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期间的审美读后感摘抄

这个期间的审美读后感摘抄

2020-10-19热度:作者:qjtides.com来源:奇迹文学网

话题:这个时代的审美 读后感 

  《这个时代的审美》是一本由李蕾 (编著)著作,三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9.0,页数:24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这个时代的审美》精选点评:

  ●时代审美的人物纪录片,赞

  ●喜欢这本书,朋友推荐的,还不错的样子。

  ●两个晚上读完。在考虑要不要看看节目,还是书已经提炼了精华了。深度倒一般般。人物还比较有代表性。也了解了一些之前不了解的知识。认识了之前不认识的人。听到之前没听到的故事。如果要求不高的话,这本书随便读读还可以。不过,借着读就行。没有购买和收藏的必要。

  ●这几个人物自己写的文章还值得一看,作者的文风和采访不太对我胃口。

  ●好书,值得一读,提高自己的审美。

  ●陈焕然整形那段有点意思

  ●虽然很多人都不认识,但是书里每个人都会自己所从事的行业热爱程度很高

  ●1.羡慕作者人脉广能采访到这些人。 2.认识了一些有趣但以前不知道的人。 3.跨学科跨领域的人看同一件事这个想法蛮好的

  ●我们不喜欢网红脸,但我们尊重Ta们的自主选择。如果从现在开始,网红脸越来越少,接受自己真实样子的人越来越多,那将是我们愿意看到的。

  ●任何对美的定义都带着时代的烙印,而各行各业乃至个人对美的承载和传承都需在接纳和抵触中寻找平衡,才会在时间的长流中不失本色地等待自己的“黄金时代”。#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这个时代的审美》读后感(一):值得一看,但只用看一两次

  这本书的阅读感很像一本杂志,就像《悦己》杂志中的专栏组文。编辑提出一个主题,围绕这个主题,每个人写一篇文文章。

  李蕾,不是这本书的作者,而是编+著。所以,她的文字只是根引线,她要引出的是这些被选择来谈论时代审美的人的观点。

  选择的这些人中,各行各业都有,但还是以音乐、艺术、时尚为主。很多人我不熟悉,但有几个很喜欢。要说对这些人的感受,马未都是我的现在,田原是我的过去,六神磊磊是我的将来,邬君梅则是一种向往。

  主编大概是提过几个点让写作者去发挥,能看出来的包括选择一个词定义这个时代和你对整容的看法。

  在讨论审美的书里,“整容”是个贯穿前后的主线之一,让人感觉有点“俗气”,但再进一步想想,好像又有点意思。

  无论多么不喜欢锥子脸、蛇精脸,但是她们确实是这个时代特有新兴的审美,他们的背后可讨论的有天然和人造的美、人对自我的掌握、大众审美和高级审美的泾渭分明。

  看这样的文字还是有价值的,虽然它们的时效不会太长,但给人一种新鲜感。这大概也解释了我们为什么需要看看杂志。

  还有,这大概是70年代生人的审美,感觉和80年代生人的关注还是稍有不同。

  既然选到了叶蓓,为什么不直接高晓松、老狼、许巍、朴树呢?这几个人好像更有代表性。

  《这个时代的审美》读后感(二):摘抄

  如果年轻人认为这个很美,那他就已经被训练成功了。你没有思考,就会顺着别人的思路去看。

  —

  因为审美不是天生的,都要通过后天学习获得的。但创造美可以是先天的,有很多人天生具有创造美的能力。所以需要社会起一个导向作用。

  —

  三毛一点儿也不漂亮,但你只要看见她,就难以忘记她。

  原来看到苏珊·桑塔格、波伏娃,或者香奈儿的照片,我忍不住要感慨:她们真是长着一张时代脸。等到肖全拍了三毛,我简直要叫出来:把三毛的照片和她们的放在一起,个个都不一样,个个都有样子,毫不逊色。

  —

  我突然意识到:哇,这些都是她的舞蹈的隐秘来源。她是天然的,她是天生的,她和上天、和大地、和动物、和老百姓,都是如此和谐地生活在一起。这让我更加理解了,她那种美,那份挡都挡不住的仙气,是由于她采集了很多大自然中、天地之间的气,这是在其他人身上很难看到的。

