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闲说》读后感100字

《闲话闲说》读后感100字

2020-10-19热度:作者:qjtides.com来源:奇迹文学网

话题:闲话闲说 读后感 

  《闲话闲说》是一本由阿城著作,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元,页数:23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闲话闲说》精选点评:

  ●同样的是写散文闲话,那帮文青是无病生呤,阿城却是字字珠玑,处处妙笔。 文青永远写不出来这种世俗,他们不永远不会知道,世俗的文学才是真文学。 薄蒲一本,是平心静气一副良药。4.5星。

  ●阿城关于中国世俗文化及世俗小说的文集,谈古论今,信口拈来。

  ●阿城讲谈系列之一,科普了中国世俗小说的发展,对个别其他流派有了初步印象。会把这个系列都看一下。

  ●阿城真是个吐槽达人;关于世俗文学。

  ●高。 (有删节,有些地方文意不顺。)

  ●讲的是人间烟火,而说的人却有种谪仙的气质。这本书的前半部分是讲中国世俗,后半部分则是关于世俗的小说,都挺有趣,也是我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不过就像阿城说的,那么多的大部头说的都是一种思想,想来也怪无趣的。至于当代的世俗小说,也我的一个盲区,说来也有些惭愧,读不懂,没有太多的什么所谓常识,很难体会到那些小说的精妙之处,过几年再回过头来看吧。

  ●快不认识“世俗”这词儿了,好多说法都蛮有意思,但有些定义实在下得让人难堪。

  ●阿城好妙一个人。 (P.S:我好好奇删减了什么,我要去找繁体版了。) 很短的小册子,但是内里含量却很丰富。 这本书给我了一种仿佛正在同阿城手谈一局的感受。虽然我只会象棋× 他真的很适合这种清谈之风,烟火气重的同时又能够站在高处望所有的事情。好俗,却也是大雅。 调侃的地方也妙到不行,好感度+∝

  ●再看,还是打滚

  ●闲书闲读了

  《闲话闲说》读后感(一):世俗文化的研究非常有意思

  

阿城的书,无论是小说、日记、专栏还是随笔,读起来都十分舒适。

这本书收录的专栏内容,搭配他2016年的一次公开讲座,都能感觉到他对于文学、文化、政治、历史、戏曲的丰富底蕴,学贯中西古今,他的很多认知,打破了我现有的思维观念,引起了更多思考。

其中特别有印象的是,他谈到世俗文化,举了一个例子,说他小时候院子里几家请来做家务的阿姨们,闲暇时候会围坐一起,由一个人来读红楼梦,其他人一边纳鞋底一边听,时不时评论几句笑一会儿。但她们笑的点,绝不是文艺批评家会明白的。她们会说谁家敢娶林妹妹?这么刁又爱使性子,肯定和婆家处不好。

然后我就立刻想起,现在抖音上对于很多文学名著也好,民间故事也好,很多人也会发出这种世俗的评论。然后他们的评论毫无意外地被知识分子和受教育较多的人群批判嘲讽。

这种世俗文化不会因为社会进步就消失了,而阿城老师认为这其实是我们文化的一部分,而且这一部分本身就是文化多样性的一种展示,有其历史原因。在小说创作领域,这样的世俗文化其实是一种宝贵的资源,一种可以观察挖掘的东西。

这让我发现,其实我和世俗文化之间隔了很远更缺乏了解。

  《闲话闲说》读后感(二):一本让人大开眼界、直呼过瘾的书

  听到有一本书,它的名字叫《闲话闲说》。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它是一本市井故事集?

  一本无聊人士的下饭书?

  只能说,你猜错了!我也是。

  这是著名小说家钟阿城先生的一本演讲集,收录了他关于“中国世俗与中国小说”这一主题的演讲。时间跨度是1987年9月至1993年11月。

  读阿城先生小说时只惊叹其文风之犀利了,没想到他的演讲含金量这么高!

