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鹤园》读后感摘抄

《鸣鹤园》读后感摘抄

2020-11-15热度:作者:hchj5.com来源:好词好句网

话题:鸣鹤园 读后感 

  《鸣鹤园》是一本由【美】舒衡哲 Vera Schwarcz著作,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2.00元,页数:25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鸣鹤园》精选点评:

  ●恩师

  ●读的英文版。

  ●这本书最大的意义就是让我想写一出关于北大的戏~

  ●我们选择性地记忆历史,对那些苦难和波折不肯轻易吐露,对那些成就和辉煌则大书特书,我们就可以生活得更轻松吗?我们就可以生活得更美好吗?

  ●有书评认为它算是“记忆场”理论的应用(虽不曾提到),读完似乎这种感觉不强。讲了很精彩的故事,也许学术贡献在于引导我们思考中国(文化)语境会如何理解历史/记忆的问题吧。这点与前两年的Places of Memory in Modern China一书中圆明园和宋王台两例确实在无形地对话着。

  ●读到六七十年代讲文革,牛棚那段,并没有细写,就已经很难受了。抵抗力太低。近期就重游此地。

  ●其实我更感兴趣的是对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以及文革时期红卫军批斗知识分子的心理分析,不过这些不是本书的重点。

  ●P大,一段(不愿多提的)校史。鸣鹤园/圆明园/燕京大学/牛棚/赛克勒博物馆:园子再美,也难掩笔触的悲伤。如何推荐都不为过。

  ●表面是园林,其实是讲北大牛棚往事,而最终还是在探讨人性。

  ●角度、问题意识都很好,论证有些薄弱,过于文学化

  《鸣鹤园》读后感(一):城市的历史地层

  曾经想做过一件这样的事情:把北京这座城市的每一栋楼、每一条路的来龙去脉都标出来,得到这个城市的进化史。这个想法来自于我对海淀镇改造和白颐路扩建的兴趣,后又因为庞大的工作量和匮乏的信息来源而作罢。

  这本书我很早就借了回来,而借这本书的动机大部分来自于我对逆旅主人《似是故人来》中「广明湖无际寺」中那只铜鹤的刻画。这本书当然与逆旅的小说没有任何直接的联系,但是却又投射到了我对城市的历史地层的想象:燕园西北角的这一小片地域,经历了清朝的造园风潮与政治变幻、第二次鸦片战争、燕京大学的建设与撤销、文革中北大的牛棚,再到赛克勒的考古与艺术博物馆,鸣鹤园完成了他的初兴、毁灭、堕落与重生,却是其中最无辜最从容的部分。

  这样小的一个地方却能写成这样一部书,可能历史地层的还原只能散落在文字和想象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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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书并不是一本历史书,作者在其中掺和进去了太多的个人倾向:当然,这些个人倾向很大一部分可能来自于作者对北大的独特感情。另外本书中含有众多史料诗文的翻译,而很多翻译(以及作者的自由体诗歌)的表达方式都充满了奇怪的感觉。若是能出一本中英对照,体会作者的写作趣味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鸣鹤园》读后感(二):直面历史的勇气

  三年前,我第一次误打误撞进到鸣鹤园,首先被赛克勒博物馆占去了大多数目光,然后才看到它的西边立着的那块铭刻着“鸣鹤园”三个字的大石头,那时尚未入学,根本不知道这座园子有什么过去。

  后来,成了博物馆的志愿者,但博物馆的讲解词里对鸣鹤园绝口不提,只说是在赛克勒先生的慷慨资助下破土奠基之类的话。偶尔在讲解的时候会提到鸣鹤园,无非讲它是清惠亲王绵愉的赐园,至于文革时的牛棚,常常是一句话带过的,抱歉,那时我并没有翻过季先生的《牛棚杂忆》。

  ——那些东西从来都没有进入过心里。

  再后来,出于对北京历史地理的兴趣,接触了侯仁之先生的著作,开始了解这个古老校园走到今天的足迹——我们朝夕相处的园子,它曾经是一片浅湖水淀,后来成为京西的著名园林,它被外来者侵犯、伤痕累累,它得以修复重建,终于成为一所无拘无束传授真理的教会大学……到今天,这片土地上关于过去的印记几乎不复存在,它还是沉默无言地包容着我们,像母亲一样。

  这本书的作者舒衡哲30多年前曾在中文系学习,书中随处可见的自由体英译诗和对历史的感性描述,处处都有着女性细腻的笔触,足以见得她对这个园子深厚的感情,她的懂得和了解。

  全书分五章,基本以时间为线索,分别叙述了鸣鹤园在清朝的始建与沿革、清末战争中的破坏、被破坏后的困境与燕大孕育的燕京精神、六七十年代的文革中的“牛棚”、赛克勒博物馆中重现的空灵……每个时段中又揭露了空间的转换与变迁,并附以自己的解读,有对中国园林艺术的思考,有对战争中废墟的惋惜与哀悼,也有对那段荒唐历史的反思。作为一个旁观者,能够做到这些,实不容易。

  英文版序中,作者自问:在一个曾经饱受苦痛的地方修建一座艺术博物馆是不是太残忍了呢?艺术可以承受历史的创伤吗?

