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風日好读后感精选

目前風日好读后感精选

2020-11-25热度:作者:hchj5.com来源:好词好句网

话题:今朝風日好 读后感 

  《今朝風日好》是一本由董橋著作,牛津大學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HK$90,页数:26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今朝風日好》精选点评:

  ●这种装帧读起来很有感觉

  ●书装很不错。。 // PL 2914 .N494 J44 2007

  ●这个家伙,在漫长的岁月里积累的厚度,让我嫉妒. 他信手拈来,却让我看得心痒痒,然后费心费力得去寻那些不熟悉的人与文.唉,做一个假风雅的俗人真难啊...

  ●喜欢这个封面和书名,在台湾诚品买的一本书,后来才知道是写香港的作者。我没有故作深沉,我只是没有归属感;我没有多变,我只是不得不接受太多“离开“,父亲去了山里,母亲即将去宁波, 我呢?/ 上海、香港、台湾--曾是租界的中国城市会浸淫着对西方文化的浪漫追溯

  ●诚品书店买的这本小册子终于读完了,略矫情,私以为董桥见识不少,格不高

  ●在澳门威尼斯人的书店买的

  ●今朝风日好。这句话成了我在天气好的时候的口头禅~ 如果我老了,能这样不紧不慢的活着余生的每一天,那我该是有多幸运多牛逼多稳健。刘墉一语道破,如此自得其乐的时光“以求不负我心”。

  ●学术的硬骨头啃久了,补充点文艺的蔬菜就觉得满口生香。 董乔高手,文字本身的美。

  ●終於也有我想買的港版書了。吃晚飯讀半小時很舒服:)

  ●皮革书封烫金字。在手中把玩,手不释卷,爱上了董桥的文字,似乎每字都是一执纨扇穿素纱的妙龄女子,在竹间轻盈一般。这便是董桥的文字之魅。风韵舒畅的话董桥的今朝风日好。雅中透着文人墨客的韵。在董桥的文字中穿行,便是游历了一次雅士的生活家常。

  《今朝風日好》读后感(一):还是很董桥

  董老是个很懂如何出牌的文人。此书装帧非常考究,复古的设计其实参照的并不是19世纪小牛皮封面的精装本,而只是20世纪初诸如Modern Library出的那种小开本系列。对于不怎么接触西洋古书的国人来说,这种装帧风格带来的惊艳感觉相当独特。收录的文章依然很董桥,文房雅玩,善本洋书,总之是些古雅的,迷住大陆读者的题材。董老在书中提到的某旧书商本人有过直接接触,而某些善本我也曾接过手,深感董老对平常事物诗意化,小雅事物大雅化的笔力。

  推荐!

  《今朝風日好》读后感(二):One Fine Day

  读董桥,正是读一种雅致的生活。这书里,絮絮道来他众多藏书的故事。对书本身的着迷,和对过去时光的怀想。

  他自己说,“最后,迷的是装帧”。这本小书的装帧,也定是他喜欢的模样:墨绿封皮,烫金小字。清贵而不华贵。今朝風日好。董橋。乖巧的繁体中文字,和斜体的英文One Fine Day放在一起,相得益彰。翻开书来,品书,鉴物,分明是絮叨着插画的由来,下一句又转了人情世故。文人气浓厚,却毫无酸腐。是旧时光里的风韵。尤其喜欢一篇篇名:楠木好看。仿佛是孩子一般随口的喜悦,抛了对文字的精雕细琢似的。

  今朝风日好,或恐有人来。真是叫人欢喜的日子。

  《今朝風日好》读后感(三):今朝風日好,或恐有人來

  A thing of beauty is a joy forever. ——Keats

  幾經周折才買到這本書,董橋《今朝風日好》,英倫綠的封皮,燙金的線條,小開本,捧在手裏好像聖經一樣。淘寶上找到一家賣港版書的深圳網店,拍下後,等了兩天卻說缺貨,店主專程跑到香港書展現場和幾家書店都沒有貨,廣州一些店也是缺貨。中心書城的益文書局進門左拐的書架最下層剩了最後一本,放的時間太長,積了很多灰塵,封面也有少許劃痕,售價卻比港幣報價還貴。最終,還是在淘寶網上購買的,從北京發貨過來,包裝得很仔細。

  牛津大學出版社的《今朝風日好》是繁體橫排的,裝幀和字體都很漂亮,字挺小,很對我的胃口,如果是在電腦上就比較喜歡看五號字,總覺得四號字太大了,很多字印刷比較大的書,就沒有看的欲望,總是要找另外的小字版本才能看,不知道這算不算一種怪癖。對照過作家出版社的簡體版本,除了多一張藏書票,在裝幀印刷方面都不如港版的精細,封面的泥土色也比較難看。

