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注杜诗(全二册)》的读后感年夜全

《钱注杜诗(全二册)》的读后感年夜全

2020-11-15热度:作者:hchj5.com来源:好词好句网

话题:钱注杜诗(全二册) 读后感 

  《钱注杜诗(全二册)》是一本由(唐)杜甫 / [清]钱谦益 笺注著作,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5.00元,页数:80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钱注杜诗(全二册)》精选点评:

  ●大部分注释的都是地名或涉及安史前后朝政相关,特别喜欢引杂记小说,还一引一大篇……点评少,秋兴八首难得发挥。钱翁在序里大鄙前代注家,然而自己作的也不是尽善尽美,杜学庞杂,非一人之力能全。许多诗都没注,有人觉得不适合初学,我觉得初学者就要用简洁轻便的本子,看着舒爽轻松,先得一全貌,有问题的查杜诗详注呗。

  ●钱注在史实方面有不少精彩的考辩。

  ●买了二版的。。

  ●讀得很慢。

  ●为2019.12.05与川大杜甫读书会准备。

  ●这两本书说实话没有读完,转读杜甫全集校注。因为没有读懂

  ●讀了一遍,顯然還是不夠的~現在每天都看一點~

  ●书本身自不待言。之前已通览仇注,读着比较泥,遂借钱注再刷一遍。白文较多,读着清爽,就更容易从宏观上归纳、比较,亦有所得。

  ●2版7印的质量也太差了吧。用点心好吧。本来就发际线不保了,现在连眼睛也难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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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注杜诗(全二册)》读后感(一):摘录前人评语

  阎若璩:杜甫诗注,亦只牧斋而已。

  王世禛:若为南华求向郭,前惟山谷后钱卢。

  陈衍:王逸之注楚辞,师宿之注苏,仁渊之注黄,稍资论世。钱牧斋之笺注,虽訾之者谓非君子之言,然十已得七八,何可厚非。

  潘来:牧斋学问宏博,考据精详,家多秘书,兼熟内典。其笺杜也,钩稽奥义,抉摘异闻,他人所不注者,一一注出,诚有功于少陵矣。其斥旧注之病数条,尤为切当。

  黄生:钱牧斋笺注杜诗,引据该博,矫伪鈲伪,即二史《旧唐书》和《新唐书》之差谬者,亦参互考订,不遗余力,诚为本集大开生面矣。

  陈寅格:牧斋之注杜,尤注意诗史一点,在此之前,能以杜诗与唐史互相参证,如牧斋之所为详尽者,尚未之见也。

  郑庆笃:钱笺杜诗,侧重以史证诗,以钩稽考核历史事实,探揣作意,阐明诗旨。《冬日洛城北渴玄元皇帝庙》、《洗兵马》、《入朝》、《诸将》诸笺,钱自谓乃“凿开鸿蒙”,最有创见者。钱笺杜诗虽难免有考核失当、穿凿附会如朱鹤龄所讥评者,然毕竟瑕不掩瑜,是杜甫诗集影响极大的注本之一。清代注解杜诗者,鲜不受其沾雳,论者谓“钱、朱二书既出,遂大启注杜之风,而钱氏之功尤著”。

  周采泉:钱氏精熟唐史,其所考据,引据详明,笔阵纵横,不愧为精辟之史论。若《哀江头》为咏贵妃事无疑,而枪父则斥为“无人臣理”;《洗兵马》“刺肃宗也”,一语破的,……而浦起龙竟溢之为“轻薄人,以为出于“私智结习,揣量周内”,此盖胸中横梗“少陵每饭不忘君”,以及“温柔敦厚,诗之教也”陈腐之见,以为诗人对于帝王决不应有所讽刺,“何儒者之易愚也”。世皆称杜诗为“诗史”,若上引二诗之笺语,抉隐发微,能探得诗人心事,正是卓有见地。