  你瞧,这是一个多么倔强的女人。

  —

  贾平凹去了,我问他田原好看吗,他说:“好看嘛,两个眼睛亮得很,关键是灵得很。”

  我们一起走了七天,田原一路都在吃素,她骨骼纤细,嘴唇的线条非常性感,决定吃素,就立即执行,对待自己很严厉。每一个女演员都不会按照正常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

  —

  我看着她们两个手牵手,终于看出了黄蜀芹的厉害。无论在容貌和举止上,这两个人都显得很洋派。施天音美得像个混血少女,邬君梅也不是端庄贤良的美人,她不像母亲朱曼芳那么含蓄,也不像《末代皇帝》里饰演皇后婉容的陈冲那么明艳。她凤眼妩媚,个高,头颅精致,骨架小,有点肉肉也看不出来。她长着一张有故事的脸,能风情也能演狠角色,狠起来不苦,总有一种骨头很硬的傲气劲儿。

  —

  但是,我并没有看到很惊喜的、跳跃式的质变。所以我现在回国拍戏,因为这里的舞台比较大,角色和创作都更让我兴奋。

  毫不避讳地说,我是个机会主义者,机会在哪里,我就去哪里。这也许是上海人与生俱来的一种根深蒂固的感觉,而非一种生存的能力。这份敏锐的嗅觉、对自身的要求和渴望,我觉得都是正能量的。

  所以我总是叫自己吉卜赛女郎,然后叫我的狗吉卜赛。

  —

  这么多年,与成千上万的人谈话,我慢慢意识到:不管处于何种地位,所有人都怀着一种强烈的愿望,都想要被倾听、被需要、被重视。有时候,我们肯付出一切代价来实现这愿望。

  —

  上海人说的“灵”,是指灵光。人这么聪明这么好,东西这么好看,食物这么好吃,都可以赞一个:蛮灵额。

  李泉实在是好看。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个出众的人物。服装出众,相貌出众,才华出众,骨骼也很出众。

  —

  蒋琼耳很性感,是那种完全自主的女人才拥有的性感。

  在上海淮海路上,有一幢邬达克设计的小洋楼,清水红砖墙,倒映着梧桐树影,这里是蒋琼耳的“上下之家”。我在这里拍摄纪录片,访问蒋琼耳。她又神秘又美丽,长着好看的脖子。

  脖子真是太重要了,一旦脖子庸俗,女人的气质就会支离破碎。琼耳脖颈修长,很像奥黛丽·赫本。

  —

  一枚美丽的戒指,你每天戴,它才会和你发生一个真正的,不管是肉体上还是情感上的一种关联。衣服如果被挂在那里,你一年只穿一两次,它其实跟你是很陌生的。我希望我们的这些作品是有温度的,它每天介入你的生活,给你带来美丽和自信,给你带来一种作为当代中国人的文化身份。

  —

  好的东西不见得要商业,商业的东西也不一定好,但真正好的东西是可以两边都沾到的。

  —

  这并非出人意料的事,他具有一个好领导的品质,头脑清醒,不轻视任何人,不摆架子,常识丰富,学习能力强。如果有人不喜欢他,我不会觉得惊讶,但如果有人蔑视姬十三,我就有点心疼了。

  —

  他逼迫自己重新勾勒“胡文阁”的轮廓,拔着自己的头发离地三尺。

  —

  传承是整个戏曲界一个必不可少的词语。男旦艺术是中国艺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大家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如果将来真的后继无人,到时候整个民族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个时代的审美》读后感(三):美一旦被唤醒,就像暴君。

  文/李蕾

  序

  美一旦被唤醒,就像暴君。

  二战时期,人们连黄油和面包都吃不上,买不起丝袜,就在小腿上画一条黑线。

  《南方周末》采访林青霞,问她什么样的男人有魅力。林青霞说:“有一次,我看到杜可风在看他拍的菲林,非常专注,他长得并不好看,哇,当一个男人专注于他很热爱、很擅长的事,那种神情和氛围,就会产生一种美。”

