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绛唇》典范读后感有感

《点绛唇》典范读后感有感

2020-10-29热度:作者:hchj5.com来源:好词好句网

话题:点绛唇 读后感 

  《点绛唇》是一本由王小鹰著作,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元,页数:32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点绛唇》精选点评:

  ●这里面的女人看得我一个比一个赌。

  ●看了头一篇《点绛唇》,女主的性格其实我倒觉得完全不是典型的上海弄堂女人的性格,非常隐忍,她所有的执念和选择就是这辈子不能离开淮海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封面做得像小白言情文书~,整本也就点绛唇不错,青玉案太狗血了,三颗星差不多。

  ●真實平凡的一生。

  ●王小鹰写上海女人,简短平淡,连波澜也是小小的、庸俗的,然而真实。

  ●写上海最熨帖的还是王小鹰。最后一篇《青玉案》惨烈得不像出自王小鹰手笔。《点绛唇》远远好于其他几篇。

  ●很不错的书,很上海

  ●题目起的好,只有其中一两篇写得好,论证,男人少见地在老婆美容方面洒金钱了,就说明靠不住

  ●这本小说集,觉得很故事会。

  ●这是一个平凡且渺小的人物的一生,短短的几段故事,几句话将环境和她的内心表现得及有代入感,不知道她这样的一生是幸福还是悲哀,但总之在我看来是一种求而不得,奢望到绝望的心路,每个人活着有每个人的思想和追求--“人各有志”,对于她而言,也许结局叶采萍她是知足了的吧。

  ●几个上海弄堂女人的故事,女人总比男人活得辛苦一点,遇事需冷静才不容易犯下大错

  《点绛唇》读后感(一):475.17.29《点绛唇》—王小鹰。

  人是活在自己的天地的,有人的天地大些有人的小一些,在这方天地里她们机关算尽、柔肠百结、肝肠寸断、天崩地裂,她们的天地风诡云谲,外面的世界风平浪静,人太渺小,搅起的风浪只能波及身边,而身处风浪中心的自己首当其冲。那些上海女人,各有各的精刮算计,也有各自的无奈心酸,放到特别熨帖的上海市井文字里,鲜活光亮。并不会让你觉得世态炎凉人心不古,你只是一声叹息,然后埋头在自己的天地里。你知道,那只是她们。

  《点绛唇》读后感(二):点绛唇——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王小鹰说,“这次我写了五个上海女人”,看到这已让我眼前一亮,再看目录——点绛唇、枉凝眉、懒画眉、解连环、青玉案,全是词牌名以冠名做故事标题。好,你成功地吸引了我的注意。

  后来,我便欣喜地发现,这书的文字用语有年代的味道在里面。起码我温习到了好多词汇:斜对过(就是对面啦)、开司米(一种毛线的种类,我老妈可是行家,小时候听过n次就是不理解)、安乃近(退烧药的别称,好神奇)、毛估估(大约摸,很萌的词

  《点绛唇》读后感(三):《点绛唇》后记

  《点绛唇》 后 记

  这本中篇小说集由五个故事组成,这五个故事所用的素材,大都是数年前写完长篇小说《长街行》后剩余下来的“边角料”。存放了这么些年,它们在我心中早已茁壮成长,呼之欲出了。

  自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我着手创作第一部长篇小说《你为谁辩护》起,我便极少去碰中篇短篇了。实践中我感到长篇比较适合像我这样上有老下有小,家庭责任比较繁重的“家庭妇女”来操作。因为长篇巨制不可能“急就章”,它不靠一时灵感冲动,而是长年累月深思熟虑的结果。构思定当,有了初起的框架,起砖铺瓦,一寸寸一分分地填细节,忙中偷闲,每天劳作一点。就像过日子,细水长流而水到渠成。

  我女儿是1989年出生的,那年我实足四十二岁。女儿今年二十五岁了,这二十多年间,我主要任务是当“陪读妈妈”,并且照顾年迈多病的母亲。所以我只能以平均三至四年写一部长篇的速度,陆续推出了《你为谁辩护》、《我们曾经相爱》、《丹青引》、《问女何所思》、《吕后?宫廷玩偶》、《我为你辩护》、《长街行》和《假面吟》。仔细想想,我的小说是和我可爱的女儿一起长大的,这让我倍感欣慰。