  好在,看完全书以后,我想我找到了答案——艺术是最好的包容历史创伤的手段,即使它很奢侈。

  想起六七十年代的他们,一座翼然亭的飞檐便能给予朱光潜先生长久的慰藉,这是艺术的力量,其实更多的,是艺术唤醒了他自身的渴望。在那个混乱的年代,即使话语权被剥夺,即使历史记忆伤痕累累,他们的崇高与尊严依旧不可以被夺去。正如一个半世纪前的侵略者想要摧毁他们看得见的与文化相关的东西,可他们不知道,真正强大的东西,自然是无法被摧毁的。

  想起4月底的那天,90年专业庆典,晚上在赛克勒博物馆的天井举行冷餐会,清冷的月光泄下来,那块从来自勺园的太湖石就那么静静地屹立在中庭,泛着幽幽的光,展厅里陈列着新的布展,人群在光影中交错……在那一刻没有人会想起这里曾有过怎样伤心的过往,一切似乎都是新的,就像我们的明天一样。

  我想曾经在这片土地上经历过苦痛的先生们是乐意看到这样的场景的。

  这座博物馆本是为着历史的碎片而建立的,它知道过去是以一种怎样卑微的痛苦的姿态走到今天,才换来当下的所谓骄傲。

  作者在书中说,如果你想看到希望,那么只流泪是不够的。

  如同博物馆的建立,乃至这本书的写作和翻译、北大出版社的出版,只有直面历史的勇气,其实远远不够。

  那么,为着这片土地的宽广和包容,请你记得这片土地的过往,请让我们一起,背负着这些历史的记忆走下去。

  《鸣鹤园》读后感(三):于彼高岗

  [這不是書評]

  “这只是绵绵往事的一个碎片,却足以阻止绝望的侵袭。”

  我穿梭在人文艺术区的书架间,不经意瞥见几个字。也不知哪里来的神秘力量让我在坐定后重新起身去抽出那本在我脑袋顶上的书。很久没有在一个并不私密的环境里读完整本书,那些在书店一站好几个小时的时光像蒙上太重的水渍已经成为模糊不可见的永不可达的往昔,任凭我站在这一头独自悼念。这一次也不是从头到尾一气呵成的行动,但磕磕绊绊或浏览或沉浸地,好歹也读完了它。谢谢它让我重新开始做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比如拿出笔抄下一下字与字的间隙,记不住什么,凭的就是那当下的快乐。

  我不清楚为什么<鸣鹤园>三个字会对我产生这样奇妙的魔力。我坐在石桥边画过那儿的亭子,驻足看过石头上的题字,偷听过一次琴社的雅集,一周有两三次的中饭路线需要从那儿往返,抛弃那儿选择了镜春园作为茶室的设计选点,在数不清的夜晚听过飘扬而至的萨克斯声,这一切能成为理由么?又或者,博物馆对两年前的我来说根本就是个家一样也是谜团一样的地方,我熟悉的和我无知的同时融杂在这个我常常待的空间,而这里,就是一切故事的发生地。并且故事还在继续。

  从王府花园到博物馆,这个中走过的路是有多曲折艰辛离奇瑰丽,正如作者所说,我们能知道的只能是历史的碎片。但这碎片,是吉光片羽。原来奄奄一息的清王朝还狠狠虐待过英国使团的俘虏,这是我从未知晓的,尽管我对于作者将此归于导致圆明园浩劫的几乎全部原因保留意见,但我们所知道的永远都是马格尔尼对于屈膝礼和跪拜的坚持己见,而不是高鼻深目人们也许有过的内心挣扎和反思。原来博物馆的修建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下还有颇多互相出入的意见,而多亏了Sackler先生天生的犹太敏锐最终签订合约动土施工,然后现在那里面上演的就是我们的故事。原来进入那个院子的那一棵树亲历了一切历史,至今仍歪歪斜斜地立在那里。原来那里是疯狂年代最可怕的地方,是北大的牛棚。那些光耀的名字们曾经住在那里,经历他们人生中最恐怖的非人岁月。低着头走路,将红卫兵脚上的鞋看得清清楚楚,被无缘故的半夜叫出审讯挨打,用学者最精微深刻缜密的笔写一些不由衷的话语,成为人性的恶的牺牲品。是怎样自我分割的头脑才可以让个人在被摧毁一切自我认可的价值之后还能活下来,并在后面的岁月中,重拾往日的思考。