  当年作家木心在牢狱里,污水遍地,每天吃酸馒头和发霉的饭菜,晚上,他找来一张白纸,画上黑色琴键,在这无声的键盘上弹奏莫扎特和肖邦。

  我想,从来没有人能够对美免疫吧。

  它并不专属于有才华的人,也不宠爱伟大的人,只要你活着,总有一些瞬间,会让你的心猛跳一下,感受到生而为人的壮阔,你我都一样。

  2016年,我开始拍摄《这个时代的审美》,中国第一部记录时代审美的大型人物纪录片。好多人问我:你为什么要干这件事儿?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件事儿很贵,它几乎花光了我的钱,一丝一缕,散尽了我手脚里的力气,但我就是忍不住。

  你有过那种感受吗?如果喜欢一样东西,无论它是手艺、姑娘、金子,或是别的什么,一旦你真心喜欢了,吃饭走路都会惦记,逮住机会就想碰一碰,肯下笨功夫,完全不计较时间,也不在意别人是不是理解。

  这是一个人的修行。

  在巍峨的山上,我曾经看到工人们雕刻佛像,石屑迸飞,如同大雪弥漫,渐渐显示出心中爱慕和熟悉的轮廓。从那时候起,我坚信每个人都有难以放弃的渴望。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你总想重塑自己,过上另外一种生活,遇见未知的世界,我把这种渴望称为“少年气”。

  只是随着时光流逝,少年慢慢被磨平了棱角。

  每一次妥协,每一次苟且,都把我们变得更加平庸。在和生活的全部战争中,我们所获越多,越接近遇难者。

  我一直想知道:那些从未被满足的心愿,从未成为的人,是随着时光一去不返了,还是它根本没有离开,只是睡着了?

  我认识一个男人,他坚持使用一款诺基亚手机,屏幕已经被摔得四分五裂,再也找不到地方修复。他抚摸那些裂痕,就像一个盲人用手指抚摸无法相见的爱人面颊。这伤痕累累的不屈服,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我只是觉得,那很忧伤。

  所以,《这个时代的审美》是忧伤之作。

  这本书,是我的心爱之书。

  我的确是这么认为的: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作品,而是每个人心底那个被现实冰封的少年,它不肯屈服,促使我们认出彼此,在这个时代里相遇。

  事情要从2016年8月说起,确定要拍这个纪录片,小伙伴们都很兴奋。我们的设想是:找到华语圈最具代表性的五十个人,认真聊聊这个时代的美和审美。我和制片人藤井树各自拿了一张白纸,在上面写名字,列出心目中最合适的拍摄对象。要求是:有知名度,有影响力,对美有研究,还要能上镜。两人埋头一通狂写,然后把这些名字摆在一起,就这么开始了。

  这些人的身份很复杂:收藏家、作家、歌手、演员、设计师、漫画家、摄影家、科学家、企业家……即便放在同一本书里,也个个有样子,个个不一样,绝不能混搭。

  我爱这本书,因为我和书中每个人的想法都被尽情披露了。我们敢有自己的议论和见解,这些想法可能极为抽象,不接地气,也不怕争议和惹祸。一旦人决定说真话、说人话,谁还顾得上是不是接地气呢?这正是我对他们怀有感情的原因。

  和小说不同,这本书没什么故事和悬疑。你打开它,就看见一个人在坦白,在光天化日下制造问题,贡献作品。他们交代自己在做什么,在思考什么,想要留下什么。你可以随时拿起来翻看几页,也许只有一个句子是你喜欢的,那就值得躺在床上看几页。也许你会发现:这个时代终究也不是一个多坏的时期,总有一些有趣的东西,让人感受到人生是浪漫的。

  一本书诞生后,就会拥有自己的命运。

  虽然我很了解这个规律,但老实说,我还是有点小小的渴望,渴望这本书就像一个挂在书架上的钟表。也许你现在毫不留恋的时间,在多年以后,会成为一个怀想。

  希望有那么一天,你会从书架上拿起它,就像对着时间许愿:大钟,让我们回到那个时代去看一看吧。

  每个人都希望拥有穿越时空的能力,因为我们对于过去的怀念是深刻的。

  必须要说明的是:让我念念不忘的,绝不是千百年前。

  和那些不属于我们的时代相比,我更在意自己经历过的时光。现在想起十几二十年前,我恨不得懊恼地哭一场,有些事、有些人像错误一样不可补救,但我回不去了。我嫉妒一朵雪花,因为它可以重返大地。

