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读后感1000字

《守夜》读后感1000字

2020-11-01热度:作者:hchj5.com来源:好词好句网

话题:守夜 读后感 

  《守夜》是一本由[英] 萨拉·沃特斯 / Sarah Waters著作,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页数:46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守夜》精选点评:

  ●这是跟海明威学的写作吧。我实在不喜欢对话体小说。

  ●可能是我个人对阿朗期待过高,不过确实比上译那本好太多,没上市不免遗憾。心境和六年前初读这个故事时的有了很大的改变,但我们依旧没法爱上正确的人。

  ●阿朗译本并非传说中那样好,部分中文表达非常欠妥,但确实纠正了老版本的一些错误。这几天一直沉浸在战争的故事里,战争把每个人的爱和痛苦变得更加细致入微。战争结束后的人,却没能捱过生活的日常。

  ●花了两个星期的时间认真阅读完毕,这是我第二次读这个故事却像是初领其风采。掂在手里比老版厚了不少,填补上了好几处茱莉亚和海伦情感递进的交代,而她们故事的完整化恰恰又彰显了凯的情深似海,她把对海伦的爱都揉进了那件珍珠色缎子睡衣里,被比喻成珍珠是萨拉沃特斯小说笔下女孩儿能得到的最高荣誉。写《守夜》时的华老师已经非常成熟,跳脱出了LGBT领域的小情小爱,可惜我过去单单钟意《轻舔丝绒》。在战时和战后背景下的守夜故事更加深厚,钝钝的悲伤更加弥郁不散。轻舔丝绒在对比下倒显得像是闺房里的小秘密,再痛也是甜的。

  ●为什么我们总是不能爱上我们应该爱的人

  ●我终于写了篇书评,为什么我觉得这书写得很憋屈

  ●我没有过这么美丽的珍珠缎睡衣

  ●好多人说新版翻译像屎,读过这个老版的感觉蛮好的诶!

  ●47年绝了!然而…站错cp真的很想死…有没凯/薇芙 或者凯/茱莉亚的同人看啊 /_

  《守夜》读后感(一):无题——愿君心似我心(恨不能更虐)

  阅读是一件太私密,太个人的事情。

  虽然之前就已经知道《守夜》是一个开篇即是终结的故事,可是拿到书的第一时间浏览了封面,封面内折,封底,目录之后,我依然从故事终结的开篇1947开始读起。令人绝望,心灰意懒的1947。薇芙是唯一一个让我觉得伦敦的天空下还有色彩的“事物”,虽然相较于其他人,华老师对海伦的心理做了更多直接的刻画。

  华老师对海伦的“偏爱”以至于让我觉得凯和茱莉亚只不过是背景,特别是凯,消沉低迷寂寥孤独的凯简直让我对她心生腹诽。直到现在,想起1947的凯,我的印象里首先映出的是她的影子,而且只有影子。凯是串起这所有人物的轴,可是华老师赋予她灰色,不温不火的灰色温柔弥漫,稳妥是稳妥的来,温暖是温暖的来,可是未免淡而无味一点。海伦呢?一切敏感焦虑,安全感缺失,表面谦卑内心自我的人都可以在海伦这里映照出自己的多多少少。如果我喜欢海伦,那是因为我几乎彻底地理解她,明白她,甚至同情她。如果我嫌弃海伦,那也一定是因为她歇斯底里的敏感焦虑,安全感缺失,还有对背叛,对爱情的决绝和义无反顾。这样看来,1947的茱莉亚对照之下,生动成熟,即便冷漠难道不显得有一点可爱么?再说回薇芙,1947某一天,薇芙随那个男人一起开车出城,她和他在野外草地上并排躺着望住蓝天,那一刻她的心里曾激起的“奇怪的”失落深深地打动我。从那时起,我对这个姑娘宽容又怜惜。

