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离实在有多远读后感锦集

故事离实在有多远读后感锦集

2020-11-27热度:作者:hchj5.com来源:好词好句网

话题:故事离真实有多远 读后感 

  《故事离真实有多远》是一本由(爱尔兰)理查德·卡尼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4.00元,页数:277,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故事离真实有多远》精选点评:

  ●王广州译的很拗口,王广州校的反而流畅

  ●我们阅读故事,然后故事改变我们。但本书其实有点标题党,主题并不是故事,而是叙事,坑爹 。。

  ●除了印第安人一节傻白左,其余都还是不错的文学研究写作,封面上写的译者在译后记里自我展示了德性的有限,

  ●尽早mark是种美德。。。

  ●平淡了些,一切都在情理之中,或者说,没有什么新意,毕竟对记忆,对叙事,对他者,我们已经言说的太多了

  ●题目的追问也是我想知道的,所以我读。

  ●论文体,谈“叙述”、“神话”等等,蛮后现代(姑妄言之),我不大熟悉这些,不好真切明白。

  ●翻译微烂 但是很喜欢这本 很可爱的书

  ●翻译很拗口,有些语法都是错的

  ●主要探讨叙事者的伦理学。恐怕也只是译者为了教学方便所组织翻译的罢。读下来有隔靴搔痒之感。很遗憾。

  《故事离真实有多远》读后感(一):到底是谁翻译的呢?

  封面明明白白写着“王广州译”,译后记里却又坦白交代,自己生了病,所以由5个学生和“一位不曾谋面的毛羽丰先生”分别翻译一部分,自己只不过是勉强“校对”了一下。如果真如译后记里所说,我是不会购买这本拼凑起来的译本,这和翻译质量无关,只不过我素来不喜欢多人合译的东西。——但为何又要在封面瞒天过海呢?无非是耍耍小聪明,骗骗我这一类人而已。

  ——去***!

  《故事离真实有多远》读后感(二):后记中的一些话

  -翻译的过程本应该充满乐趣的,翻译是需要改的。改的过程也充满指责他人的乐趣。从来都是把自己的译文当作敌人,当作朋友。它是我的敌人,因为它像镜子一样照出了我在语言的失误和缺点,就像一个人在指着鼻子骂我。解决的办法就是反过来骂它。

  -凡无功利目的,往往出精品,因为他会有条不紊,不急不缓,心境平和,思维通畅。翻译有没有用,无需争辩。

  -对自己真诚,要做一件自己特别想干的事,翻译一本特别想翻译的书,或者说,只是特别想翻译时,才译。让情绪去影响译笔。

  -每个人的一生都在寻找一种叙事。

  -讲故事的精灵一旦走出了洞窟,就不再回去了。

  -叙事作品源何而来,与其说是创造或者记录一些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不如说是重述一个以前讲过很多遍的故事。就是那些你听过的,还想听的故事。你知道如何结尾,但还会听就像你没听过一样。就像你知道有一天会死掉,但你还活着好像不会死一样。

  《故事离真实有多远》读后感(三):一个爱尔兰人的梦中呓语

  首先,书名名曰:故事离真实有多远

  我想问作者和译者,书中的真实内容离书名有多远?

  作者,一个爱尔兰人,名不见经传,但看在其身在戏剧作家多产的胜地,觉得其才学应该不俗。原来是我异想天开。作者的思路不得不说更是异想天开。

  说是在讲故事,其实是在讲爱尔兰人如何被英国人歧视,然后又如果去美国新大陆歧视印第安人。然后又解释其实爱尔兰人也挺可怜的。

  这到底是讲历史还是讲故事。然后又说历史也是故事的一类。

  作者想讲几部现代电影跟故事的关系,但是我个人认为选的电影就没啥代表性,翻来覆去就那么几部,我都怀疑作者根本就没看过几部电影,就把仅有的几部电影拿出来说事。

  戏剧方面,就是一直在扯《诗学》,头几章讲两句,尾几章说两句,都是浅显的东西,净化什么的……好好一部经典,说成了这么幼稚又晕的东西。

  全文作者都在梦游,语言更是前言不搭后语,典型的故弄玄虚。

  译者的文笔更烂,还好意思写后记。

  这种标题党的书,不能看!

