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纪的四种神话实际读后感100字

二十世纪的四种神话实际读后感100字

2020-11-06热度:作者:hchj5.com来源:好词好句网

话题:二十世纪的四种神话理论 读后感 

  《二十世纪的四种神话理论》是一本由【美】伊万·斯特伦斯基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0.00元,页数:33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二十世纪的四种神话理论》精选点评:

  ●辄馨老师赠书。读完第一页,就想起一句时下很流行的套话:“当我们谈论神话时,我们在谈论什么?”因为神话确实是一个跟爱情一样神秘莫测的东西啊,因为它从来就不是“东西”。 btw:本书是迄今为止最好的神话学理论译著,没有之二。等我翻译的书出版了,就有之二了。

  ●主要挑了其中的结构主义神话学来读,本书是一本总结性书籍,没有基础的人来读还是有困难的

  ●2017已读05。这本小书从外部环境即历史文化语境的角度考察四大神话理论的形成过程,关注的不是理论本身的内容而是其背后支撑的思想观念,展现了四段生动的学术史。本来是冲着伊利亚德的部分去看的,不料收获比预想的大好多~

  ●向这本书学习一下一本书如何才能用废话堆砌出长到足够出成书的篇幅

  ●对思想史的内在/外在动力的梳理,更多探讨“为什么”而非“是什么”,更适合在对这些理论路数较为熟悉的基础上作横向与纵向比较。翻译极为圆熟,体现了中文之美。

  ●内部的,外部的。有待重读的,需了解卡西尔,伊利亚德,马林诺夫斯基,列维-斯特劳斯当时的生活的大环境(政治经济背景),亦需了解当时主要的思潮对他们的影响。

  ●好贱的序言

  ●行解构的思想史,与神话学无关。作者试图说明:若四人理论均与二十世纪的集体主义及战争背景有关,那么该世纪的种种德国浪漫-集体主义理论亦是出于建构的。论伊利亚德那两章显然不够:作者所举伊利亚德与现象学相合之处,其实都可以在数论哲学里找到类似的说法。不过列举了不少伊利亚德的小说和日记,可以顺着找来读。

  ●谢胖子赠书 当然很羞耻的是——我读着读着把书读丢了。。。。。丢了。。。。

  ●出彩的地方在于对社会理论形成外在动力的介绍,溯源到欧洲二十世纪政治变乱当中。大概因为我根底太浅,读对这四人思想源流的介绍略感庞杂,但涂尔干对列维斯特劳斯,犹太教统和黑格尔对卡西尔的影响论述非常有意思。

  《二十世纪的四种神话理论》读后感(一):一本专业性极强的传记

  第一条,感谢译者,真的很棒,出口成章。译注也是很有洞察力。

  此后,评这本书:这本书从外部环境内部环境分析四位学者的理论。说好听叫联系context,说句难听的,叫恶意揣测写作动机。虽然不清楚具体理论,但如此庞大的分析,必定有武断的推论和主观的偏见

  还有,这本书不适合初学者看,真的很迷糊,适合对几个学者如数家珍的人看,可以获得学者的思想过程和人生经历。而且此书几人并不连贯,也就是可以跳着看。

  《二十世纪的四种神话理论》读后感(二):一句话书评

  横看成岭侧成峰,卡马伊列各不同。

  不识神话真面目,只缘身陷语境中。

  注:卡马伊列指此书所论的四位神话学家卡西尔、马林诺夫斯基、伊利亚德、列维-是他老师。。。

  豆瓣说:抱歉,你的评论太短。

  人家写的明明就是一句话书评好吧啦,难道豆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句顶一万句这回事嘛。。。。。。。。。。。。。。。。。。。。。。。。。。。。。。。。。。。。。。。。。。。。。。。。。。。。。。。。。。。。。。。。。。。。。。。。。。。。。。。。。。。。。。。。。。。。。。。。。。。。。。。。。。。。。。。。。。。。。。。。。。。。。。。。。。。。。。。。。。。。。。。。。。。。。。。。。。。。。。。。。。。。。。。。。。。。。。。。。。。。。。。。。。。。。。。。。

  《二十世纪的四种神话理论》读后感(三):一些短评里塞不下的短评

  并不十分自信地标了一个“读过”,作者旁征博引勾勒的学术史过于庞大,没读过的地方真的只能跳过去。

  1.本书并不是一个guidance或introduction,而是思想史研究,相比所涉及理论家的思想内容,作者更注重理论家与学术脉络和现实政治(内外双重语境)的互动。因此总的来说这本书并不适合新手,对于这四人毫无了解并希望通过这本书入门的读者可以放弃了,如果不对相关理论家已有了解,几乎不能理解作者在说什么。