  如我所见,激烈,疯狂,尽情燃烧的1944占据了这部书的最长篇章。一切翻转,一切承合,一切爱郁情愁的缘起都建筑于此,都崩塌于此。最暴烈燃烧,最惊慌混乱,最徒手相搏的1944,当得如此。怕失去?必会倾身倾心给出。想得到?必有加诸自身的虐了又虐,恨不能求缚自身,欲死欲生。只不见两情相悦,相濡以沫。我原本都忽略了1944伦敦夜空时时来袭的爆炸,令人惊惶无措的燃烧崩塌,我以为“每个人”自是每个人自心的出口。读到1944尾声之时恰巧本地地震不断,身经一种无法预料,惊惶煎熬的境地,突然如此之近地体会到身处战时的故事中人必然不同于平时的激烈的狂暴,冷静至极的孤独和寂寥疏离的恐慌。仿佛内心的一切出口都被燃烧弹的火光映亮,放大。这样,如何hold住每个人自心的出口?怕是那时自己也会被自己惊奇到。凯之于海伦,海伦之于茱莉亚,茱莉亚之于凯,还有一直蛰伏在自己世界里的邓肯,相必亦是如此。在这样火光冲天的1944,1947里灰色的凯在这里慢慢鲜活升温。是的,凯内心需要自己的被需要,比如遭受轰炸后的救援现场,还有貌似无助柔弱的海伦。甚至,哪怕牺牲自己来成全这种被需要。如此,我自然也明白了,凯无法爱上茱莉亚,闪亮轻快偶有冷傲之姿的茱莉亚轻易就会击碎凯的英雄主义。只有海伦,在“比绅士还绅士”的凯的温柔压迫下,她内心的出口向着茱莉亚倾泻大开。1944的伦敦,世界在黑暗中燃烧,血在欲念渴望中燃烧。

  温柔清新,血色浪漫的1941,邓肯被亚力克的诗意般的暴烈迷惑着,薇芙对那个男人的牙齿一见钟情,凯初见海伦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水仙花开。

  后记,一切文学作品最后的指向都是人,包括但不限于书中人物,读者,作者。所以,即便对于翻译作品,除了关注作品中呈现的多种人生,和造化这诸多人生的作者之外,我最感兴趣的也包括译者本身。私以为,任译者再怎样不着痕迹隐藏自守,译本终归会散发出译者本身的气质韵味。所以,读书读到生出“心有灵犀”之感,以致产生“懂得的人自然会懂”的奇妙心情是一种独特的愉悦体验。读《守夜》时这种和书中文字心意相通的感觉隔三差五就会出现。我把这看作译者这个媒介的造化素养。译者自己内心对生活的这个世界,对生命中历经的感情,对瑣淡或纷繁人生的源源不断的热爱或理性思考无意之中通过译介文字隐约浮现纸本之上,或者说一览无遗也不为过。读者呢?不同的人对书中当下情境自有不同的理解,想象与体验。个中孤独,唏嘘,激荡,感慨和愉悦自是不足与别人道。

  方才看到豆瓣转播中的一首小诗“。。。让人们去想想,虚无。。。还有一个人会坐到地上,想起自己的一生”,忽然想,人生没有自动设置,能够倒带重来,假如能够,我想1941依然是那个清新暴烈的1941,1944燃烧的依然会燃烧,而1947,也必然会是那样“错置”之后的虚无。

  《守夜》读后感(二):穿珍珠睡衣的少女

  在萨拉沃特斯最负盛名的作品《荆棘之城》中,苏把莫德唤作珍珠,“你这颗珍珠,你是颗令人怜爱的珍珠。”无独有偶,在《守夜》中,凯在战时花了十英镑给海伦买了一套珍珠色的缎子睡衣,她把海伦的脸捧在手心里,心中赞叹:如此光洁的脸,就像一颗珍珠。这才醍醐灌顶,原来被比喻成珍珠是萨拉沃特斯笔下女孩儿能得到的最高荣誉:她们剔透无暇、不染尘垓、纯真无辜。