  《故事离真实有多远》读后感(四):真实一种

  主要是对本书的理解。

  与看电影初衷一样,看了写几行字,不成系统没有章法,说不上“评”,加深印象,以免光阴虚度而已。

  题目是乱取的,余华好像有篇同名短篇。评论也是乱写的,需找工作事多心焦,没有心思慢慢组织。当时随读随用手机在微博上记录,现在收集整理。

  ——————分一分——————

  论及“故事缘何而起”的多是老调,无非从神话起源再分化历史与虚构。从先民对待神话的态度,大致可看出叙事之意义:探索世界与确定自我及情感净化。媒介发展,尤其网络时代来临,叙事形式改变,互动、非线性的微叙事兴起。宏大叙事不会消亡。

  小说家经由叙事实现人生不可能之事。混淆真实与虚构,古典与现代的区别在于,前者无意识,后者故意为之。

  叙事与现实是否完全一致,审美层面无关紧要,伦理层面至关紧要。叙事可用于精神病患的积极治疗,但应寻找历史的生活,而非生活的历史。然而,我们所拥有的一切只是某种真相,一个叙事不会比另一个更好更真实,讲述便意味着治愈。因为,交谈自身足以将过去释放进未来的种种可能性之中。

  朗兹曼谴责《辛德勒的名单》歪曲事实,庸俗化大屠杀,把浩劫表现成奇观,但他的《浩劫》让幸存者重温死掉的过去,导致几位证人因痛苦而自杀。直接的回忆不可能清楚述说死亡集中营的噩梦,《辛德勒的名单》以影像回忆幸存者的创伤,也以影像提醒我们这是电影而已,更形象证明奥斯威辛的事实。

  讲述自己界定自己,都需要出现他者,因为清除异己,是解决身份合法化危机的有效途径,甚至是唯一途径。古罗马用建国神话创造原有身份,大不列颠需要爱尔兰镜像来鉴别修正自我,而美国从来都是在与异类打交道的过程中保持国家凝聚力。

  叙事内容,

  情节:生命需要寻求意义,永远在阐释自己,存在就已然确定情节。生命蕴含着故事。

  再创造:模仿即对生命本质想象的重新描述,绝非被动复制现实,是对世界的重塑。生命乃事件之流,具累积性与导向性,因而存在就是前叙事。含蓄的神话变成明显的诗歌创作,存在才是完全叙事性的。故事在现实与讲述之间形成一条“间隙”。揭示新的可能,也就重塑了存在。模仿是一个循环,从行动到文本,再返回。但媒体暴力与现实暴力并无直接因果关系。历史性叙事相较小说叙事更为复杂。

  释放:故事的净化力量,把我们送到其他时空,体验别样东西,从而“改变”我们自身。净化促成怜悯与恐惧的结合。“间隙”提供了自由与安全,从而达成净化的可能。

  智慧:再现历史总有某种虚构性,而虚构作品要写得可信则必须与历史有相似性。叙事的前一特性往往被否认大屠杀的人攻击。为反驳,大屠杀应当作历史和故事来讲,举证与创作并行。

  伦理学:叙事本质上是互动的。文本不确定或作者不详,会削弱相互影响。大屠杀幸存者或见证者的精神受损,其叙述的可信度将打折扣(道德)。历史永远是心目中的某种“兴趣”来讲述的(价值观)。每个叙事作品都负有某种评述的责任。从文本返回行动,故事就改变了我们的生活,而每次回应故事,我们都运用了自己的伦理假想(移情,故事的净化功能)。

  ————#书钞#——————

  饮食可使我们维生,而故事可使我们不枉此生。

  叙事虚构就是治疗与有变革功能的幻想。

  现代主义小说的四个特征:不可能接近真相;线性叙事消亡,并分散为多重往往又是相互竞争的观点;存在着一个无法信赖的叙事者;小说与现实之间话语内外都不可确定的关系。

  不讲故事就是施暴政……废除了一个人的历史,这个人的身份也就不存在了。

  叙事的真实性问题对个人的心理创伤个案是至关重要的,那么对于历史创伤来说更是如此。

  总而言之,如果对恐怖的证词太直接,我们就会被那些经历遮住耳目。但如果太远,我们又会对它无动于衷。《浩劫》和《辛德勒的名单》用它们自己的方式在这些直观和遥远的极端中达到了某个平衡点。——证实历史:辛德勒的名单(吐槽一下,学生译得比老师的通晓流畅多了,没拗口句式~)

