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殖平易近地典范读后感有感

音乐殖平易近地典范读后感有感

2020-11-29热度:作者:hchj5.com来源:好词好句网

话题:音乐殖民地 读后感 

  《音乐殖民地》是一本由著作,出版的图书,本书定价:,页数:,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音乐殖民地》读后感(一):刚想要看 却没的看了

  颇为好评的这么一本杂志

  却停刊告别了

  只能感叹知识浅薄

  时运不济

  不过mcb出了线上版稍微给了点安慰

  为了后来人

  手头有刊的同志们扫上来分享吧

  感谢感谢!

  《音乐殖民地》读后感(二):Sin:Ned 的乐评牛逼了一代人

  1997年,中国大陆最早那拨儿日系迷幻噪音/噪音听众没人不知道Sin:Ned。

  从97年开始,在音乐殖民地上Sin:Ned 写了大量关于灰野敬二,南条麻人,金子寿德,大友良英等等的迷噪/噪音的乐评文章,文笔相当迷幻,特别喜欢他写的关于灰野敬二的那些文章。

  十年间我扔了不少杂志,全加起来能压死一个90后了。

  但是那几十本《音乐殖民地》却保留完好,现在有时还拿出来看看,依然回味无穷。

  什么是优秀的乐评人?

  很简单,你看了他写的评论文章后就想马上听到那张唱片,然后上瘾。

  《音乐殖民地》读后感(三):我的MCB往事

  MCB还有两册前传,是两本独立出版的书,之后才有了定期出版的双周刊。

  文字方面,其实是平实中带着唯美的,也许是因为不乏一些粤语文汇,所以相比内地的音乐刊(的白话)显得有点古雅的气质;而那种内敛的文青气质更是与内地同文们的摇滚烟火味道大相径庭。

  主脑主笔都是袁智聪,他太太Irene作为贤内助,包办发行、财务等其它各项杂务,袁生专心写稿编书便好。我在广州最大(也是全国最大)唱片店工作时,赴港谈过分销,跟两位都接触过,对他们的办公室印象是:好大的落地窗,外面浓密的绿叶太迷人了。有那么几个月的时间,广州买MCB是与香港同步的,那时候也算难得的创举。之后才有了摩登的引进版。

  我认识的本地小型正版(海外版)CD店主和打口碟店主,大多有一叠MCB,说是欧西/indie音乐的企鹅指南并不为过。

  《音乐殖民地》读后感(四):它让我找到了音乐的方向

  我第一次看见《音乐殖民地》是在礼士路的一家小店,本来是进去看盗版,却发现角落里放着封面是刘以达的一本旧杂志,拿起一翻就放不下了。那里只有两期,当然不能放过,另一期封面好象是NICK CAVE,时间是1996年。后来,在有待的店里买过几本,然后就是傅雄的店。

  自此以后,我的音乐历程开始了第二段。原来除了重金属、艺术摇滚、非主流,世界上还有更加非主流的音乐——在德国、在瑞典、在英美也属于小众的派别;原来除了《音像世界》,中文音乐刊物还有这样一个前卫的“兄弟”。

  我是在看过《音乐殖民地》爱上的DARKWAVE,现在已经成为忠实者了,还有“天籁仙音”,也是我的最爱。通过《音乐殖民地》,我看到了办杂志的另一种思路,另一种风格,充满新鲜感。其中的文字也让人耳目一新,更不要提“旁门左道”的音乐数不胜数,让人觉得眼花缭乱,闻所未闻。一切的一切,都让我这个音乐狂感到了难以抑制的幸福!

  不过,每一期的杂志我也不是篇篇都看,关于日本、印度还有我不“感冒”的东西也就一眼掠过。

  《音乐殖民地》对我来说,是一次飞跃,它让我看到了音乐的多面性,使我对音乐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更让我找到了我听音乐的方向。