  这是我第二遍读这个故事。应该没有什么事比读一本已经提早知晓结局、情节、人物关系的小说更像苦修的了,于我而言像是在重新认识一位故人,领略她遗失在时光里的风采。《守夜》比起作者闻名遐迩的维多利亚三部曲的确不好读,也不容易读进心坎儿里,毕竟它的剧情感不强,没有《轻舔丝绒》《荆棘之城》那样蠢蠢欲动的少女心路轨迹和宛如坐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的人物命运,却胜在写法别致,更富诗意。曾经有个朋友这么说:小女孩儿一定是最喜欢《轻舔丝绒》的,因为那里有着含苞待放的启蒙情愫;待 到写《守夜》时,那种属于二八年华的美妙情愫转化为成年人世界里的遗伤旧痛,断壁残垣中曾经诞生过的美好成了标本供人追忆。彼时的华老师已经非常成熟,跳脱出了LGBT领域的小情小爱,在战时和战后背景下发生的一系列悲欢离合的故事更加深厚,钝钝的悲伤因为独特的二次倒叙而更加弥郁不散,宛如伦敦氤氲的雾 气,笼罩着主角们迟迟不愿走出的夜。

  每一本再次被阅读的书都需要一盏突然在脑中点亮的提示灯来引发共鸣。我的心绪则要从开头凯的那件珍珠缎子睡衣开始说起。

  第一次阅读《守夜》的时候,曾经严肃地把凯划分成文艺小说里常见的那类“社会多余人”,只因她 无事可做、无人可访,更已经失去了情人,去电影院她总是后半场才进去,戏谑道——人们的过去,往往比他们的未来有意思的多。这不仅仅是凯对自己战后生活的 一种定义,也成了整本小说发展脉络的画外音,战争赋予了许多人在战前无法企及的权利,战后他们大部分人便失去了战时的价值,尤其是对女性而言。

  二战赋予了世界女权运动新的意义。一战时期的女性依附于男性,经济无法独立,女性甚至没有穿裤子的权利。二战前的女性就业率更是惨不忍睹,当大量男性都上了战场时,女性获得了从事之前只有男性能从事的事业,并取得荣耀。有人在战时得到驾驶权,有人通过写小说得到了发言权,她们无一例外都通过劳动获得了经济独立。凯便是二战中所有脱胎换骨女性的一个小小缩影。

  凯所得到的权利,是一个女英雄的形象,烽火连天于她而言反倒是一种宁静。披着女英雄的外衣,她可以开着救护车拯救数以百计的生命,承担着和男人同等重要的责任义务, 最重要的是能从废墟堆里挖出一个能让她英雄救美的姑娘,能让她呵护备至的姑娘,并献上那件珍珠色睡衣。那是一种能向所爱之人赠予承诺的权利。她哪里是多余,只是被激荡的年代开了个无情玩笑,赏赐了她一段假期般的战争岁月,却没有得到足够的时间去活成自己想活成的样子。与一贯的哥特浪漫相比,在《守夜》中萨拉用更深刻现实、悲悯眷注的笔触去探讨女性在时代变迁中所产生的可能性与梦境破碎后的废墟心境。

  新的译本填补上了凯的新欢旧爱海伦与茱莉亚情感递进的交代,而她们故事的完整化恰恰又彰显了凯的情深似海。1944年的她把对海伦的爱都揉进了那件珍珠色缎子睡衣里; 若干年后的1947年海伦则想把茱莉亚身上的亲近之感封成水晶珠子,现在那颗水晶珠子碎了,海伦终于豁然领悟了当年凯心痛的初衷。像凯这般比绅士更绅士的女性角色,莫说世间难寻,即使是萨拉沃特斯自己的笔下也是鲜见的,她不是舞台偶像凯蒂巴特勒,仅仅具有诱惑女性的燕尾服皮囊,内在仍旧是个自私胆怯的“伪君子”;如果把凯投掷在任何一个富有浪漫气息的萨拉式故事里都是十足完美的好情人一枚,在她曾经对海伦好的时候,无法想象海伦将来会在任何其他地方被任何其他恋人以同样的程度温柔对待;放佛海伦此生而来的目的就是身穿缎子睡衣,让凯能够望着她。而在《守夜》中开篇即使结局的1947年,她成了战后话语最少的那个人,死死地把心门封住,不再身上创造新的故事,也不再他人身上发掘新的闪闪发亮的奇迹。