  要找到叙述该事件历史的最佳方式,但历史一旦被叙述,就有可能失去那种无法言说的恐怖的独特性。

  故事允许我们经过此地,走出此地;情节反而停住了编年的时钟,把这一刻永远地固定在记忆之中……无论时间如何变幻,这段记忆不会改变。故事讲下去能带给人安慰,展开的情节却引起痛苦。就像见证者一样,我们要努力让这两者同步:当这证明根本不可能时,最不确定的挑战就出现了。——故事P126

  身份就是记忆……即“现在就是从过去发展而来的”。或者更简单地说,过去永远在场。——故事离真实有多远P140

  (罗马)建国故事成为一个幌子,掩盖了最初血腥的历史记忆,取而代之的是神的谱系以及勇武的祖先。——故事离真实有多远P151

  当自然、法律、文学都不能把这两个岛上的民族区分开来的时候,《圣经》的叙事就成了一把灼热的剑。——故事离真实有多远P166

  如果我们拥有叙事同情心,我们能够从别人的视角看这个世界,我们就不会杀人。如果我们没有叙事同情心,我们便不会爱人。——故事离真实有多远P240(吐槽,看看这两句话有多累赘~)

  叙事能够使生命形式具体化,因而予以客观化或证实,但是它自己既不能创造那种生命形式,又不能强迫别人接受。就其基本呃状况而言,叙事作为一个存在的假设只得请求读者满意。那么,大体上叙事意义辩证地存在于叙事世界与读者世界之间的张力之中。——故事离真实有多远(注释,作为终场倒合适。)