  【录者附识:本篇摘录悉数出于陕西师范大学楼军熠之硕士论文《钱谦益<钱注杜诗>研究》,评语之具体出处与版本等信息悉见此文 。特此说明。】

  《钱注杜诗(全二册)》读后感(二):書錢箋《洗兵馬》後

  杜詩《洗兵馬》、諸注以為詩義近頌、獨錢箋云刺肅宗“不能盡子道”、且“不能用父之賢臣”、非獨與之前之後眾說立異、且於《元本序》中更借遵王之口、稱《洗兵馬》等箋可“昭揭萬世”云云。今人以為《洗兵馬》作時、長安纔復數月、朝野上下同醉春風;玄肅之間、固未有如三年後移玄宗南內時之齬齟;且據潘耒所論、此詩體式整束亦類於頌、要之則謂刺肅不孝者絕無、而刺不能用賢者或有些微。牧齋之箋、非徒欲標新證史而求之過深;更兼自悔金陵失節而欲辯白也。前年初讀錢箋、亦以此為是、而視此箋為錢注之瑕矣。然近來再翻陳寅恪《柳傳》、中謂朱長孺之注遠不及錢者正在錢之寄託故國耳。始悟錢箋固與王船山《通鑑論》之不關《通鑑》者同、需先作有明之史讀、而後作《杜詩》與《通鑑》讀矣。《洗兵馬》之為頌與否、并不關牧齋之借此頌詩而諷、而怨、而思。依此法重讀《洗兵馬》箋、方瞭然於向來不通之處、并知以往之誤會牧齋也。此書中《洗兵馬》箋早成於明末、與《初學集》中《讀杜二箋》幾乎全同。牧齋其人、心機深沉、豈不知借箋杜而為己申辯者、他人一望便知乎?此箋之立意自與《列朝詩集》甲集前誠意伯小傳中“凡為功臣者、皆不害為遺民”者不同。之所以言玄、肅關係、當從晚明政事而非牧齋降清後尋之。夫肅宗之移上皇南宮、與景泰、天順年間之事直出一轍。與明神、光、熹三宗授受時之政事亦大體相應。而不能用前朝賢臣、一旦稍有光復之像便濫賞萬古無匹之賊人、使王侯第宅皆新主者、與牧齋一生出處、特崇禎元年閣訟之事、更可稱桴鼓。蓋此些新貴、正借思宗登極、革除閹黨而上臺之溫、周輩。更可進一步論曰、牧齋晚年修訂此箋時、之所以照錄《初學》中《二箋》、亦有將玄、肅之授受無序、移而諷弘光之福王、潞王事也。此時牧齋之未加新內容、既可證此箋實與自辨無關、而又可證於牧齋心中、南明之事、實與萬曆以來魚爛之局勢、一脈相承也。箋云“不能用父之賢臣”、蓋牧齋少為孫承宗所許為古之名相、負有明中興之望。故其箋杜時、往往回護房琯而不惜曲解唐事、正以琯自比爾。又牧齋一生、亦如李映碧《三垣筆記》所云深持東林黨魁之論以自詡。而文人處淩遲之世、又多自命“清流”者、每曰“吾輩數人可救世”、進而曰“非吾輩數人不足以救世”、更有曰“非吾輩數人正足以敗天下”者、牧齋輩實蹈此習氣頗深矣。是“不能用父之賢臣”中、父者、用東林之光宗也;“不能用父賢臣”者、不用東林黨、或用東林而不終之熹宗、思宗也(它如《初學集》中於萬曆、天啟、崇禎三天子多有誹謗語、可參)。至於箋云“蓋至是時而太平之望益邈矣。嗚呼傷哉”者、更非謂杜甫此時以為太平難得、實是自抒“惆悵杜鵑非越鳥”之意、而“九疑山下哭霜碪”也。

  《钱注杜诗(全二册)》读后感(三):杜甫+山+鸟=? ——读《钱注杜诗》中《望岳》、《登高》两则有感

  人生为毫,苦难作墨,一世蹉跎,千古骚客。

  唐代,有这样一位诗人,他在世时一生得不到认可,只能混迹于主流文坛的边缘,但在死后却赢得了极高的赞誉,被学界认为是盛唐文学的集大成者,他的死也成了盛唐文学结束的标志。他就是我国唐代的著名诗人——杜甫。