  小说中另一个被我重新拾起的女孩儿是薇芙。薇芙的独特之处在于她是唯一一个在3个时空里仍旧和同一个男人发生故事,延续感情的人;她为他堕胎,为他担惊受怕,被他所伤害又仍然为他意乱情迷。并不是这个有妇之夫是多么的引人入胜,欲罢不能。薇芙只是得了另一种战争病——她在靠着惯性生活。在薇芙看来,在战争年代有些事情容易一些,那时候做事是另有一套方法的,因为命运都替你安排好了。命运让她在火车上邂逅逃票的英俊军人雷吉,从一支烟的情缘 发展成六年的不伦之恋。她曾经盼望和平,想着和平了就可以做好多事。但她也不知道自己希望究竟什么会有不同,这令她沮丧。她希望事情会有转变,或者人会有 改变,但那是痴心妄想。雷吉的简单质朴让她赞叹,但她最爱的却一直是他的那些过失和弱点。她在他的软弱中耗费着生命,他的道歉和承诺。雷吉没有改变,她也没能改变自己,习惯性地身负疤痕继续往前走。

  这本书的奇妙之处在于,当你合上1941年的最后一页,也是全本书的最后一页。会不由自主地重新翻开第一页,从结局里寻找作者事先埋好的蛛丝马迹。我确实这么做了,也的确找到了。海伦是货真价实最受宠的那个幸运儿了。1947年的海伦躺在床上,想起了战时她的一套睡衣,她曾经拥有,然后失去。那睡衣是珍珠色的缎子,回想起来,那是她见过的最美的睡衣。在黑暗中,独自睡在茱莉亚身边的她想起,那是她一生中见过的最美的睡衣。

  她就是那个曾经穿过珍珠睡衣的幸运女孩儿。

  《守夜》读后感(三):绝望是一种无动于衷和心平气和

  不知道你是否听过一种琵琶曲?低婉处丝丝袅袅春江何处不是花月夜,狰狞处铿铿锵锵大地含悲四面泣楚歌。

  我想我听过,听的时候我刚跑完步,千百个毛孔都孕育在新鲜氧气中,这感觉真奇妙,这样澎湃的音乐我既可以激动莫名,也可以置身事外,我被其震动,但不会头痛不已,生活在音乐的安全值中得到超乎肉身的安慰。

  所以,我理解不了为什么华老师将战争后的故事貌似写得如此失落?凯看着钟表隐性慨叹自己生命的无聊?她有吗?她是不是出门还收拾打扮了一下?

  而真正的失落是你压根连脸都懒得洗,压根是不想看见任何人。

  我现在完全不知道是我在隔离这个世界,还是世界本来就那个样子?

  我也完全理解不了凯如何在废墟里看见海伦就可以一见钟情?一见钟情啊!那将是多么强烈的心灵震动!她也许比天空中突然飘落一朵真理的云还要稀缺?或者,你要煞有介事地告诉我,这完全是荷尔蒙萌动?

  那我就不由自主会想到,怪不得她们会分手,情况与时间之必然。

  在我们可知的爱情传奇里,难道有一见钟情的梦幻?林黛玉贾宝玉,呼啸山庄,简爱?哪个是天雷地火的一见钟情?我简直憎恨我自己今天如此理智,那我说这刚性无比的“一见钟情“让我体会到一种时间给予我的哀恸好了,它像个荷尔蒙黑乌鸦悄然栖息与人们的体内,在乌云掩盖与你的生活时适时展翅翱翔,解决貌似简单的感情问题,让你的情感从此有了依托?从此乌鸦不是乌鸦?是翱翔与碧空和庙宇的雄鹰?