1.《闲话闲说》

  共78篇演讲,77篇演讲收入正文。

  附录增加了一篇2016年的演讲。

2.这本书在讲什么

  主题专业性强,作为一个非专业读者来说,读起来容易晕。

  主题“中国世俗与中国小说”。一个主题拆分成两个,外行或者不太专业的内行讲起来都费劲周章。阿城先生从春秋战国降到微博微信时代,娓娓道来、幽默风趣,每个时代的代表人物及其作品都信手拈来。这是个什么大神?

3.本书中提及的书

  《汉语外来词词典》

  《老残游记》

  四大名著

  《离骚》

  诸子百家

  三言

  《金瓶梅词话》

  《史记》

  《战国策》

  《教坊记》

  《酉阳杂俎》

  ……

  以上排名不分先后,以上作品不做好坏之分,都建议读一读。

  别的不说,一个人是怎么读完这么多书的?一个人又是怎么把读过的这些书变成自己的语言?想起以前看《晓松奇谈》,高晓松的知识和见识已经让18县小城市,贫困小农村出来的我惊掉下巴了。阿城老师这个级别,简直让人望而却步。

  我读完的第一反应是:“也太敢说了吧!”除了见识广,知识渊博,阿城老师这本书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敢说。这些演讲要是在发公众号,不知道要被404多少回了!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表扬理想国,他们是付出了多大努力出版了这本书呢?!真是让人大开眼界、直呼过瘾!

  《闲话闲说》读后感(三):理想国·上海三联书店版《闲话闲说》删节补完

  理想国官方对删节的回复理想国·上海三联书店版《闲话闲说》字句删节处,在段末以“*”标识;段落删节处,在段间以“……”标识。

  若统计无误,全书删节11出,共计400字。总体来说,在简体中文版中属于删减较少的一版,感谢理想国在目前的大环境下做出的努力。

  本文以上海三联书店2019年4月1版1印为基准,删节内容参考豆友@redhousepainter 的文章与网络资料,链接附于文末。

  以下为该版删节处补完,删节内容以括号加粗标出。

  四

  . 12

  冯玉祥将逊位的溥仪驱逐出紫禁城,中国的近(当)代史几乎就是一部争做皇帝史,又是杀人无数,结果故宫博物院现在算是有两个。

  . 13

  kmt gcd有一个相同词汇“新zg”,(结果仍是势不两立的新zg),总也新不到一起去。

  五

  . 14

  举大家都熟悉的名字为例,从康有为梁启超到蔡元培胡适之梁漱溟俞平伯再到储安平齐白石,各色人等,正是大陆的近当代“落了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红楼一梦,好画(mzd) “最新最美的图画”。

  十

  . 27

  说到有地方可躲,(则眼前的例子是⑥ four后被通缉的各种人士),若有当年鲁迅的条件,我看没有哪个愿意去欧洲来美国,水土不服就是个很大的问题,更不要说世俗规矩相差太多。

  十八

  . 46

  省略号处删去一段,原文如下:

  我觉得更有意思的是近年来mzd逐渐成为道教意义上的“神”,大陆世俗间以他的像来驱邪避难。而在此之前,他的命相,开guo时辰,晚年房中御术,死亡大限与唐山大地震天示征兆,则在世俗间流传。最有意思是他在陕北与胡宗南周旋时在葭县请和尚算命的传说,当时的那个庙现在香火鼎盛。又传说他请教道士,在tianan门 square倒插一把剑,剑柄即是人min hero碑,以制前朝王气。还传说他之所以建guo后杀掉百万fgm,为的是一个命相好友劝他替避自己的血光之灾。总之,种花renmin共和guo的发生与存在,听来好像早在道教的掌握之中。

  二十一

  . 52

  (二十年前称mzd是红太阳,我怎么想都不伦不类。)中国古早的阴阳学说,我总怀疑最初是一种夺权理论,现在不多谈。

  三十七

  . 91

  蒋介石的kmt三零年代的“新生活运动”是用权力来指导“改造国民性”,(mzd gcd)四九年后是用权力来改造“国民性”。

  四十一

  . 101

  当代反而是mzd讲故事,他的干部不讲。(emperor讲故事,不祥。)

