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龄典范读后感有感

九十年龄典范读后感有感

2020-11-10热度:作者:hchj5.com来源:好词好句网

话题:九十春秋 读后感 

  《九十春秋》是一本由常书鸿著作,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1.00元,页数:283,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九十春秋》精选点评:

  ●孔夫子104,20180406读完。

  ●去敦煌的路上读的此书

  ●敬佩那个年代的人的专注。但是书写的挺书面语的。像报告体。。

  ●九旬老人语言朴实,唠家常般地谈自己的身世,不喜也不悲,一位并不低于徐悲鸿的大画家,却将终生托付给荒凉戈壁的敦煌,爱妻也耐不住苦难离他而去......由常老的唠嗑又见到了这代人的坎坷波折,但他们宁折不弯地站在历史的转折点上,那,哪,后来者呢?

  ●文革完全略过,也许痛苦记忆不堪回首。不得不歌功颂德的也有一些。但老先生这一辈子对敦煌的付出无怨无悔,值得后人铭记。

  ●这是木南从敦煌带回的书,书主人还与常书鸿有过交往,书的扉页上写着,“向古人学习”。常书鸿身上有某种天才性的悖谬:对日常与琐事的漠然以及对艺术的痴恋。所以,除了线性的历史线索勾勒,我们很难看到他对自己艺术之外生活的评价。在敦煌石窟中,他面对太子舍身饲虎图,说要献身敦煌,弃绝生活里妻子离开的事实,诚不吾欺也。

  ●这本书写得精彩吗?非常不。但却更说明问题。一个人做过太多事,经历太多磨难,反而写不出来自己的故事,抬笔时估计就想:“唉算了吧,多大点事啊”。文中处处的战战兢兢,处处的刻意淡化,反而让人唏嘘不已。敦煌啊敦煌。

  ●执着坚定的一生,让人心生敬佩。

  ●文字不是极美的文字,讲述也都是朴素的,但是完全可以看出常老的赤子之心,如果对自己所热爱的事业有足够坚定的信念,真的可以克服一切苦楚。看的出来后期记叙的谨慎,所以更佩服常老,佩服这样纯粹的艺术家

  ●常先生真如萨捶太子,舍身敦煌,无怨无悔;半部好书,后半部分夹杂了政治就感觉没前半部分有味道了

  《九十春秋》读后感(一):读后感

  佩服和羡慕常书鸿先生,在艰难的岁月里,为了敦煌的保护和研究事业,毅然放弃了金钱、前程,甚至牺牲了家庭,可谓大丈夫。

  就书籍本身而言,文笔一般,但是解放前的内容依旧很能打动人,是本书的精华。解放后的部分则落入俗套,了无新意。尤其是本可大书特书的文革部分,常先生直接以不堪回首而一笔带过,可见创伤之深,令人唏嘘不已。最后的保护、研究和交流部分,则有流水账之嫌。

  《九十春秋》读后感(二):我说的悲壮,你听得凄凉

  文革开始,常书鸿瞬间堕入阿鼻地狱——被人打断脊椎,只能在地上爬行,即使这样还不能逃脱“革委会”的魔掌,冬天派他喂猪,他只好爬着在敦煌研究院的后院喂猪,从早到晚一盆一盆的端猪食,爬慢了就被人吼!喂完猪,又派到敦煌通往莫高窟的公路栽树,他喜欢的属下高尔泰挖坑,他爬着浇水,一天下来,衣服被沙砾划开,里面的棉花一缕缕露出来。这还不算,常书鸿最得意的一个弟子孙纪元也出手毒打常书鸿,质问他拉拢腐蚀青年是什么目的,答不上来就打,出手无情。多亏美国的韩素音访华,向周总理打听常书鸿,他才被送到兰州医院治疗。在敦煌前往兰州的火车上,有乘客某人得知他们由敦煌研究院来,便询问押送人员认不认得常书鸿,躺在车厢过道担架上的常书鸿强压泪水,高声说:“常书鸿已死!”。