  《故事离真实有多远》读后感(五):真实与叙事

  《故事离真实有多远》这本书,是我在一堆马克思主义和唯物史观的大部头中发现的一本不合时宜的小书。在看到它的名字的那一刻,我想,我们之间的故事应该开始了。 讲故事这件事技巧还是非常重要的。即使是拥有相同的经历相同的立场,技巧高超的人讲的故事能比平铺直叙的故事更加引人入胜,更加让人感同身受。我也有好几个小侄子了。虽然见面的机会不多,但还是希望能够给他们讲故事。如果能够在他们幼小的心灵中埋下一颗小小的种子,那也是非常令人欣慰的。一说到给孩子讲故事,就不得不说说童话。在我看来,童话里面包含着非常多的比喻和场景描写。在讲故事的时候把故事发生的场景生动的描述出来真的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尤其是在看过一点童话的基础上。由于在脑海中存在经典的场景描述和比喻,在讲故事的时候,就会发生类似于“这个故事里面的白雪像棉被一样,那个故事里的白雪也像棉被一样。一旦说到天空,就只能想得到‘湛蓝’这种描述,其他的什么都想不到”的情况。而事实上即使是具有相同内容的场景,也可以表现出不同的氛围,而这些不同的氛围却被同质化的比喻给抹平了。还是要怪自己的想象力和词汇不够丰富吧。 讲故事这件事本身不仅可以影响听故事的人,也能够影响讲故事的人。故事要讲出来,就必须要对看似杂乱无章的生活琐事进行分析和整理。讲述自己故事的人在这些琐事发生的时候可能觉得它们之间毫无关联,而在讲故事的时候讲述人必须要在逻辑上进行梳理。而且,讲故事不意味着将所有的事情都进行描述。讲述人将其认为与事件发展有关的部分进行连缀,本身就包含着一种取舍和再创造。这个过程对讲述人来说也是有益的。也许不讲这个故事,讲述人也不会对过去发生的这些事进行细致的分析。而讲故事这个过程本身也是一个人人生中的一部分,在某种程度上也塑造了这个人。整理自己的想法这件事本身也是在塑造自己,这很有趣。 一个人在受到伤害后还没有走出阴影之前,是不可能讲述自己受到伤害的故事的。不是说讲自己的痛苦经历能够治愈伤痛,而是能够将自己受伤的经历讲出来的,已经或多或少的走出了阴影。人很难在没有走出阴影的时候直面自己的痛苦经历。而通过故事这个媒介,将痛苦的经历转移到某个不是自己的人身上,这样能够有助于受伤的人直面伤害。也就是说,如果能够跳出来看,痛苦也就变得不是那么不忍直面了。“说出来就好受了”这句话本身其实没有什么意义,能说出来本身就说明这痛苦不是不能直面,而如果真的难受的不行,可能什么都说不出来。这个时候,如果能够通过受伤者的只言片语,大胆的把“我有一个哥们儿……”的类似经历讲出来,或许能够让受伤者凝视深渊吧。 故事的真实性。历史和故事都有对于过去发生过的事情的加工和再创造。但是历史还是不能和故事等而视之。历史的记录还是为了尽可能的保留记录的真实性。而故事并不是为了服务于历史的真实性,虽然为了合理性,故事中必然包含着部分的真实。历史不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而是由写历史的人书写的(猛一看像废话)如果写历史的人能够做到严谨的收集史料,那么其书写的历史也就离真实更近。而再客观公正的历史书写者也不可能完全排除主观因素,必然会夹杂这个人的意识形态和立场观点。但这不意味着历史变得不可信而中了相对主义的魔咒。能够体现90%真实的历史,当然比之体现70%真实的历史要更能反映真实。我们能做的,就是努力收集相关的记录,尽量判断和恢复真实的历史,而不是因为史书中总是包含着个人偏见而裹足不前。(这种想法也能够应用到完美主义上。与其不在设计上达到完美就不做,不如先做一个,做出之后再慢慢改善。如果不能达到百分之百,那么也要尽力接近才行) 故事的魔法。听故事意味着听者需要接受其中的伦理设定。一旦不能让听者接受这种设定,故事魅力的魔法也就消失殆尽。故事必然会包含伦理的设定,不可能在脱离伦理设定的情况下讲述故事。作为听者,如果不能暂时的接受设定,就无法沉浸其中享受其中的乐趣。 这本书举了几个例子。说说印象比较深的吧。 1. 对于纳粹德国的屠杀罪行。故事应该如何讲述?是否存在讲述的可能性?是否存在恢复真像的可能?对于修正主义和相对主义历史虚无主义的反攻如何应对?几百万人的死亡不是一下子造成的。算在一起只会是一个没什么意义的数字。这个数字是由“一个人,再一个人,又一个人”这样积累起来的。这样或许能体现出这个冰冷的数字所蕴含的悲伤和痛苦。《辛德勒的名单》与《浩劫》(1985)的对比。 2. 爱尔兰和不列颠的相互竞争。不列颠和法国是竞争关系,而爱尔兰和法国是同盟。不列颠和爱尔兰,双方都将对方讲述成邪恶的入侵者,而将自己讲述成圣洁高贵者。双方都想和对方产生区别,并因此产生优越感。但是最终却发现二者是相辅相成的,本质上来说,是相互造就的。产生区别的地方就只有在讲故事的技巧上了。 3. 异乡人。面对生存的困境,五月花号上存在矛盾的“圣徒”和“异乡人”联合在了一起。对于白人来说,黑人算是“异乡人”,而在南北战争时期,黑人和北方白人联合了起来。而对美国来说,不管异乡人是印第安人还是后来的欧洲人,面对“他者”时,也就会团结一致起来。这个“他者”可以是朝鲜,可以是墨西哥,可以是伊朗,也可以是外星人。对于共同的敌人,存在争议的双方能够放下争议走向合作。总是需要一个巨大的外部矛盾来舒缓国内的各种矛盾。一旦这个外部矛盾相对于国内矛盾来说不够大,如有必要甚至可以将这个矛盾扩展到外星人身上。(让人想到倾销)总是需要一个“他者”来承载那些矛盾,作为故事中被邪恶化的那一方,不管是谁。 后记挺有意思的。译者生了病,翻译工作部分是由自己的学生和一位素未谋面的友人完成,自己做了校对工作。豆瓣上有人评论感觉自己被骗了,感觉作者在耍小聪明。其实我觉得学生翻译的不错,倒是这个作者译出来的有点难读。可能这本书存在浅显与晦涩的结合,也可能是我自己没有到那种程度吧。 这本书主观感觉上不像《马克思韦伯与德国政治》那么严肃,所以没有摘抄笔记,看得比较快。这些内容可能会在更短的时间内忘掉吧。希望能够在脑海中留下更多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