  说到杜甫,想必大家都不会陌生:杜甫,字子美,自号少陵野老,唐代著名诗人,代表作“三吏”、“三别”、《秋兴八首》;但是我们真的了解杜甫吗?透过那些平面化的、标签化的认识,我们真的能够读懂杜甫吗?为什么他在世时得不到认可,在死后却能赢得极高赞誉,成为与李白并肩齐名的中国古代文学两大高峰之一呢? 那么本文将从“杜甫+山+鸟=?”这个问题出发,发掘杜诗的魅力所在。

  “杜甫+山+鸟=?”杜甫与山、与鸟又有什么关系呢?古代文人爱山、爱登山、爱写山,诗人描写登高临远经历的这一类诗就叫做登临诗。那么杜甫写过登临诗吗?当然写过,为我们所熟知的就有两首——《登高》和《望岳》。

  但我们两相对比就会发现,这两首诗的气韵是截然不同的,一个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是慷慨激昂的,一个是衰老与病痛交织的,是低回悲哀的;同样是杜甫的登山有感之作,两者却大不相同,甚至都不像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的,那么这是为什么呢? 我们知道,诗人写景往往是情景交融的,“眼中景”、“心中情”交织而成诗人的“笔下景”,那么对于这两首来说,是哪一个方面在起主导呢?我想更应该是诗人的“心中情”,要了解诗人的心境为何发生了如此之大的变化,我们需要了解的是诗人经历了什么?即这两首诗的写作背景。

  文学史上,我们往往把杜甫的生平分为四个时期:读书壮游时期、困守长安时期、陷贼为官时期与漂泊西南时期。而这两首诗,恰恰就分别写作于读书壮游与漂泊西南这一头一尾两个时期。一个是青春年少、满怀壮志的杜甫,一个是多病衰老、失意怅然的杜甫,其笔下的登临之景自然是截然不同的,那他是怎样通过文字表达出来呢?要具体地去分析这两则文本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也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那我们能不能去寻找一个切入点,以小见大地去品味杜甫的文字艺术呢?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刚刚我们一直在说这两首诗的不同点,那这两首诗有没有相同点呢?当然有,这两首诗都有“鸟”的意象。

  “决眦入归鸟”,看着归鸟飞向远方,一直到眼角都要裂开了,从空间上讲是由近及远的,这里的“归”如何理解?归宿、或者说归依,鸟向远方飞去,去寻找它的归宿。“渚清沙白鸟飞回”,飞鸟盘旋在水清沙白的小洲上,飞鸟为什么盘旋呢?曹操的《短歌行》中,有“绕树三匝,何枝可依”一句,鸟绕树环飞,是因为没有可以归依的地方,这里也是一样。分析下来我们发现,这两首诗中“鸟”的意象也是截然不同的,一个是由近及远、寻找归宿的,一个是原地盘旋、无枝可依的,那么诗人这样写的意图何在呢?

  其实诗中的“鸟”就是在象征杜甫他自己。

  这两首诗中“鸟”的状态不就是两个时期的杜甫的真实写照吗?从慷慨激昂、满怀壮志、向往着去追求人生归宿、实现人生理想的少年,到落魄失意、穷困潦倒、一生也没有得到认可、精神上无所归依的老者,通过“鸟”这一个意象,杜甫已经写尽了他的一生。所以问题的答案就是:杜甫+山+鸟=人生。

  所以这就是杜甫伟大的地方,仅仅通过“鸟”这一个意象,就完成了对自己人生境遇的完美表达。无论是有意,还是偶然,杜甫都通过这样一个细微的切口,将自己人生的缩影完美地定格在了历史的洪流之中,此山、彼山,此鸟、彼鸟,少年、老者,在我们阅读的瞬间再次出现,又仿佛不分彼此,给人以一种无以言表的悲哀感与震撼感,而这正是杜诗的魅力所在。

  《钱注杜诗(全二册)》读后感(四):杜甫+山+鸟=? ——读《钱注杜诗》中《望岳》、《登高》两则有感

  人生为毫,苦难作墨,一世蹉跎,千古骚客。

  唐代,有这样一位诗人,他在世时一生得不到认可,只能混迹于主流文坛的边缘,但在死后却赢得了极高的赞誉,被学界认为是盛唐文学的集大成者,他的死也成了盛唐文学结束的标志。他就是我国唐代的著名诗人——杜甫。