  别说雄鹰了,说白鸽好了,白鸽比较女性化,温存。

  为什么我觉得这让我觉得格外讽刺?

  我看着凯对海伦的甜言蜜语无微不至温存至此觉得至于吗?你了解她吗?

  或者,我真的是个事逼?人家就一见钟情了关你何事?

  但是,这真的不是我能理解的爱情啊,爱情不是要像林黛玉和贾宝玉吗?相知,而后,相随?

  在华老师设定的场景中,凯在一片废墟中解救了海伦,她从未发现过如此干净清秀的脸?于是两个人就在一起了?我设身处地为凯想了下,她等于说一堆烂胳膊烂腿,瓦砾废墟里一直劳作着啊!亲爱的,你去过医院,去过停尸房吗?你一直挥汗如雨,和泥土,灰尘,截肢为伍着,这时候你发现一个完整的人类,你有爱她的能力吗?你有吗!

  好吧,人人都是勇猛的好同志,华老师是人间的浪漫骑士,她让凯具备了在废墟烂胳膊里爱人的能力,她爱上了海伦!

  海伦会爱上她吗?

  同志的画外音是这样的:这是个神奇的范特西,海伦看起来从前不是弯的,也是半弯。

  好吧,月半弯,你我都好美,生命的收获在战争的废墟前比黄金还珍贵。

  那朱丽娅呢?如此迷人的朱丽娅?如果凯曾经是一辆崭新铮亮的推土机,那朱丽娅简直是美术馆里最美的油画,貌似安静得一动不动,但是她的每个气息都在撩拨你的神经,让你明白每个清晨和黄昏都是为她而存在。我卑劣的内心是这么想的,实际朱丽娅故意的,她故意小试牛刀勾搭了一下海伦,于是她赢了。

  她赢得很彻底,华老师对她也是真的钟情,写作,教堂,这些意象像鲜花一样贴在朱丽娅这名字的金箔上,甚至给我一种自由倜傥的感觉,请回忆下朱利亚曾经住过的房间?她穿的衣服,走路的样子?好吧,华老师动心了,她也让小白兔海伦动了心,亲爱的华老师,你真浪漫,让两人在战火纷飞中接吻,乱搞,爱到深处,海伦每一种肌肤感受,清晰,明确,如火光炙烤大地皮肤灼烧,又如皮肤赤裸贴向寒冷大地,亲爱的华老师你喜欢sm吗?爱!是否真由这样的被占有来表现!

  你体会过这种感受吗?你没有安全感吗?

  写到这里我真有些绝望了,华老师的沉稳叙述在我这里一一解构,我并不是热爱解构的人,我也不觉得战争或中年后她们有什么可失落的,她们如此光鲜地爱过,不用音乐和任何附加品就成就了自己生命的艺术,她们的狂喜和悲伤比春天和闪电还猛烈温煦,她们的脉脉含情勾勾搭搭比良田和空气还正大光明,她们在时光的河里,就像真正的琵琶曲,温存婉转处让你觉得生命处处春江花月夜,狰狞处让你觉得生命残忍四面是楚歌。

  《守夜》读后感(四):比存在更温暖的

  作为一个低俗低能分子,我打算继续唠叨一下《守夜》,实际这也许和本书没有任何关系了,主要因为别的地方不允许我瞎叨叨。

  -------------------华丽的分界线

  湖南台有个习惯,分明是做娱乐节目,但总要将嘉宾整哭。《我是歌手》里黄绮珊在屏幕前就眼含热泪好多次,当时我想,像她这样的高手有什么可哭的?唱成这样,业界早已认可,过去的感情经历,还有未被更多群众熟悉的不得意又算得了什么?她,站在台上,一个华丽的高音就可以将万物寂灭,真正的高手还计什么得失啊?