  后来的后来,常书鸿声誉日隆,住到兰州去了,逐渐成为王谢堂前燕,似乎忘了他那帮一起受难的手下,以至于高尔泰与他翻脸远走美国。

  《九十春秋》读后感(三):先生有幸,敦煌有幸

  常先生大名多有耳闻,然而真正初知其人其事,是在冯骥才先生《人类的敦煌》一书。简单的几页描述,看得我感动的一塌糊涂。可惜读到这章节时已经从敦煌回来,否则定当往他大漠的孤坟,深深鞠上一躬参拜。

  书已绝版,是从孔夫子旧书网上购得。翻读起来,文字平平,尤其后半部分有流水账感,然而即便在某些那刻意歌功颂德的辞章中,我依稀仿佛看到了一位饱经折磨的老人,颤巍巍、却依旧缓缓的站起来的模样。

  先生对敦煌的坚持,用冯骥才的描述,就是匪夷所思。这不仅是在于他放弃旅法出挑留学生可能享受的物质生活,来到这边远贫瘠的大西北,而且是在于敦煌带给他的无限的孤独。

  这孤独在前期是先生描述的,在这个沙漠孤洲上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的寂寞,职工竟会为等待亲友的书信,彻夜不眠;到后来,他的妻子头也不回的和手下私奔,他的学生和亲密战友一个又一个的离他而去,他倾注无数心血的敦煌研究所被撤除;再到后来,根据高尔泰先生的描写,他在文革之中被一手栽培的门生打的口角流血,他用那双画过金奖油画、修补临摹过敦煌壁画的手,撑跪在地上,从早到晚一端一爬,一端一爬给猪喂食,耳边是猪的吼叫和看管人的呦喝…

  然而,在人生的最后阶段,当池田大作先生问起“如果来生再到人世,你将选择什么职业呢?”先生回答“我不是佛教徒,不相信‘转生’。不过,如果真的再一次托生为人,我将还是‘常书鸿’,我要去完成那些尚未完成的工作”

  我感到我的心因触动而颤抖。

  我为先生的遭遇愤愤不平,并为他最后说出这样的语言所折射出的高尚人格生起无限的敬佩。某人却说,其实非常羡慕先生,一个人这一辈子,找到了可以自己为之奉献的事业,而这份事业又如此的脆弱,他在热爱的同时深深的被需要,自然无怨无悔。细想之下,颇有道理。先生何其有幸,献身敦煌;敦煌又何其有幸,邂逅先生!

  当然再到后来,突然又想,像先生这样的才子,只可以用来敬仰,却无法成为好的丈夫。无论依网上传言他对前妻多么不管不顾,我相信他是深爱着她的,不然怎么会在得知她离自己而去的时候, 以文人之躯,单人匹马在大西北追赶,路过荒郊野岭强盗出没之地,没有丝毫停留。那种在一望无际的黄沙戈壁间,纵一匹马狂奔不止,直至从马上摔下失去知觉,是该出于怎样的悲恸欲绝!可痛过之后,清醒之时,他回忆,在事业和家庭面前,他依旧选择返回敦煌继续未竟的事业。

  对于先生这样的人来说,他的事业才是他的一切,在面临选择的时候,所有的家庭,情感都必须让位。陈芝秀离开了,而能留下与他共度余生的李承仙,只因也是“敦煌痴人”一个,她最初与先生的结合,也是应了敦煌事业召唤的背景,与其说是只身陪伴了常先生,不如说是她也献身了敦煌。所以说,与像先生这样高度理想主义与高度使命感结合的人一起,要不,便看透看开,无所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只是单单的崇拜支持他;要不,是得与他共享理想和使命,才能幸福。