  有一桩“隐私”爆料,并不想招徕眼球,只因为它跟我当下手中正在进行的工作有一定关联。那年我正怀着女儿,仍在赶写一部两代人关于理想及人生价值不同追求的长篇。高龄孕妇,每星期必须去医院作例行检查,在离预产期还有三个多星期的那次检查中,医生找不到胎儿的心跳,立即决定让我马上入院做剖腹手术。我恳求医生,还没到预产期嘛,是否等我把手中的长篇收尾后再来做手术?医生凶巴巴地警告我:找不到胎心说明婴儿有危险,婴儿真出了事,母亲也会有生命危险!不容分说,给了我一针麻药,便将我推进了手术室。

  那本未完成的长篇,直至我女儿两岁,我才得空将其草草完稿。虽也出版,却连我自己都读不下去,从不将那书赠人,藏在书橱壁角落里。时隔二十多年,我对那本书中所涉及到的人生意义、生命价值等问题有了比较全面的新层次的思索,我决定将那本长篇重起炉灶,重新书写,包括书中人物关系、故事情节走向等等,全部重新设置。我准备起码花三年时间来完成它,待那时,我也将跨入“随心所欲不逾矩”的人生境界了。

  重新回到这本中篇集的话题。《长街行》是我花费时间最长的一部作品,为此我收集了足够多的素材。待《长街行》付梓,那些长篇中没用到的人物一直都不肯消停,她们一直在我脑子里折腾来折腾去的,不写出来很难捱得过去。我思考再三,觉得将她们重新构筑一部长篇吧,有点左支右绌捉襟见肘,于是决定重拾多年不涉及的中篇格局,妥妥贴贴地将她们送回本就属于她们的情景中去,这就有了这本集子中的五个有关上海女人(或梦寐以求想成为上海女人)的故事。

  很久以来,“上海女人”渐渐成了一个专用语,它代表着某种典型性格,某种特别的处世方式。譬如聪慧、精明、精致、优雅、务实、包容等等。上海女人有共性,也有千姿百态的个性。我虽祖籍不是上海,却打小随父母迁至上海生活,六十多年浸润于上海的风俗习惯,也可算地道的上海女人了,自然对上海女人有一份偏爱,所以我会精心挑选古典诗词的词牌来为这五个上海女人的故事命名。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审美意趣愈来愈偏好中国传统文化中含蓄典雅高古悠远的境界,我挑选的词牌名,尽可能在词面上或词意义上与我所描写的人物及故事暗合。

  在这几个中篇中,我写了一些平凡得几近平庸的上海女人的生活轨迹、命运转折。像这样的女人,在遍布上海城区的千万条大小弄堂里,是司空见惯,俯拾皆是的。她们的人生遭际虽有点儿微波细浪,却永远掀不起惊涛骇浪,更谈不上感天动地。与伟大人物传奇人物比起来,实实地不足齿数。然而,当你慢慢地走近她们,慢慢地去体会她们,才惊愕地发现,在她们的内心,也有刻骨铭心的爱,也有锥心摧肝的痛,也有急风暴雨的恨,也有绵延不绝的情。而且,当你心无旁鹜地去刻画她们的心理嬗变时,你如获至宝地发现,这样平淡无奇的人生中,竟处处都可见社会大变革大动荡掠过的痕迹。通过小人物的人生遭际折射社会变革、社会发展的轨迹,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文学的至高境界。

  这五篇小说先是在各文学杂志上发表,然后又被一些选刊转载。譬如,《点绛唇》在《收获》发表后,陆续为《中篇小说选刊》、《小说选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转载,并入选中国作协《小说选刊》选编的《2011中国年度中篇小说》、中国作协创研部选编的《2011年中国中篇小说精选》,进入中国小说学会主办的2011年度中国小说排行榜。《懒画眉》在《小说月报?原创版》发表后被《中篇小说选刊》转载,并入选《小说月服原创版2013精品集》。《解连环》在《小说界》发表后,被《小说月报》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转载。《青玉案》在《上海文学》发表后,被《中华文学选刊》转载。