  六十

  . 147

  “深入生活”是(做东家的mzd gcd)不愿意白养活文学长工,吆喝大家下地。

  六十一

  . 150

  culture revolution后则有得首届“茅盾文学奖”的长篇《芙蓉镇》做继承,只不过作者才力不如前辈,自己啰嗦了一本书的二分之一,世俗其实是不耐烦你来教训人的。(近年有本海外出的《mzd和his women》,则是帝王艳史的翻版,世俗到mzd身上来了,好处是品种越来越齐全。)

  六十七

  . 165

  我去看上海,好像在看恐龙的骨骼,这些年不断有新楼出现,令人有怪异感,好像化石骨骼里长出鲜骨刺,将来骨刺密集,也许就是上海以后的样子。

  (北京也不可能例外,你想mzd晚年指挥禁卫军在middle south sea种麦子,说养花养草,当然也就包括养猫养狗养鸟养金鱼是地主资产阶级生活情调。)

  参考资料:

  《闲话闲说》删节一览

  阿城《闲话闲说》全本

  未和谐版如下:

  链接: https://pan.baidu.com/s/189NWZtX7ZOt5NGj3L9Xl_w 提取码: pziw

  《闲话闲说》读后感(四):王德威:阿城世俗观最系统化的呈现,是在他《闲话闲说》及《威尼斯日记》二书中

  阿城生而有幸,是共和国的同龄人。不幸的是,阿城的出身有欠纯正。他的父亲钟惦业是著名影人,因为执著一己艺术信念,早在50年代的运动中,即已中箭下马。如阿城自谓,在他成长的年月里,早已体会因身份有别,前途殊异的道理。文革期间,不说红卫兵,连红卫兵的喽啰也沾不上边。一俟“上山下乡”的口号展开,他早早打好行李,准备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先去雁北,再到内蒙,最后落户云南,一待就是十年。“四人帮”倒台后,各地知青摩拳擦掌,纷纷争取深造的机会,而阿城无动于衷。原因无他,家庭背景有以致之。

  然而十几年辗转南北,深入村野的经验,早已教给阿城太多学校以外的知识。他逆来顺受,与其说是对于不利于自己的政治因素,长怀自知之明,更不如说民间的一切让他了解到,生命驳杂的层面,有待更多的担待与包容。他的“三王”作品写知青下乡,没有公子落难式的酸气,也不刻意夸张青春无悔式的天真。他冷眼旁观,却又事事用心,这一姿态,似远实近,是阿城写作的一大特色。

  更重要的是,阿城作品对世态人生的扫描,展现前所鲜见的大陆众生相,《棋王》中的拾荒老者,真人不露相,竟然深怀绝技。《树王》中的萧疙瘩,舍身护树,令人肃然起敬。《孩子王》中的山村男女,一颦一笑,如此质朴无文,而他们对知识的好奇,开启了“文革”绝境中的一线生机。礼失求诸野,阿城向往一种市井甚或山野文化,以作为对正统的批判,甚或对正统的救赎。相对于官方主流论述的“双结合”、“三突出”、“红光亮”、“高大全”,阿城笔下的系列人物,寒碜丑怪,但正是在这些畸人丑人里,阿城参看乱世中的生存智慧,颇有所得。难怪“三王”小说一出,众家读者如获至宝,或曰中华棋道,毕竟不颓;或曰禅道香火,劫后重生,好不热闹。