  2.就我所能理解的部分而言,作者对马林诺夫斯基和列维-斯特劳斯都做出了极其精彩的(新鲜的)考察,尤其是对马林诺夫斯基和德国理念论之间前人未察觉的关联、列维-斯特劳斯和莫斯实质上的缺乏关联的考察都是极其有教益的。

  3.虽然是一个对神话学的剑桥学派(?)式的考察,但感觉作者心中有一个隐而未现的出发点,或者说是理论参照,即The Decline of German Mandarins。在某种意义上似乎韦伯时代或者马克思韦伯作为一个时代现象成为了二十世纪初理论家们共同必须回应的问题——我们的知识分子传统或人文主义传统该当何为。

  当然,部分地,这可能只是解读本书的一条线索(而不是唯一线索)。

  4.我觉得作者起码有充足的义务说明自己为什么选择了这四位理论家,20世纪神话学明显不止这四个人,甚至很难说这是最为代表性的四人(比如为什么没有Boas呢)。但很遗憾似乎作者没说这个问题。

  5.补一句,译者真的很努力了,如果早知道这本书的难度我根本不会期待能看到这种还算说人话的译本,但不知道是身处不同的学术语境还是译者对人类学不那么熟(应该是前者吧),一些译名不太常用,比如特罗布里恩德岛译成超卜连岛,马塞尔?莫斯译成马歇尔?莫斯,Langer的译名有两处不统一等小问题。

  《二十世纪的四种神话理论》读后感(四):走出“神话”的王国

  “神话”是一个属于20世纪的词汇吗?看起来,神话早已离我们分外遥远,尤其是在科学精神已经大行其道的20世纪,然而神话真的就远离我们而去,成为故纸堆里的尘埃一缕了吗?

  怀着这个疑问,我开始了《二十世纪的四种神话理论》的翻译工作,这本由美国宗教学家伊万·斯特伦斯基在20世纪后半叶完成的著作,胪列了四位二十世纪“神话”研究领域最著名的思想家:恩斯特·卡西尔、米尔恰·伊利亚德、克劳德·列维-斯特劳斯,以及布劳尼斯拉夫·马林诺夫斯基。

  斯特伦斯基告诉我们“走近这四位理论家时会发现,他们涉足神话的因缘各异,对我们来说有着意想不到的缘由。他们的神话概念与理论迥然不同,可予讨论之处寥寥无几。”大家都用到“神话”一词,但每个人说的神话却都不太一样,难道连“神话”的研究者们也没有了共识?

  斯特伦斯基的发现确实如此,每个研究者确实都像在自说自话,可研究者自有方法,祭出“语境主义”研究的方法问题自然迎刃而解,什么是语境主义呢?简而言之,就是将作者的作品还原到其产生的语境之中,从内部(作者的心路历程)和外部(时代、社会背景)两方面揭示作品创作的理路。

  当我们把这些神话学家的作品还原到历史文本当中,就会发现,神话真的没有离我们而去,相反,它们在二十世纪中的活跃,几乎塑造了我们的时代。

  在卡西尔的德国,瓦格纳著名的《尼伯龙根的指环》及其剧场仪式,“将日耳曼神话的训诫给观众留下难以忘怀的印象”。这与德国露天庆典仪式不谋而合,在恩斯特·瓦克勒的指点下,这种集体聚会的形式于19世纪初登舞台。在工业化国家的道路上,统一德国的普鲁士,亟须创造一种拥有凝聚力的“新传统”,塑造一种“民族精神”。他们从日耳曼传统中找到了被称作T hinge的露天庆典仪式,“‘民族精神’运动不但需要将他们的行为建立在条顿神话想象的榜样下,而且需要将这些神话建立在仪式表演上,这些仪式表演,用“民族精神”世界观发展出来的庆典仪式,将整个社会裹挟进来”———并在后来为纳粹继承,成为他们组织大型群众膜拜奇观的基础。

  这些日耳曼神话与当时德国的关系,让卡西尔在《国家的神话》中写道:“可以清楚地指出,绝大多数神话主题不是自然过程,而是起源于对祭礼的模仿。”