  在某些低落的时刻,我和大多数人一样,憎恶这时代,想要逃避它,想要反抗它,想只要迷人,不要吃苦。尽管这些低落时刻并不持久,可它很难熬,喝酒、跑步、工作甚至爱情都没什么用。也许,爱情有一点点用。当我站在低谷里爱着别人,终于发现,每个人都是那么不容易、那么有限。

  是在一个又一个希望破灭之后,我才真正开始热爱这个时代。和同时代的人在一起,就没有幻觉,也没有东西可以隐藏。我们呼吸同样的空气,饮用同样的水,使用这个时代的语言,同样的月光照耀在我们手臂上。因此我们的对话可以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接劈开心底的想法,这是活在老远以前的人无法分享的。

  一个人不能脱离他的时代,就像不能冲破他的皮肤一样。当死亡带走一切,时间结出的果实依然熠熠生辉,在皮肤上现形。那些独一无二的人被看见,被怀念,被记录下来,这是唯一的安慰。

  感谢所有接受我拍摄和访问的朋友们,以及这部纪录片的制片人藤井树,他们不仅付出了宝贵的时间,还对我寄予了盲目的信任。还有我团队里的小伙伴,他们大多是90后,常常做出混乱和大胆的评价,让我不敢衰老。最后是腾讯纪录片频道首播了这档节目,并且告诉我点击率还不错,我说要和他们喝场大酒,但并没有实现。还有上海朵云轩的路燕女士和杨中耀先生,是他们促成了这档纪录片的院线放映。第一场首映礼,现场277个座位,后台索票的超过三千人,马未都先生问我:能换个大点的地方放映吗?我说不能。

  那是我第一次拒绝他,感觉很爽。

  《这个时代的审美》读后感(四):观感相当糟糕且内容几乎为0的小册子

  被书名欺骗,加上Kindle送书,硬着头皮终于读完。

  毫无疑问,这是同名纪录片的衍生品、不完整文字版,绝不是一本正经的、真正讨论“审美”的“书”。

  名叫李蕾的主持人采访了

  马未都

  肖全

  田沅(田原,跳房子主唱)、

  邬君梅

  陆川

  李泉

  蒋琼耳(“上下”CEO 设计师)

  叶蓓

  六神磊磊

  姬十三(果壳CEO)

  马晓晖(二胡演奏家)

  陈焕然(整形医生)

  胡文阁(梅派第三代男旦)

  这个组合阵容还是比较有趣的,但内容实在无聊,起码浪费了这些各有建树的被采访者。

  全书看下来,像是一本不伦不类的访谈录。

  眼下对于访谈和人物报道的审美要求:

  1.采访者存在感无限降低;2.少量的判断为佳;3.无须情绪和毁誉,因为事实会自己说话。

  这本号称谈论“这个时代的审美”的小薄书,几乎全程在我的审美范畴之外。

  每一个人物分为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李蕾说”,讲作者是怎么跟被采访者认识的,第一次见面发生了什么,两人之间的交往,她对被采访者的看法、赞美,以及被采访者的一丢丢可怜的个人信息。

  第二部分,被强力加工、修饰过的被采访者“自述”。这个精彩不精彩,全看被采访者的表达欲望、能力和个人经历,看不到任何采访者设置提问的努力。

  第三部分,极短的“对话”,短则一个问答,长也就三四个。

  所以,

  对于想看故事、想了解事实(时间地点人物事件为啥咋样)的读者来说,这本书几乎没有价值。

  对于想了解中国各界对审美的认知及看法的读者,本书的价值可能也接近0。

  电子书最后还出现了一张二维码,“看完书还意犹未尽吧?请观看《这个时代的审美》纪录片”

  拉倒吧。

马未都

  有本书叫《我的朋友胡适之》,写民国时期,胡适的朋友遍天下,几位大先生在茶馆里聊起他,跑堂的小二来擦桌子,说:“胡适之啊,那是我朋友。”马先生也是这样的交游广阔,认得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人。