  并以此自勉。

  《九十春秋》读后感(四):常书鸿的敦煌五十年

  18.3万字,常书鸿先生轻轻捋了一遍在敦煌的日子。

  那一代的知识分子,国家有难,自然决心献身祖国。弃掉巴黎的浮世美景,常书鸿在1936年秋回归北平。他知道,回归意味着放弃了悠然自得的学生生活以及扬名世界的可能,但他从未想过,在回国后的漫长岁月中,他一直所秉承的“为艺术而艺术”信仰逐步崩塌了。

  常书鸿于1943年抵达敦煌,面对世界艺术宝藏的巨大欢乐,被极端的苦难与贫穷对冲。一位艺术家,一个六人团队的“所长”,到敦煌的当务之急,不是筹建团队进行考察,而是于寒风中拉起木板除积沙、驱赶附近的牛羊啃树皮、向县长借钱筑围墙、自己修栈道……

  “当我们通过自己的劳动,看到围墙挡住了牲畜的啃咬和破坏,里面的幼林生长得郁郁葱葱,工作人员及参观游览的人能在安全稳固的栈道上来来往往时,心里真是充满了喜悦。”常书鸿这样总结他的工作。

  基础设施建设好了,可是经费告罄。在短短十几页的初到敦煌叙述中,常书鸿提到最多的,是钱。“我们的工资往往被扣住不发”“我最后也答应了送他一张千佛洞风景画为酬谢”“重庆教育部分文没有汇来,只好向敦煌县政府借钱度日,债台越筑越高”……

  妻子陈芝秀离开了,团队里的董希文、张琳英离开了,新一批学生中对美术史颇有钻研的李浴、临摹壁画有清健之风的潘洁兹……都离开了,透风简易的土窑洞里只剩下常书鸿和他的儿女,与庞大沧桑的莫高窟对望。

  关于文革,常书鸿只用了100多个字:“十年,像一场可怕的瘟疫,千百万人倒下了,有的再没有起来。我现在不去回忆这不堪回首的‘战斗洗礼’。因为要把这十年的感受写下来,将又是一册与本书同样字数的作品,还是留给后人去写吧!总之,我的概括是:我是个幸存者,一个留下满身‘纪念品’的幸存者。”

  常书鸿决心淡忘,他曾经的同事高尔泰却没有。在高尔泰《寻找家园》中,专门有一篇文章讲述常书鸿先生。

  高尔泰这样写道:“打他们打得最凶的,不是那些挨过整的人,而是那些他们一手培养提拔起来的人。以往出国办展览,先生都要把一个姓孙的带在身边,后来又送他到北京中央美院雕塑研究班深造。每次斗争会,此人都要哭着问他,用这些小恩小惠三名三高拉拢腐蚀青年是什么目的。答不上来就打。他个儿高大,出手无情,有次一挥手,先生就口角流血,再一挥手,先生的一只眼睛当场就肿了起来。肿包冉冉长大,直至像一个紫黑色的小圆茄子。革命群众惊呆了,一时间鸦雀无声。”

  1968年后,批斗会少了,大多时候是监督劳动。“先生脊椎受伤,不能站立,劳动时只能用两块老羊皮包住膝盖,两手撑地,跪着爬行。给他的任务,是喂猪。……这样一端一爬,一端一爬,到猪跟前,倒给猪,再往回爬,端第二盆。猪一饿,就要吼叫,听到的人就要朝先生吼叫。为了满足猪的要求,先生一天到晚,不停地来回爬。院里堆着煤,以致身上乌黑,日久他乌黑的形象,成了伙房后院景观的一部分。”

  我突然明白了,为何常书鸿先生将他的自传写得如此违和、平淡甚至小心翼翼。一面处处提及各种级别的领导,时不时自我批评,再加上“晚年很幸福”的总结。只是在全书结尾,他喊着“敦煌啊敦煌,我永远的故乡!”九层楼上铁马叮当的悦耳响声,莫高窟内婀娜多姿的飞天形象,直入梦来。

  就这样,历史的大手把艺术的独立性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