  我以为阿城“三王”时期的作品,善则善矣,但仍然未脱微言大义的框架。较之文革后的文学,他当然已走得太远,但比较《遍地风流》的作品,尤其“杂色”中诸篇,我们不难看出他的转变。如果“三王”小说仍执着“礼失求诸野”的乌托邦怀想,《遍地风流》所要标记的,应是“礼不下庶人”。庶人所充斥的世俗社会,熙来攘往,啼笑之外,更多的是不登大雅的苟且与平庸。然而阿城看出其中自有一股生命力。往好了说,这生命力是一股顽强的元气,总已蠢蠢欲动,饮食男女,莫不始于此。但另一方面,这生命力也是一种坚韧的习气,一种好死不如赖活着,且战且走的日常生活策略[3]。阿城希望多写世俗社会中的元气,但笔下的人物每多显露得过且过的习气,两者都是生命力的表现,但所透露的差距何其之大。这是阿城作品的尴尬所在,也是他的(有意无意泄露的)历史感所在。

  元气与习气的异同:在《遍地风流》的《遍地风流》一辑里,阿城写云南怒江溜索渡江的惊险。情词犀利,跃然纸上。引起我注意的,倒是渡江后几条汉子“走到绝壁前,扯下裤腰,弯弯地撒出一道尿,落下不到几尺,就被风吹得散开,向东南飘走。万丈下的怒江,倒向一股尿水,细细流着。”到了《杂色》一辑中的《成长》,与共和国同日诞生的王建国,大好前程,却经不住革命的挫折。1976年后,曾是重点保送学生的王建国却成了毛主席纪念堂的建筑工人。那一日他在工地高处忽有内急,报准就地解决。他迎着左左右右的大会堂、纪念碑、博物馆顶,一泄如注。“高处有风,王建国解决问题后,抖了一下,两眼泪水。”又如《遍地风流》中的《洗澡》,蒙古骑手驰骋之余,河中洗澡。“他撅起屁股,把头顶浸到水里,叉开手指到头发里抓,歌声就从两腿间传出来。”而在《彼时正年轻》的《专业》里,下乡雁北的知青,兀自为主义问题呶呶不休。他们跋涉到一矿区请教专业,殊不知专业早已随俗深入地下,裸着身子挖煤贴补生活。当他应声自煤坑爬上,黑乎乎的“起身迈出筐,低头弯腰在地上翻捡衣裳,屁眼儿倒是白的。”

  随处撒的野尿,猛然撅起的屁股,吃喝拉撒,这是生命的基本面了。在这之上,阿城架构他的世俗视野:妻妾共存的老头,弃猫养鼠的宠物恋者,掏大粪的干校劳动员,四处观望的小官僚……林林总总。阿城眼光所及,看到了太多闲杂人等,有的吃亏受苦,有的占便宜玩花样——他们其实无所作为,却也正因如此,他们为一个肃杀的社会沾上人气。这人气未必是好闻的。《厕所》里的老吴一天到公厕出清存货。八个坑四个有主儿,街坊邻居蹲坑之余聊将起来。事办完了才发现都没带纸。等着等着又来一个忘纸的家伙。大伙正一筹莫展,老吴突然站了起来。“老吴系好裤子,说,我的晾干了。”

  阿城世俗观最系统化的呈现,是在他《闲话闲说》及《威尼斯日记》二书中。前者收纳阿城1987年至1993年漫谈中国文化与小说的心得,后者则是他的世俗观的身体力行。从甲骨文、老子、孔子到《教坊记》、《太平广记》、《武林旧事》,从散曲话本《金瓶》、《红楼》到张爱玲、王安忆。千言万语,阿城的世俗可以归纳到一个“自为的空间”。这是一个浮世的空间,容得下男耕女织,可想也难清除男盗女娼;这也是一个花样百出的空间,“就是活生生的多重实在,岂是好坏兴亡所能剔分的。”而在《威尼斯日记》里,这一空间更可以是异国的、驿动的。阿城认为世俗是文明的源头活水,总为礼乐教化提供额外的出路。