  收藏家马未都,空军大院的;拍《甄嬛传》的郑晓龙,总后大院的;崔健,空政文工团的;许晴,外交部大院的,爸爸是贺龙的警卫员;叶京,跟王朔一个院儿的发小,在《甲方乙方》里演一个作死的大款,跑乡下吃苦把整个村的鸡都吃光了,后来叶京拍了《与青春有关的日子》,那是大院子弟的一部挽歌;还有俩兄弟,也是大院出身,据说打架手特黑,后来搞了个电影公司,叫华谊。

  1981年冬天,中国青年报社举办作品研讨会,规模非常大,请了两个青年作家代表,诗歌请的是顾城,小说请的是马未都。

  当编辑十年,马未都手下出了许多好作家,到现在他们的名字都很吓人:王朔、莫言、苏童、刘震云……后来他当文学策划,当编剧,折腾出《海马歌舞厅》《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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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人老了,又有钱,身边的坏人肯定越来越多,容易受蛊惑,干出后悔的事儿。

  第一层是艳俗,即广泛的审美。

  第二层是含蓄,简单来说,就是最多让你看见七分,有三分藏着。

  但很多文人都希望把自己的东西做到极致,这就到了第三个层次——矫情。比如毕加索的画作,没人能看得懂,他创造的立体主义的本质,就是不让你看清楚脸是哪一面。这种矫情的表达方式,受众是最小的,即使毕加索这样的艺术家备受推崇。而在一张白布上画一条黑线这类的抽象画,就又到了一个矫情的极致。

  第四层是病态,是审美的金字塔尖。能不能进入到这个尖上,决定着你能不能在这个社会中释放。比如缠足是极为病态的,今天所有人都不理解,脚被扭曲变成残疾有什么可美的,但中国历史上的大文人,有社会地位的人,都曾无尽地赞美过。又如《红楼梦》中推崇的“男子女性美,女子病态美”。娇袭一身之病的林黛玉展现出的病态,才能达到这种登峰造极的审美,所以一定要进入这个状态才能得以释放。中国能释放出来的这种审美,就是释放到全社会都能接受的,大致上都是如此。

  人在四十岁以前的脸是爹妈给的,四十岁以后是你修行来的,跟你的读书和修养有很大关系。

  中国在目前的情况下,审美处于一种很混乱的状态,没有自己的个性,看不出自己。美国的审美是一个很土豪的审美,但是能看出来,一看就是美式的,但我们没有。我希望将来中国的审美有理论的支持,让我们的美变成世界各民族审美中十分强大的一支。

肖全

  诗人柏桦说过:肖全拍谁,就是谁一生当中最好的照片。

  怎样成为一个好摄影师?除了技术和审美,大多数人并不知道,摄影师最出色的能力,就是对一个事物的预见,包括对一个时代的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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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全谈杨丽萍:“她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媒介,用舞蹈把上天和人间联结到一起。”

  “衰老体现在脸上的变化,根本就算不了什么。我们更在意的是,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有一个什么样的内心,她真正带给我们的是什么,而不仅仅是一张好看的、永远不老的脸。”

田沅(田原,跳房子主唱)

  高濑川,京都旁的一条运河。毛丹青说:这里是日本人殉情的首选之地,投河之后,尸体要过两天才漂浮起来,冰冷的身体被花瓣包裹着,顺流而下,日本人会流下热泪,觉得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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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沅谈《房间》——真正好的故事,可能会用极端的方式阐述一个很经典的模型:可能每个女性都曾被困在一个房间里,虽然你不是被一个变态抓起来,关在一个真实的房间里,但是你有很多来自家庭、工作和自己的约束。

  但是我觉得美跟爱是挂钩的。可能很自信的人,是因为得到了足够的爱。

  《黄金时代》中的假象是政治。你无法改变大的时代,但你仍然认为自己改变了,其实自己是牺牲品。 这些假象,给我的感觉也挺好玩的。

邬君梅

  那时候拍戏跟现在不太一样,不是为了实现明星梦,而是将做演员视作一个崇高的理想,一个特别神圣的职业和一个伟大的工作岗位。

  拍摄《末代皇帝》我拿到的片酬是六百块美元,并非外界谣传的六万块美元。制片人和导演非常善良,当他们得知我打算去美国读书,就在意大利拍摄时给了我一个两千美元的红包。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数美元,在电影城的厕所里数了好几遍。