  其实我有一个喜欢的答案。朱光潜的。因为他偶然间瞥见了翼然亭。

  “翼然坐话当年事,松影萧森挂落晖。”

  我也喜欢那儿。虽然它现在有个俗气的名字,校景亭。里面有些俗气的彩画,但的确是有鹤的。它好像换了颜色,以前不是这样红绿相间的样子。但我在那里吃过蛋糕的,以前的亭子肯定没尝过奶油蛋糕的味道。不过它看过教授投红湖自尽,而如今红湖只是一片长满荒草的方形坑。尽管它和路只有一点点小小的高差,但站在上面看还是给人不一样的视角,尽管它的起翘和江南的那些青瓦灰墙相比过于收敛,但在这肃肃的北方,还是有了几分“有亭翼然临于水上”之感,我说过,尽管已经没有水了。但我有来自水里的礼物,他们跳下去摘来给我的。我还有一点小心思,春天的时候,我看过一个很好看的影子。

  这些地方现在是我们院的了。多有趣。好像需要“上穷碧落下黄泉,动手动脚找东西”的考古工作者们知道,任何地方的故事都可以一层一层地剥开,尽管我们竭尽全力得到的也只能是碎片了。也似乎有些告诫的意味,任何历史都是必须予以正视的。

  对于我来说,我想我终于在这本书中找到为什么我深深爱着那些古老的建筑。不仅因为它们本身的美,更因为它们作为布景所上演的一切故事。跌宕起伏远比我们所能想到的惊心动魄。还有曾经到过那儿的每个人的所思所想。但有时候,仅仅是那些光和树的影子,就足以让人深深感动。因为它们都是不可复制的一切。是时间流中的事件。

  “物体所占的空间不是建筑师可以测量的,因为每个人的想象都有自己的偏好。”

  那些微不足道的记忆

  是飞逝的时间留给我们仅有的财富

  我们就是自身的记忆

  是那个形式易变、虚幻的博物馆

  是那堆破碎的镜子

  ——Borges

  而我说,我是我所遇见的一切。

  《鸣鹤园》读后感(四):鸣鹤园:一座园林的前世今生

  途加千字文俱乐部专稿

  文/严杰夫

  “在不堪回首的往事洒下的光芒中,一个见多识广的来访者依旧能够发现它那残缺的美。”——舒衡哲

  一、

  那些从历史细节中揭开曾经岁月的笔触,最能令我感动。就像金安平的《合肥四姐妹》,用最平淡的字句讲述了一个中国近代史上的传奇家族,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几乎都够到文字底下埋藏着的那个故事。同样,舒衡哲女士在《鸣鹤园》中也同样细腻而丰润地为我们展现了一座园子背后,长达一百五十年的历史。

  鸣鹤园位于北京大学西门内北侧。该园原本属于春熙园的一部分,是圆明园的附属园林之一。乾隆年间,这里又被纳入和珅的淑春园。后至嘉庆年间,该园被赏赐给五皇子绵愉,并改名为鸣鹤园。鸣鹤园在第二次鸦片战争时期,同圆明园一起遭到焚毁。文革以后,由著名犹太裔慈善家亚瑟 赛科勒出资,在这块遗迹上建造了亚瑟·赛克勒考古与艺术博物馆,用以展示和保护文物。

  从书名来看,我们或者会误认为这是一本介绍这个贵族私家花园的历史著作。而翻开书页,我们才发现,原来舒衡哲女士想要书写的,是一个园林折射出的,一个民族的知识分子,和以他们为主构成的这个民族的精神世界,在这一百五十年当中所经历的挫折、磨难和复苏。

  作为新中国首批来华的美国留学生,同时作为犹太民族的后代,舒衡哲女士在书中回顾了这一百五十年来,北京海淀发生过的悲怆历史,她在用西方视角冷静分析的同时,还注入了所有古老民族普遍带有的略微悲伤却充满智慧的眼光。在她的文字当中,我们无时无刻都在感受到弥漫各处的惺惺相惜的情绪。

  或者是因为海外研究五四运动的专家,这位卫斯廉大学东亚研究中心主任,在上述两本著作中都毫不留情地指摘了中国近代民族主义对传统文化和遗产带来的冲击。只是与《中国启蒙运动》专业学术的笔调不同的是,《鸣鹤园》这部内地翻译出版的第二本舒女士的著作,更多的是用一种满怀情感的叙述,去缅怀传统遗存和知识分子在近现代史上遭遇的悲剧。

  我们可以认为,这不是一本严谨的学术著作,但它的确是一本具有人文主义情怀的作品。舒衡哲女士就是用一种女性特有的细腻和感性,提醒我们注意,传统遗存在记载和传承历史细节上的意义,与其对人类精神世界的恢复作用。