  這書的英文翻譯是“One Fine Day”,英文顯得太淺白,不如中文“今朝風日好”意境深遠,而簡體字映入眼裏的感覺又遠遠不如繁體字那麼豐富,第一次閱讀繁體字的書,讀來也不覺吃力,漸漸有點喜歡上繁體字了。書中內容是一些關於藏書、舊書店的小故事、見聞、回憶,有一些精美的插畫,豐子愷的扇面,弘一法師的書法,張大千的畫,沈從文的字和逸事,小熊維尼,彼得潘,巴斯克維爾的獵犬,格林童話,安徒生童話,還有外國文學史裏邊提到的很多經典初版書籍,讀來好像遇見老朋友一樣,十分親切。

  原版英文小說沒有啃過,可能因為第一本買錯了,《Wuthering Heights》(呼嘯山莊)難度太大,從此一見大部頭英文原版就頭疼,後來就只看看翻譯過的。最近倒是看完一本電子版的《Do Androids Dream of Electric Sheep?》(機器人會夢見電子羊嗎?)沒有中文版本,沒辦法只能看原版的,一邊看一邊線上查詞典,有很多優秀的書中文都翻譯得亂糟糟的,還有很多沒有翻譯過來,看原版又太費時,唉!

  董橋很多書裏面都提到賴格姆(Arthur Rackham)的插畫,他畫過格林童話、愛麗絲夢遊奇境、尼布龍根的指環,專程在網上搜了一下,出來好多插圖,都是我喜歡的風格,總覺得很熟悉,可能很早以前看過又忘記了。

  最初看董橋的書是在圖書館六樓,保障本書庫,《記憶的註腳》(footnotes to memory)放到我面前的時候,一下子就愣住了,恰好是我所鍾愛的裝幀,灰色絨面的封皮,摸起來手感非常好,背後印了一張小巧的花園版畫藏書票,長長的,窄窄的開本,裏面照例有很多精美的字畫,內容照例是細細碎碎的瑣事,唯一不足的就是封面的書名字體太黑太濃。這個看完又看了一本《白描》,是繁體豎版的,看了幾篇,竟然覺得豎版看著也不那麼吃力了。

  實在忍不住,在淘寶網的香港書店又買了五本,等了一周,終於從寄了過來。

  看过:

  《今朝風日好》

  《舊時月色》

  《故事》

  《記憶的註腳》

  《白描》

  《甲申年記事》

  《小風景》

  《絕色》

  《青玉案》

  《今朝風日好》读后感(四):今朝风日好

  虽然是出身考古,在著录、报告等书之间,我还是偏好谈文弄艺的书,同是因为出身考古专业的缘故,我对书价日昂不甚为意。考古报告、图录动辄几百元甚或千元,我自己也出手买了一套《殷周金文集成》。目前正雄心勃勃地攒着不高的工资欲买一套我曾经参加过工作的《周原青铜器》,以示对往昔的纪念。然而在一个好风似水的夜晚,我却突地奢侈了一回,花了一百贰拾元假网络买了本董桥的《今朝风日好》。

  一百贰拾元,算来也不甚太贵,不过时下坊间一顿两三好友的便饭饭金。在我,却用了一个“奢”字,只是因为我买的是牛津大学版的窄版32开,正文260页的一本册子。作家出版社也有同名出版,不过三十元左右。我收到书的当晚,卧于床上用一盏壁灯翻看时,才不由得从心底叫了声,这才真的叫书啊。墨绿的封皮,双道烫金边,仅在封面的右上角印着繁体五个字“今朝风日好”,字下有英文“one fine day”,而最下端落于“董桥”二字。在封面的左下角,仅有oxford标注。书脊亦是如此装帧,只少了英文书名。这般的装帧增了几分的精致,又露出一股沉静之气,似大家名媛。仿佛唯有如此,才能配得上才子董桥排下的字字珠玑。作家出版社的那版,我没有见,但先入为主略有点不负责任认为没有这版好。