  我以为这一自为的世俗空间,与其说是结结实实的存在,更不如说是一种境界,两者之间有相辅相成的时候,也有格格不入的时候。阿城游走其间,未必完全说得清他的意向。但有一点是明确的。市井的匹夫匹妇也许充实了世俗的声光色相,但观察世俗并且指认其中的境界者,总少不了艺术工作者——或更广义的“生活家”——的慧眼与中介。阿城于此,应有当仁不让的信念。而他也必然得要面对其中的吊诡:过分抬举世俗难免有刻意求工之嫌,过分牵就世俗也可能导致沆瀣一气的可能。于是他提出了“观”世俗的必要与限制。世俗“其实是无观的自在”,总是超出观者的预料。但“观者”的存在又是体现世俗的要径。如何静静旁观,而不制造世俗的大观奇观,是阿城的用心所在。

  中国革命靠“普罗”“大众”起家,打一开始就志在结合民间力量,与庙堂相对抗,表现于文学艺术的,是对通俗文艺的利用,对“民族形式”的诠辩。早在1938年毛泽东就提出了“老百姓喜闻乐见的”,“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的文艺口号。到了1942年的延安讲话,他更阐明了文艺为群众服务的目的。这些观点当时引起绝大的反响,周扬肯定五四传统兼容并蓄的特质,或像林冰强调“民间文艺形式是民族形式的中心源泉”,无非是同一光谱的两端。革命文学一向渲染俚俗色彩,从早期的赵树理到“文革”的样板戏,莫不如是,可怪的是毛泽东时期的文艺工作者打着红旗反红旗,越是强调民间世俗,越是要将人民导向超凡人的阶段:“六亿神州尽舜尧”。诚如阿城调侃的,如果满街走的都是舜尧,这人生未免有点恐怖。

  复旦大学的陈思和教授也看出这其中的矛盾,近年大力提倡“还原民间”的看法。陈批判左翼新文学传统以降对民间文化的发扬及伤害,成为中国追求现代性的一大公案。对陈而言,“民间”的概念有三:(一)它是在国家权力相对薄弱的领域产生,保存相对的自由活泼形式;(二)自由自在是它最基本的审美风格;(三)既然包括五花八门的小传统,它是精华与糟粕的综合,也必须拒绝单一价值判断。这一民间概念渗透于主流价值中。而陈希望还原民间,视其为历史时空的新座标点(chronotope),以与权力阶层的“庙堂”,知识分子的“广场”相抗衡。

  阿城的世俗观与陈思和的民间观有许多相互印证之处,代表世纪末文化热后大陆文人的又一立场。两者也都十分惊醒世俗或民间的流动性及暧昧性,无法总由理论落实。比较而言,陈更侧重“民间”对“庙堂”、“广场”的批判功能性,阿城则想像“世俗”与礼教的附会、嘲仿、及解构/建构关系。晚近的西方理论对类似命题也多有发挥,大抵而言,一派以“民间社会”(civil society)和“公众空间”(public sphere)为线索,纵论现代社会建设过程中民意流通的能量及意义;一派以李菲伯(Lefebre)及席默而(Simmel)等观察资本主义社会“日常生活”(everyday life)的不安、内爆及现代性的批判;一派以巴赫汀(Bakhrin)的嘉年华理论为基础,强调民俗肉身,下里巴人的救赎力量。而因应后现代理论兴起,雅俗高下的界限,不断被戏弄穿刺,早年本雅明(Benjamin)的商场论(Passage Walk),或70年代桑戴克(Songlag)的假仙论(Camp),德博(de Bord)的“奇观论”(Spectacle)纷纷又被端出台面。影响所及,流行文化研究成了学院的新宠之一。

  面对这许多的立论,阿城“闲话”世俗,反而倒有了无心插柳之功。而他对当下论者的反应可能是:“你也来了?”。世俗如果成了口头禅,未免有画地自限之虞。17世纪的吴敬梓嘲弄互相标榜的名土“雅得俗”。阿城可能在暗暗莞尔,今日之世的文人为俗而俗,并引以为雅,是为大俗。追根究底,你我其实都不能脱俗,都在阿城的世界里,你唱罢来我登场。但这样的热闹,是元气,还是习气?话说回来,世与俗,甚至欺世与媚俗,有总比没有好。

  (文字原标题:世俗的技艺——闲话阿城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