  战时的凯,忙于救死扶伤,甩了前伴侣,勾搭了新女友,将英雄主义的凯歌从血肉模糊的废墟唱到了温柔旖旎的床上。

  战后的凯,要在街头定时散步,独行,无所事事,看半场电影,看着大街上的老头和男青年,对比青春和衰老,想起美术馆里的画。

  间隔让我们旁观,但是我总是不合时宜地想,后者是否比前者更不好?或者就叫“落魄”?

  凯,她是落魄吗?

  如果她回家推开门,是另一个海伦,或者另一个茱莉亚?

  她,会不会落魄?

  如果不能够在废墟上救死扶伤的“凯”就是觉得“落魄”呢!

  凯超出“存在”以外的生命价值到底体现在哪里?

  我有一次去音乐节,看黄绮珊从幕后走出,此时天色已黑,远处有黑云压过荒野向我们这灯光处袭来,抬头望头上的天空,一片茫茫蓝黑色。

  黄绮珊,大屁股,手臂粗壮,穿裤装。

  她的歌声,初时像飞鸟缱绻与树林,闪着金色的光,让你想起那些长流不息的悲伤和破碎,但是当高音迭起,这飞鸟又穿破浩淼云层,将浓重的沉郁甩在身后,天空在波光粼粼的蓝色里震颤,壮阔,如果此时灵魂有光,那就是黄绮珊歌声的颜色。

  那么“凯”呢?她并非自己的石碑将自己只能铭刻在战时的伦敦。

  “刻舟求剑”这一古老的故事也许是冲淡前辈给我们讲的一个关于时光和失去的故事。如果我们就是愿意一直在行进的小船里寻找逝去的剑戟未尝也不是一种“存在”?

  但是,这种“存在”有意义吗?

  我后来看了一系列黄绮珊的访谈,她说她特别能哭,泪点特别低,这让我想起看《我是歌手》时对湖南台的不屑,也许我仅仅是因为不了解,大侠黄绮珊就是想哭啊,身不由己,无法控制。

  独行天地间,大侠想起路过的小径和荒野,想起袅袅炊烟,日下篝火,书卷霞蔚都想哭。

  白露春阳如昨日,长亭飞鸟烟如织。

  华老师,没有写凯纠结于记忆,她只是客观陈述了凯的生活状态。我有时候想,现实主义,第三人称叙述就是好啊,可以用一种温和方式叙述自己的人物,无论凯,还是海伦,包括茱莉亚,我们都能用旁观者的身份,看待她们,我们知道她们的热情和激荡,身不由己痛切心扉她们的失去和悲伤。我们甚至了解她们最细微的感受,渴望拥有与被拥有的裂帛边痕,一朝思慕蒸腾的热血狂焰,踯躅街头的迷茫空虚,人生似梦的沉默黯然。

  但是,像黄绮珊这样的大侠为什么还这么能哭呢?为什么她在获得掌声后依然这么能哭啊?

  华老师写了一种记忆,以第三人称的全知方式,她写了,

  1947,1944,1941.

  她们这样,她们那样,她们就这样生活的。

  我相信在这些生活表面有一些深层次的东西,超出“存在”以外,不仅仅是激情,空虚,黯然,热血这些词语。黄绮珊她无意识地保留了这些东西,让这些东西深植与她的歌声,让我们的内心跟着她的歌声有了变化,超出了血肉之躯能够体会到的灵光,不仅仅是现实客观本身的真实,而是关乎到时间宇宙能给我们带来的一切可能。

  所以,我想华老师选择倒叙方式,吉光片羽式钩沉人物境遇,是出于一种更开放的可能性思索。“人心可能荒草丛生”,但是在不同的时光下,她们开放了不同的颜色,人生尽头,最幸福处未必只是初见。

  “望帝春心托杜鹃”,比存在更温暖的,可能仅仅是你曾经说过的你要勇敢,我小表妹说,每个妈妈都会跟着自己的孩子获得重生,她像一只大鸟一样喂着小鸟,重新认识这个世界。

  人生怎么可能最美是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