  《音乐殖民地》读后感(五):Influential

  音乐殖民地对我来说是影响很深,若不是十年前在广州读书时偶尔见到,和suede的album一并买下,我也不会在我现在的地方,做着现在做的事了。一本一本地买回来,如同发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世界。那时候internet 还是萌芽状态,哪里象现在随便google一下就可以找到一大堆资料!不错90年代正是Britpop鼎盛时期也是独立音乐走向主流,失去其真正含义的开始,MCB也用了很多篇幅报道Britpop,它是不如wire的前卫冷僻上但风格还是要比现在的NME来得平实诚恳少花哨,有许多实际的内容,作者也是抱着一腔热情来写东西的。应该说是和70年代的NME或fanzine的精神比较接近,那时期的音乐杂志不仅仅是音乐杂志,更是影响了一代年轻人的生活态度让sub-culture逐渐登大雅之堂。因为这个缘故,我想我应该感谢袁志聪主编和其他的撰稿人,可能他们也没有料到无意间改变了有些人的生活。说MCB是influential可不是轻巧的含义。

  MCB休刊,一部分原因也是时代使然,多少有影响力的著名杂志也停掉了。无疑是受到新媒体的挑战。只要看看豆瓣,每个人都是评论人。正如上面的评论所说,‘有些杂志死了,但还活着’,我想那种好奇,勇于尝试新事物,敢于挑战主流权威的精神还是以不同的形式留存下来。

  《音乐殖民地》读后感(六):End of an Era

  For me the last issue of MCB marked the end of an era.

  一个淘盘听的时代的结束。MCB停刊,就又少了一样能抻着我神经走的东西。停刊的时候打口盘大势已去了,再没有躲在北太平庄陈曦的小黑屋里弄得满身烟味儿满手灰尘淘盘的乐趣了,新街口的兄弟俩也因为一个被抓了进去而不敢大手大脚买盘了,大概只剩下和平街北口全国出名黑心的叶阳还有五道口服装市场偶尔经营的小摊位。我已经记不得新街口那家卖MCB的老板叫什么了,什么雄来着?他在新街口几个地方都做过,后来落户到了那家需要上好高台阶的音像店。他卖正版盘,单张的148块,双张的都要200多。按照现在的汇率,应该便宜点了吧。

  我还记得我兴致冲冲地看到MCB又出了新的一期,都没看封面就拿了一本。往外走一边看一边觉得不太对劲,这才意识到那是最后一期了,于是又冲回去替娃娃买了一本,我知道她肯定也是会要的。后来在22路公车上看各方对MCB停刊发表的文章,当然还有袁智聰本人的文章,难过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钱,当然是最大的问题。哪儿都一样。美国的非营利艺术组织,我几乎敢大胆的说基本全是死在钱上。 不过至少欧美还有这么多非营利,什么时候国内才能有这种文化呢?

  昨天跟Art and Tech的curator Jen聊天,她说,I am a good person, but I don't make 6 figures. 我想,这世界大概不是这么运作的,反方向倒是比较可能。

  借Seth的quote:

  quot;If you really want to hurt your parents, and you don't have nerve enough to be a homosexual, the least you can do is go into the arts." — K. Vonnegut

  《音乐殖民地》读后感(七):最后一本书

  看到一个消息,然后马上去查MCB的网站。我记得我买的最后一本MCB应该是某一期合刊盘点,可能是02年或者03年。当时是在傅雄的店里。当时书上有个栏目,我仔仔细细看了所有“他们的十大”和“我们的十大”,好些投稿人和编辑的名字都模糊有个印象。后来MCB就休刊了。如今突然看到某个熟悉的名字再次出现,一查网站再看到这个栏目,一下儿就不行了。以前我总不知道我对香港有什么情结,现在想来,大概就是MCB文化——我对香港的音乐没什么太多感觉,但是对香港的评论界,一直有种澎湃的膜拜式的冲动——那儿有真正做事的一些人。因为袁大叔几乎已经有些走下神坛(我是指他真的出现在了北京几次),所以看到其他名字或多或少和周遭的生活产生一些关联,更是有种“哎哟,天哪……”的感觉。