  我很期待上海女人们会喜欢我的这本书,我也很期待了解更多上海女人的故事。

  王小鹰

  2014年6月

  《点绛唇》读后感(四):一叶浮萍,弱者的宽宏

  一叶浮萍,弱者的宽宏

  ——读王小鹰《点绛唇》

  文:王瑢

  作为一种题材,“市井写作”一直伴随着文学史的发展。读过的文学作品中,我始终认为“市井写作”最不适宜浓墨重彩。市井小说在叙述模式上,消解疏离了文学强赋予读者的某种政治意识形态。这影响悄无声息。无论书写者还是阅读者,市井风俗民情,普通人的生存状态,体味都更加生动细微,也更加具象。在不同作家的眼中笔下,市井文化风格迥异,世俗人生犹如万花筒一般。作品中或多或少,总带了点个人主观意义上的偏爱与色彩,或者说,是作者本人在客观意义上的另外一种理解与诠释。文字表现手法上力求推陈出新,但这首先建筑于作家本人的审美基调,再加以最大化衍伸。正如王小鹰后记中所说——“这本中篇小说集由五个故事组成,所用素材都是数年前写长篇小说《长街行》后剩余下来的‘边角料’。”上海女人有共性,个性也千姿百态。王小鹰祖籍不是上海,但六十多年浸润于上海,经年累月,自然对上海女人有一份自我偏爱。她说,“随着年龄增长,我的审美意趣愈来愈偏好中国传统文化中含蓄典雅高古悠远的境界,我挑选词牌名尽可能在词意上与我所描写的人物故事暗合”。这是她的笔触新尝试。“弄堂美学”如何细腻表述,从来都是市井文学的核心,而王小鹰写上海,并非描绘霓虹流觞,灯红酒绿,她选择弄堂。以朴素为主背景,通过普通人的家长里短,弄堂灶间琐碎片段,展现给读者她眼中的上海市井风情。

  本书共五个短篇,我最喜欢《点绛唇》。弄堂的地域感,城市地段的围合感,原住居民对于他人隐私怀有的浓厚兴趣,构成本书独特的“市井文化气质”。在王小鹰看来,弄堂人生的精神,就是“家长里短”。深邃的里弄街巷中,蕴含着她对上海的全部情怀。《点绛唇》的女主角叶采萍,极普通一个上海女人,因嫁入上海“上只角”地段的最“上只角”——淮海路上一弄堂,本以为从此就夫贵妻荣,一步登了天,自豪溢于言表,很是得意了一阵子——“那个年代,哪个女人能在淮海路上拥有一间方方正正堂堂亮亮,煤卫齐全的婚房,简直就是公主王妃一等的角色了。何况叶采萍是从打浦桥一带旧式里弄的一间三层阁里嫁进淮海坊的……”。可惜好景难长。幸福很快烟花散尽,开始了大半生的苦乐悲欢——“当年的叶彩萍哪里能料到,这场聚会带给她的光彩会像烟火般瞬间灿烂后便熄灭了,且再也没有重新燃放……”。接着是小姑子离婚,回娘家鸠占鹊巢,而婆婆轻飘飘一句“过道里那张壁橱清理出来,也有二尺宽了,搭张钢丝床绰绰有余,拉条布帘还蛮透气……”叶彩萍于是立马松了口气——“婆婆并没有叫自己搬出淮海坊的意思!婆婆遇事先跟自己商量,真把自己当贴心人!叶彩萍便习惯地撑开温存如秋菊般的笑容……”。看的人可笑又可气。故事继续发展。丈夫国外另觅新欢;一直感恩戴德的情人也略施小计逃之夭夭;对女儿苦心孤诣,女儿也走了……有一种悲哀是欢喜的,读者与作者一同饶恕了“她”——幸好,叶彩萍手里还捏着两个男人赔给自己的“青春损失费”——女主角选择在淮海路附近买下一个小房子——终于算是在淮海路扎了根。掩卷而思,我并不为尽心竭力为拼命挤进“上只角”却落得个半生悲切的叶彩萍叫苦。因为据我现有的城市居住经验来看,关于“城市地域级别之差”的问题,并非上海特有。存在于许多城市中。中小型或新建城市可能淡薄些,但大城市,尤其特大型城市,此问题依然是永恒的话题。我曾在西安居住过大半年。此地有“道北人”一说——出西安北城门,一条铁路横贯东西。铁路很长,东起连云港,西至乌鲁木齐,名曰“陇海铁路”。铁道以北,西安人习惯称其为“道北”。记得早前有个电视剧《道北人》,里面的人物当年所遭受的歧视,与上海当年的苏北人颇为相似。我在北京工作多年,与老北京人聊天,习惯先问一句,住哪儿?住城西北的,要比住在城东南的北京人,无论身份地位,无形之中自我感觉要优越得多。这或许是当年满清皇族根深蒂固的理念沿袭?