  我很清楚,好莱坞对邬君梅意味着什么,但邬君梅对好莱坞意味着nothing。

陆川

  在《世界是平的》那本书里,托马斯·弗里德曼写道:“中国的70后堪比美国二战之后最伟大的一批美国人,因为他们身上有共同的闪光点,就是比别人更努力地工作,对孩子拥有最高的期望,推迟享受,投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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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自然的、生动的创作状态,不应该是被电影评论或者电影研究所绑架的。

  将导演的所有工作抽象化后,就会发现,他每天其实只做一件事情——判断。

  比如说《南京!南京!》里饰演女教师姜淑云的高圆圆。跟她接触后我就发现,她不属于诗人型和艺术家范儿,她骨子里挺像个女科学家,特别冷静和理智。让她演姜淑云很适合,因为她俩内心都有崇高的理想和道德标准,一种非常修女式的状态。

  江一燕与圆圆不同,她是电影学院毕业的,还是一个文艺青年。在《南京!南京!》的表演中,我对她另有一些要求,比如说演哭戏时的状态——一定要让情绪带出眼泪,而不是眼泪带着情绪走。很多演员习惯用眼泪催眠自己,因为他们的眼泪都像自来水——开关一打开,哗,眼泪就下来。每个演员的表演方法不同,我要做的实际上是让大家进入到同一套语言体系里去表演。

  《王的盛宴》是一部对得起我的审美和制作能力的作品。

  我知道人家批评或夸奖都不是因为你,你的电影让人忿忿或喜悦,都在于别人自身的一种感受。

  大部分跟我谈恋爱的人,很快就会意识到我是个无趣的人。

李泉

  1896年,租界成立五十周年时,外滩曾经拉出一条通天立地的大标语,用英文写着:这世界有谁不知上海?

  马尔克斯有一次被人问道:写作有什么好处?他说:“唯一的好处,就是让一个写作者认出另一个写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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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坂本龙一、玉置浩二和警察乐队的主唱斯汀,因为他们的睿智,他们创造出来的美,让我觉得可以一直追随。他们每年都会更新自己的资料库,永远会带来新的惊喜,而不只是青春的记忆或躁动的荷尔蒙在起作用。

  不像其他的偶像,你中学的时候非常喜欢,可现在会觉得,好像自己走在了他们前面。

  选秀跟审美也不可同等看待。在选秀的过程当中,更多的是一种故事性,一些情绪化的渲染,而非音乐本身。

  有一个签约新人叫李荣浩,我很欣赏他的才华和创作。作为唱片公司的幕后人,我也没有办法,曾把他推去参加一个所谓的选秀歌唱比赛。他非常勉强地去了一次后,回来跟我说:“泉哥,我即便不能出唱片,也不想再去唱了。”

  我们一定会有一个更好的时代。

  长得越来越像是无可厚非的,就是不要做得越来越像,因为做得越来越像,只能说明医生还不够艺术化。

  把一些不好的电影归结为MV,其实是对MV的一种亵渎,真正好的MV会影响一代人。

蒋琼耳(“上下”CEO 设计师)

  “上下”出品的犀皮漆天地盒盖被大英博物馆永久收藏,这是大英博物馆在清朝之后收藏的第一个中国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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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自然的东西不见得是美,它其实总是在一种不受控制的状态;而在绝对控制下产生的美,也不是绝对的美,因为它没有源于自然。所以我觉得绝对的美,一定是在被控制的、自然的基础上,能够达到的一种境界。

六神磊磊

  2003年,我主持“金庸华山论剑”,现场有个五岁男童,他问金庸:“你一次能打多少人?”金庸说:“我一个人也打不过,我不会武功。”

  六神并不赞同文采飞扬,他认为最好的文章第一要准确,第二要干净,第三要让人忘记文采。

  真要了解一个时代,要看那一代人爱着什么,怕着什么,改变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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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问我:“你如果见到金庸,第一句话想说什么?”我说:“第一句话就是,感谢你养活了我。”

  古龙是“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他的世界不够大,人物的塑造比较单薄,经不起反复的解读,可这并不影响我们喜欢读它。

  必须要承认,我们现在活的这个时代是中国最好的时代。如果你不承认这一点,要么就是不懂历史,要么就是不面对现实。

姬十三(果壳CEO)

