  09年后,关注急剧的减少,偶尔看到转帖,因为,我发现,无论是任何事情,他的立场是不变的:总是站在权力的对立面上,这让我有些审美疲劳。

  直到今年发生百度文库事件和成都政府大楼事件,他才重回我的视野,我突然发现,他的影响力已经可以推动一些事情的前进,我想,他的定位是否已经发生了变化,从一个单纯的批评者转换成进步的推动者,有人把他比作现在的鲁迅,说真的,我觉得他还有很多路要走,看看他最新一篇博客《三峡是个好大坝》,除去他惯有的讽刺和留给他读者的满腔情绪,似乎没剩下什么。相比这个,我更想看到的是专家们的专业论证以及对当年整个论证过程的回溯,甚至,对于各种现象本身,需要有更深一层的思考,但是没有,我也突然明白他为什么很安全的一点点原因,他针对的从来就是现象和作为一个整体出现的权力。有些时候,情绪是一回事,专业的还是要留给专家。哦,其实韩寒的正式身份是个赛车手。最后再说说他的小说,1988,整部小说给人的感觉就是现实世界的小品映射,同样,除去留给读者巨大的无力感,再无其他。我把1988推荐给了还在上学的90后妹妹,她没读完,她说写得没有吸引力,比不上郭敬明,她们几乎都不知道韩寒这个人。也许,等我们这一代逐渐世俗,如果韩寒依旧是现在的韩寒,他很可能就会淡去,他是仅属于我们这一代的。

  总结一下我对韩寒的看法。

  首先他敢于真话、敢于表达,这几乎是一个必杀的特性,和大熊猫一样稀缺,其实也不能这么说,比他真话和专业的人还有很多,但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从我们视野里被淡去了,导演只留他一个人在这个舞台上。他在对体制进行不断的抗争,而诡异的是,他未尝不是这个体制的一部分。

  第二他很聪明,他永远不会越界,他很善于利用资源和与人合作,他出现在《时代》,他为凡客代言尽管他说自己不是谁的代言,他总是能对最热点的事件及时发出自己的观点。

  第三他的常识批评为他赢来了大量读者,但这未尝不是一把双刃剑,因为批评经常缺少力度且模式单一。但是,在这个时代,批评总是需要的,不是太多,而是太少太少。

  第四是他尝试了制作杂志、抗议百度,这不仅仅是批评那么简单,而是逐渐向行动靠拢,我喜欢这样的韩寒,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去做一些推动的事情,正如李大眼去参加人大代表选举。

  最后,我爱韩寒。

  至于韩寒现象,我想,这正反映出我们当下的现实状态,当我们收到这样和那样的教育,从农村带着家人的期望出来,充满希望的来到城市,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城市的一部分时,却越来越悲哀的发现我们是被抛弃的一代,面对高昂的房价和激烈的通货膨胀,我们痛苦,我们迷茫,而当我们想寻找一些心理的安慰时,却惊愕的发现自己的精神世界空空如也,于是我们开始抱怨,开始慌张,开始憎恶这个社会,而没有人敢于批评或没有关注度非常高的人进行适合我们消费的常识批评,于是,作为同龄人的韩寒适时出现了,他的反体制、他的真性情正是我们需要却欠缺的,我们在他身上感受到自己同龄的情绪。然而,我们再大一些,多一些信心,多一些想法,韩寒似乎又不能满足我们了,他会随我们一些老去吗,谁知道呢。

  多么想韩寒能够多一些的专家批评,但是如果他真按照我们的想法那样做了,那他就不叫韩寒了。

  韩寒,从他身上,总能看出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