  王小鹰的作品,多宽容与和解,故事人物极少极端化。即使是读者早已料到了的结局。比如《青玉案》里,一心向往离开小城成为上海女人的玉蚕,最终选择跳崖自杀。笔调自然而舒缓,并不惊心动魄,似乎是悲悯之中想要表达一种女性骨子里的无奈与软弱?王小鹰说,“我们也需要写矛盾,小说创作需要以矛盾来推进,但这种矛盾我不认为是你写尽丑恶就能表达的,而应该源于更深层的原因……”。《解连环》的女主角宋安娜,与夏美莲同学多年,后又成为闰蜜,但人到中年时却陷入一场被闺蜜谋财夺夫的连环计中难以自拔,面对命运的捉弄,生活残局如何收场,两个女人何去何从?再比如《懒画眉》中,原本温婉可人的朱蓓蕾差点跌入罪恶的深渊而万劫不复,只为一把真假莫辨,实际总价不超过几百块钱的“粉彩壶”,机关算尽,不惜与闺蜜反目成仇。人性善变,在金钱面前,人常常迷失方向。又比如《枉凝眉》中的九妹,鲜活生命渐渐凋零,自以为是在挽回昔日美好,结局却背道而驰。或许“失败与破灭”也是爱的另外一种表达。本书的中女主角都是极其平凡的上海女人,而这些人就遍布上海的大小弄堂。通过描述她们的生活轨迹与命运转折,诠释出一种平淡之中隐藏着的温情与现实,进而引申出生活复杂与残酷的另一面。

  王小鹰对上海弄堂风情,对市民生活的熟悉与把握,在语言表达上不乏鲜明与可读性。小说语言处理巧妙。叙述整体上使用普通话,但对话中夹杂一些当地方言,有浓郁的海派味道。王小鹰说,“对语言,我是有思考的。我的小说中没有‘阿拉’之类所谓上海标志性的语言,我用的是上海话中的形容词。”比如“灰不落脱、历历碌碌、嬉皮塌脸、辣手辣脚、木知木觉、乱话三千、弄堂笃底等四字词,又如”毛估估、煞煞平、触霉头、魂灵头、挑绷绷、木削削、笃悠悠等三字词,还有“作啥、事体、挺括、铜钿”等二字词。普通话或许需要整个句子,而上海话就几个字,人物立马活脱脱跳出来了。

  女人如浮萍。《点绛唇》女主角的名字“叶彩萍”,起得真是好。女人骨子里与生俱来的柔弱,世界喧嚣繁华,女人们似乎永无一席之地。沉默有时只是无奈地接受,驯顺者的悲哀。故事中的五个女主角,人人需要一个男人,在身边,在心里。没有出现时费心费力寻找,出现了又努力执着于如何能牢牢把男人攥紧绑牢。很可惜,甜蜜永远昙花一谢,到头来“岸上捞月——白费劲”一场。女主们失望伤心,最后就绝望。我边读边想,一个女人,在男性主导的社会中做人妻为人媳,女儿与母亲身份的悲情色彩转换,究竟来自男人?来自社会和时代?来自不可预知的宿命?还是也来自于女人们内心,不断滋生膨胀的占有欲望?我喜欢本书结尾的句子——“有一天,她蓦地发现路旁的梧桐树冒出了新芽,整条淮海路便笼罩在一片鹅黄浅绿的薄雾中了……”女人虽已芳华远逝,但淮海路依旧,梧桐树年年冒新芽。王小鹰是否也在隐喻鼓励,“人在希望在,奔跑吧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