  说到杜甫,想必大家都不会陌生:杜甫,字子美,自号少陵野老,唐代著名诗人,代表作“三吏”、“三别”、《秋兴八首》;但是我们真的了解杜甫吗?透过那些平面化的、标签化的认识,我们真的能够读懂杜甫吗?为什么他在世时得不到认可,在死后却能赢得极高赞誉,成为与李白并肩齐名的中国古代文学两大高峰之一呢? 那么本文将从“杜甫+山+鸟=?”这个问题出发,发掘杜诗的魅力所在。

  “杜甫+山+鸟=?”杜甫与山、与鸟又有什么关系呢?古代文人爱山、爱登山、爱写山,诗人描写登高临远经历的这一类诗就叫做登临诗。那么杜甫写过登临诗吗?当然写过,为我们所熟知的就有两首——《登高》和《望岳》。

  但我们两相对比就会发现,这两首诗的气韵是截然不同的,一个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是慷慨激昂的,一个是衰老与病痛交织的,是低回悲哀的;同样是杜甫的登山有感之作,两者却大不相同,甚至都不像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的,那么这是为什么呢? 我们知道,诗人写景往往是情景交融的,“眼中景”、“心中情”交织而成诗人的“笔下景”,那么对于这两首来说,是哪一个方面在起主导呢?我想更应该是诗人的“心中情”,要了解诗人的心境为何发生了如此之大的变化,我们需要了解的是诗人经历了什么?即这两首诗的写作背景。

  文学史上,我们往往把杜甫的生平分为四个时期:读书壮游时期、困守长安时期、陷贼为官时期与漂泊西南时期。而这两首诗,恰恰就分别写作于读书壮游与漂泊西南这一头一尾两个时期。一个是青春年少、满怀壮志的杜甫,一个是多病衰老、失意怅然的杜甫,其笔下的登临之景自然是截然不同的,那他是怎样通过文字表达出来呢?要具体地去分析这两则文本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也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那我们能不能去寻找一个切入点,以小见大地去品味杜甫的文字艺术呢?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刚刚我们一直在说这两首诗的不同点,那这两首诗有没有相同点呢?当然有,这两首诗都有“鸟”的意象。

  “决眦入归鸟”,看着归鸟飞向远方,一直到眼角都要裂开了,从空间上讲是由近及远的,这里的“归”如何理解?归宿、或者说归依,鸟向远方飞去,去寻找它的归宿。“渚清沙白鸟飞回”,飞鸟盘旋在水清沙白的小洲上,飞鸟为什么盘旋呢?曹操的《短歌行》中,有“绕树三匝,何枝可依”一句,鸟绕树环飞,是因为没有可以归依的地方,这里也是一样。分析下来我们发现,这两首诗中“鸟”的意象也是截然不同的,一个是由近及远、寻找归宿的,一个是原地盘旋、无枝可依的,那么诗人这样写的意图何在呢?

  其实诗中的“鸟”就是在象征杜甫他自己。

  这两首诗中“鸟”的状态不就是两个时期的杜甫的真实写照吗?从慷慨激昂、满怀壮志、向往着去追求人生归宿、实现人生理想的少年,到落魄失意、穷困潦倒、一生也没有得到认可、精神上无所归依的老者,通过“鸟”这一个意象,杜甫已经写尽了他的一生。所以问题的答案就是:杜甫+山+鸟=人生。

  所以这就是杜甫伟大的地方,仅仅通过“鸟”这一个意象,就完成了对自己人生境遇的完美表达。无论是有意,还是偶然,杜甫都通过这样一个细微的切口,将自己人生的缩影完美地定格在了历史的洪流之中,此山、彼山,此鸟、彼鸟,少年、老者,在我们阅读的瞬间再次出现,又仿佛不分彼此,给人以一种无以言表的悲哀感与震撼感,而这正是杜诗的魅力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