  我不是看着爱摇通歌走过来的,非音和口袋,出版时主编都已经是朋友。只有MCB,一直以来都好像遥不可及(天知道我多喜欢那几本NME!!三本全!!)就像我02年从“老张的店”背回所有摩登的过刊一样,是一种电击一般的经历。因为聆听过程十分曲折,我很难讲那是一种什么感情……对于香港评论界,对于MCB,对于还没有打好基础就过早地追随了一些先于时代的东西的那种彷徨感,以及对于只有空谈没有实际概念的日子。那对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组成部分。其实折回来再从头开始的时候,我也会怀疑是不是开始的时候就是错的。那些没有先接触前沿理论再真正投入到看演出中的人大概不会理解——你知道,当还年少的时候,一个一直以来行为端正的姑娘就算想要自己去看摇滚现场,也是很困难的。真的。跟那些专门混par的姑娘不一样,我早年间对于摇滚乐只有yy的份儿。加上我对中文音乐有抵触(早年的时候,唱戏后遗症,曾发誓决不听中文歌),所以MCB几乎是神作一样的存在。无疑,无论过去是不是错的,MCB都给我的音乐历程划上很重要的一笔——尽管我没买过几本。就像现在家里还堆着40多张seis在2002年刻的最尖儿的大电子一样。当你没有方向的时候,MCB曾经是个方向。当你有自我意识折回头来的时候,MCB已经不在了。

  其实它消失得恰到好处,给我留下了深深的失落感,和一个完美的句号。

  《音乐殖民地》读后感(八):那些MCB,那些岁月

  因为需要查阅资料,于是翻阅堆积在家的MCB。时光流转,当年颇为齐全的收集(我是指还是大开本的时代)已经残缺不全;很多已经遗落在过去的某处。

  尤记得95、96年间,作为最早接触MCB的内地读者,那时候翻阅MCB就像探索一个新世界一样,那些未知的名字,那些夹杂着粤语语法的港式写作手法,都是那么的令人着迷。虽然MCB是极度的英国崇拜,连带文体腔调都是这般,但主编袁智聪以及其他写手广博的音乐知识的确是我极为重要的一个导师。

  当把每月两次阅读MCB变成习惯的时候,也正是MCB全盛的时期。那个时候自己已经对内里的文章有了挑选:当时新冒起的Sin:Ned,《助听器》时期的重要写手Alan Chen、蓝,当然还有主编袁智聪的文章都是我最为关注的部分。而像Indian May等更专注于英伦音乐的写手的文字就要到很多年之后才会重新投以关注了。

  那时候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文章和专题有很多,特别值得一提的是Sin:Ned第一篇的投稿《南回归线》,读罢总是让人心情沉重而久久不能释怀。而关于音乐知识方面,介绍Krautrock的那个系列专题是我的最爱。当然还有值得骄傲的是某个万圣节专题推荐的唱片中,属于最恐怖级别的乐手唱片,我几乎每个都有——不枉我当年苦苦收集各式工业噪音和阴暗音乐(请记住,那个时代可没有互联网,更没有BT和emule)。

  然而当互联网开始盛行,自己吸收音乐资讯的途径逐渐增多,个人兴趣爱好也开始偏移,MCB对我的价值开始下降——毕竟那还是一份很“英伦”的杂志。虽然购买MCB依然是我的习惯,但是兴趣已经不再那么浓了,每次买回来只是翻翻里面是否有自己喜欢的音乐介绍而已。更多的时候,我的MCB是新晋的音乐写手朋友们的读物。

  而随着Sin:Ned等人文章的逐渐减少,我的兴趣更是索然。接下来就是MCB的改版,帮忙购买的朋友也退出了内地分销工作;来源断绝遂也停了购买。

  在那个时候,也有机会结识袁智聪等人。当时也没有想到这些年月里,竟还有机会与自己当年崇拜的这群人认识,也生出了些许的牵连瓜葛。

  前夜静读MCB,除了搜寻资料,更多的时候是在缅怀着过往的日子和生命中的过客——中六至尚的师傅、Dick和阿娟,当然还有Yensn和他亲爱的妻子。愿你们还好!

  还记得一年多以前Ladytron深圳演出当晚,在酒吧的楼梯拐角偶遇袁智聪,不其然间觉得他业已有点年老——我们就这样一起走过了些日子;然后偶然在生命的某个拐角遇上,似曾相识地对望一眼,再又各自匆忙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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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写于06年2月,用处已不可考。又好些年过去了,文章写成后,一次偶然的机会,有幸拜会Sin:Ned,另文有叙。今晚翻到此文,于是转载于此,就当是留给自己的一个纪念,让我的“灯下”更完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