  另一方面,现代化过程带来的种种问题,给了韦伯笔下德国“文化贵族”们质疑“现代”的可能,这些远可祖述歌德、海涅,近可加上拉康、海德格尔的“浪漫主义者”们开始了对德国(日耳曼)民俗/传统生活的怀念———这也是德国“民俗学”,和各种“原始主义”思想的起源———浪漫派试图用“传统”对抗“现代”,在其努力阻止社会发生“异化”的同时,也因其“理念中包含犹豫不定与天真空想,很容易被纳粹的浪漫主义宣传所利用:他们的理念抛弃了对功利与实用的具体关怀,将这些必要的社会因素拱手让给那些或者缺乏能力,或者有心投机的人。”

  人们一次次重演乡村中举行的仪式,试图用那种想象中,继承了神话时代之“传统”生活的方式,用“民族精神”团结仪式的参与者们。“在这种自然的野山野水和仪式的疯狂乱舞场景中,民族的‘生命力’潮水般地涌向参与者,治愈着现代性带来的各种病症”,但从卡西尔看来,这些仪式只是“一种麻醉剂”,蒙蔽的就是“人类的理性”。

  卡西尔指出了神话与原始主义的关系,他从启蒙运动中汲取了丰富的传统,他富有启迪性地向我们指出:“‘原始’不光意味着情感、传统、仪式、自然和‘简单’:它还意味着非理性、传统束缚、不发达,经济落后与迷信”。他的神话理论,与其说是讨论了一个原始的想象,不如说是明确告诉我们“纳粹强权对神话的政治利用”,并一再提醒“思维敏锐的思想家们能够如何反抗这种滥用”。时代变迁,包着浪漫外衣的“原始主义”依然使我们在现代性目前表现得犹豫不决,卡西尔对神话的剖析不失为知识分子保持清醒头脑的良方。

  这样看来,神话理论家所处时代的“神话”,是他们神话理论的源头。卡西尔面对的是德国“文化贵族”们的原始主义和魏玛共和国民主制度向纳粹仪式的让步。伊利亚德生活在二战之前的罗马尼亚,同样深罹现代性困境的罗马尼亚选择了民族主义、民粹主义的道路。

  当时的罗马尼亚,臭名昭著的反犹主义团体“铁卫团”首领科德雷亚努,被描绘成“骑着白马,穿着罗马尼亚农民节日长袍,被崇拜者簇拥。科德雷亚努与其军团聚集在乡村教堂前,向人们发表演说,许多人们手持燃着的蜡烛和神像,参拜聆听大英雄的声音。这里实际展现的,是一位天才领袖的形象,他把虔信与政治糅合成一股巨大的力量,将罗马尼亚引向民族的复兴。”

  这同时集合了民粹主义、宗教、传统主义、政治与复兴主义的当代“神话”,也是法西斯与反犹主义的神话。面对这样的人造“神话”,伊利亚德选择成为一名作家,他写出了一部至今未有中译的作品《禁林》。

  拿什么来拯救“神话”?———一个冠冕堂皇、完美得几乎无懈可击的神话———和马尔克斯、博尔赫斯这些同样经历过极权主义社会中的作者一样,“荒诞”成了他最重要的武器,用另一个荒诞的神话,用戏谑、光怪陆离的幻想神话,却击碎那个“一本正经”、“高高在上”的神话。是神话赋予了颠覆另一个神话的力量,这种“荒诞”的力量或许就是解构主义的源头。

  细落下来,每个神话学者都有那么的时代与神话,马林诺夫斯基有他失去传统,正日益变得支离破碎的波兰故国需要惦念,神话为他的秩序基石,提供了重要的基石。而对于列维-斯特劳斯来说,现代性同样并不十全十美,那些迷信计划主义,崇拜工业化管理,鼓吹“社会神话”的信徒———相信“一个规划得当的工业文明,承诺这拯救现代社会的重任”———极有可能变身为“那种革命加电气化、权谋政治加工业化的斯大林主义”者。而这与现代性所追求“个体主义”、对艺术自治自由的崇尚正好相背,于是,斯特劳斯在《神话学》中用“自然”对抗社会神话的策略,就构成了他的神话理论。

  走过二十世纪,神话并没有离我们而去,它就在我们身边。在追求现代性的过程中,原始主义、民粹主义、浪漫主义、传统主义、复兴主义,乃至斯大林主义都曾身披神话的外衣。如今,我们既要观察那些身披汉服、顶礼膜拜的传统主义神话,同样也要关注崇拜商品、鼓吹增长的消费主义神话。因为这些神话在二十世纪中早已上演多次了,而这本《二十世纪的四种神话理论》或许是本不错的借鉴。

  版次:RB05 版名:社科 稿源:南方都市报 2012-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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