  他取这个名字,是因为第一任女友是复旦新闻系的,新闻系的数字代号是十三。

  马克斯·格利克曼说:“科学是使这一代的傻瓜都能超越上一代天才的一门学科。”

  姬十三很喜欢一句话:未来已经来临,只是尚未流行。

  他说:历史上从来没有一个公司被关小黑屋两个月还能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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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学写作和科学传播是一个非常有悖论的状态。在这个过程中,需要看大量的文献,从中找到蛛丝马迹,把它转换成能打动读者的故事,这是很有技术含量的,同时又要与性感的一面相结合。

  2010年,我创办了果壳网,那是整个投资界充满理想主义及资本的年轻气盛的一年,同时期还有大量的文化垂直品牌被扶持。大家充满了航海时代般的信念,都相信这些亚文化方向的投资,会带来新文化及各文化亚品类的崛起,并改变人们未来的生活方式。从今天的角度来看,它仍是不那么在乎商业回报的投资,像知乎、丁香园和穷游都没有清晰的商业模式。大家都热衷于做社区,并慢慢地希望它出现商业模式,但这条路现在回头看其实不太成立。

  2016年8月,分答遇到一个难关……某天早上我看到一则新闻:人类在4.2光年之外发现了一颗类地行星比邻星B,跟地球环境类似,而且上面可能存在液态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瞬间觉得所有的希望都在眼前,整颗心被燃烧起来,有一种特别振奋的感觉注入到我身体里面。

  我们所有东西的迭代都变得更快了,意味着会有更多的犯错,更多的喧哗和嘈杂。

  我觉得活跃在网上的人和真实的人是两批人,因为网上的人都是被修饰过的,这是一个蛮有趣的悖论。

马晓晖(二胡演奏家)

  她说:“在所有乐器中,二胡与人的声音最接近。”

  在中国的山海关,立着一块古碑,上面有四个字“一勺之多”,据说是乾隆皇帝题写的。什么意思呢?这苍茫茫的东海,在乾隆看来,无非是一勺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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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都觉得我会被二胡毁掉,觉得二胡太丑,太土,而且太悲。

陈焕然(整形医生)

  为了说清楚整容会遭遇什么危险,陈焕然来录节目,他带了一个骷髅头来。“这是真人的头盖骨,”他说,“多年前在北京协和医院,一个二十七岁的女孩遭遇车祸,尸体无人认领,我就去把她的脑袋切下来,放进塑料袋里拎着,乘103路公交车回家。回到家,我把人头放进电饭锅里,煮了一晚上,早上起来用镊子一抖,像拆骨肉,皮肉纷纷掉落,骷髅就出来了。”

  那个煮人头的电饭锅呢? 他说洗一洗,第二天继续煮饭呀。

  1983年,陈焕然二十岁。在北京进行了一例手术,中国人民解放军开国少将张书祥家的小七子从男变女,更名张克莎,成为中国有记录以来最早的变性人。

  从王思聪的女友们鼻子是真是假,到金星可以通过喉结改造来获得另一个声音,他醉心于技术,并不关心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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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真是很麻烦,我等着有一天大脑能够直接下载到什么地方,那就解脱了。

  我秉信一个理念:如果一个整形医生没有见过特别漂亮的鼻子和眼睛,甚至是漂亮的胸或臀部,你怎么能承诺一个女孩可以帮她做成那样呢?

  大部分中国的整形医生都做错了、做反了,他们只在做五官本身,因而有很多奇怪和失败的案例发生。

  何谓美盲?第一种是特别爱美,但是不知道什么是美;第二类是因为不懂、不了解美而盲目地追求美,这是很可怕的。

  每一个整容的人都有一个故事,极少有没什么故事就来整容的情况。

胡文阁(梅派第三代男旦)

  2001年,胡文阁拜梅葆玖先生为师,成为梅派第三代男旦传承人。

  他原名文革,后来改为文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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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的动作和表演既是写意的,又是夸张的,更是程式的,这三个特征加起来会产生一种虚拟的距离美和时空美,

  一个大男人演女人,想让别人尊重你,是一件很难的事情,除非将它变成纯艺术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