  说来惭愧,初识董桥的文字还是在最近几年出版的《旧时月色》,但一看之后,便爱上了这股雅士的淡风,所以才会愿意“一掷百金”买了这本小书。真真有如这本书中《瓷簪之夜》一文所记,“我怦然心动,慨然用了真首饰的价钱买下的追思的冬夜,追思昔年的圣诞,追思雪肌上晃晃悠悠的斋戒之念……”。这是董桥为了念着李侬的风雅,才不愿计较价钱,只买了一份风情。我也念着董桥,也不计较这区区的青蚨,买来一段月明风清的文字。那字似秦淮河上的丝弦歌喉,断断续续传入耳际。正如此书不设“目录”体例一般,让人领略,而无从查考。

  老实说,书中前部提及的外国文字的情状,我十分生疏,也就不求甚解地翻阅,放之任之。而后,间或出落的文玩名物的赏玩之笔,却让我有偶逢“旧时友”之喜。家君十余年前,从事特种工艺品的经营。由此,我对书中所涉的瓷簪、竹雕、钗筒、剔红等不甚陌生,甚或有明月前身之感。但董桥所见所玩那是精品,甚至是内府旧藏,我所见的不过是新工仿制耳。掩卷暗叹声惭愧。如此暗合处不止一处,尚有《画里郁风》一文。在文中,董桥引了黄苗子先生写的《巨匠的光辉》中一段齐白石的小事。一九五一年,黄苗子和郁风有一天去拜访白石老人,郁风拿出碳条画纸画了一幅老人作画的神情,老人十分喜爱,却又知道郁风没有把画送给他的意思,他于是拿起毛笔在画上题了几个字,“郁风女士艺精,为白石画像甚似,然非白石所有,予记之” 。郁风画的这张白石老人像,我没有见到过,只是在《中国文化画报》2008年第5期上的黄苗子《我的迴风宧书画藏品》一文中,见到郁风的炭笔郭沫若先生画像,线条流畅,衣服质感表现淋漓。蝇附骥尾,《画报》同期亦刊出我的一篇小文,不免要攀附名士下。近来某晚,将这册郁风的那张画像指示给同是画家的女友看,评议几语。此岁月不啻是闺中雅事,万般风月,也全凭董桥这本《今朝风日好》引出。

  无由是也啊。《今朝风日好》有一短文《又见史湘云》,是写花名“史湘云”的一位履风迹尘的名媛才女,董桥记着他们在吉美吃下午茶时的一次邂逅。那“史湘云”跟同是才情高蹈的董桥重逢,只说,“报上读你写剔红,我父亲也留了几件雕漆香盒给我,改天找出来给你过过目”。文心绣口的人相逢,是靠着雕漆香盒作为楔子的啊,不由得想起,我和女友的定情之物,也是我买的新工做的一枚雕漆香盒,所憾工艺差了许多。西安的家中,也放着一樽雕漆花觚,只是保养欠佳,生出几道裂纹来。说到漆器,依稀记得自己在图书馆翻阅王世襄《髹饰录解说》的场景。畅安先生写这部书的时候,经常到营造学社社长朱启钤先生府上求教。去年夏夜我在朝内小街上,钻进一条胡同找吃食。步行不多会,忽然发现一座院落,正是朱启钤先生的故居。这场邂逅,又帮我温了半场的京华旧梦。董桥继续写到,“依稀记得她常常带去文象庐给张先生(张纫诗)他们看的不是剔红而是溥心畬的字画。听说她父亲早年在北平跟溥心畬很有交往,家里收了溥老师不少书画,文象庐座上几位长辈都喜欢这位旧王孙的笔墨,一见史湘云不忘催促她多带写溥儒的精品让大家饱饱眼福”。在逊清旧时王谢中,真正能称得上“旧王孙”的,只能算得起这位恭亲王之孙的溥儒先生。我常常看着那方“旧王孙”的钤印,相见那时人的风骨、谈吐。余生晚也,这一晚竟然是隔了好几代喽。但,燕都的一位朋友邀来溥夫人李墨云女士,携印信四十枚、书画珍品六十余件、画笔及文房杂件若干,在朋友的画室展览。承蒙不弃,飞鸿驰电,我幸得凭朋友之力,仿佛如董桥在文象庐中赏旧王孙的手泽。

  然而,赏则赏矣,毕竟旧日的风日不在了,人亡画存只能更增添乌衣巷口的余晖,就像我女友使劲念叨爷爷的朋友,诗人牛汉已经颇显老态一样。但还是有董桥的这本绿皮《今朝风日好》,像芙蓉诔,来祭悼这个不甚读书的年代,尤其是不甚优雅的读书。只是可惜,我们真的念不出六朝人的那种情怀:

  荷花娇欲语,笑入鸳鸯浦。波上暝烟低,菱歌月下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