  二、

  我在阅读《鸣鹤园》的时候,特别是读到知识分子在遭遇到的野蛮残暴的迫害时,不自觉地常常想起自己经历过的人生轨迹。虽然文革以后,黑暗的时代应该很难再有机会降临。但鸣鹤园的主人曾经汲取过力量的那个精神世界,似乎却依然离我们很遥远。

  记得幼儿园、小学的时候,老师们最讨厌的是那些“不听话”的孩子;中学时代,我们则被教育,唯一值得努力的领域,就是寻找如何提高自己成绩的方法;到了大学,我们则被告知,应该在身份、经历和技能等各个方面为未来进入社会做好适应准备;直到进入社会,绝大多数人就开始被上了发条,只为让自己的生活和地位比旁人更好。我不想去指责这样的观念,以显得自己因为过于骄傲而粗暴地论断他人选择的人生路径。我只是想问,上面的这种人生轨迹,是不是同“放羊-娶媳妇-生娃-放羊”这种在多数人眼里可能是愚昧庸俗的人生路径别无二致。我想答案毋庸置疑,这就是一种人生逻辑的两个不同版本而已。

  大多数社会成员就是在这种单调的循环当中,丧失了对个性、传统和自由的渴望。尽管有的时候,我们会发现这种单调有不对劲,但却依旧没有力量和勇气去悖逆这种人生逻辑。于是,我们只能亦步亦趋地跟随者长辈和旁人的脚步,陷入到这个社会所有人都在经历的轮回之中。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讲,现代社会共同意识对社会成员的影响和压力,与三十年前相比,并没有太大的改变。改变的只是,施加影响的社会共同意识从一种价值观转到了另一种价值观,而社会个体依然无法完全自由地选择自己人生演绎的路径,整个社会也自然无法实现价值观的多元化。

  比较遗憾的是,《鸣鹤园》似乎没有,也可能是无法意识到,当代中国人的这种精神困境。一方面,可能是因为这本书的叙事时间,随着赛科勒博物馆在的建立,就嘎然而止了;另一方面,大概也可能是因为,作者对于传统和遗存在这个国度重新恢复的前景感到乐观,于是在书的结尾,作者相信,“北京的西北部地区正不同的方式用从创伤中恢复”。但她似乎忽视了另外一种不幸的结局:对大多数人来说,选择遗忘可能已成为更为实用的做法。

  而这三十年来,发生在这片土地上的一切,似乎在证实这种悲伤的事实:文化遗存和景观的行为只在很有限的区域发生,并且还被讨价还价,而在更广泛的案例中,我们看到传统和遗存在继续遭到严重的破坏。

  我不知道,当有一天舒衡哲女士发现这些景象的时候,会如何作想?

  三、

  我相信作为海外中国文化研究的专家,舒衡哲女士应该还是听说过一些国内破坏文物的消息。但作为一位没有太多机会深入观察这个国家的学者,舒女士可能无法察觉到,赛科勒先生等海外人士的努力,尽管的确对保存这个国家的传统和遗迹产生了明显的效果,可是这种努力却是由一个外国人首先完成,这个事实本身不就是一种讽刺吗?

  而更为吊诡的是,我们的执政者,在面对全球设计师将一座座夸张、怪诞、哗众取宠的建筑物放到我们的城市内,然后不断地侵犯着我们的公共环境和公众视线时,显示的态度仿佛格外开明民主,却反而对那些几百年前就存在于此、一代又一代城市居民早已习惯的传统住宅和院落却丝毫无法容忍。

  这种奇特现象的发生,是因为执政者们是没有发现舒女士所说的传统遗迹对人们精神世界的恢复和重构作用,还是因为他们根本就对这些不在乎?在这个国家,恐怕已经没有多少人能意识到,对传统遗产的保护,并不是为了标榜一种高雅的审美情趣,而是对于自由和和谐的真正向往和再造。

  怪不得无论那些园林和宅第本身如何知名,吸引人们慕名前去游览的理由,却是三流作者编造的怪谈或者导游们随口胡扯出的假传奇。现在已经没有人会再去关心那些建筑和景致背后的真实故事,和曾经它们的主人在这里注入的情感、寄托的情怀了。

  所以,当我读完《鸣鹤园》时,实在无法因作者在结尾处的乐观态度而受到鼓舞,反而因为她对待历史的真诚和细致,而不得不汗颜于我们对待历史的粗糙和虚伪。

  我们曾经拥有的历史,在本已碎片化的遗迹间已经逐渐模糊,而在这片土地上甚嚣尘上的功利主义态度和发展模式,最终将使历史的真实和细节沦于逐渐消失的命运之中。于是,在意识不到只有在传统的滋养下,才能治愈我们曾经遭遇的创伤而真正恢复自信时,我们的民族就只能带着空洞的精神世界踽踽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