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鸟的炎天》典范读后感有感

《无鸟的炎天》典范读后感有感

2020-11-05热度:作者:hchj5.com来源:好词好句网

话题:无鸟的夏天 读后感 

  《无鸟的夏天》是一本由[英]韩素音著作,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388图书,本书定价:46.00元,页数:2012-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无鸟的夏天》精选点评:

  ●新版!

  ●补标

  ●保黄跟她搭讪的方式。。。是要笑死我么!看到戴胡感情那段实在是不行了!不过韩大概是因为错嫁了个恰好是蒋属下军官的人,因此对其有如此强烈的偏见吧。共产党宣传力量惊人,她作为当时当代人也被蒙骗(虽然思维简单固执是重要因素),亦可证之。

  ●很好,我也觉得某俩人搅基。

  ●很多时候了解相关历史的时候,读一些侧面的东西反而更有收益。

  ●以前实习时德国工程师送过一本德语原版的韩素音给我 有了兴趣 如今读到这一本的中文 竟然是最近最治愈的 抛开个人政治感情不说 韩素音的文字让我能感觉到“一切发展都有个自我修正的过程在里面” 在变好 要对现世有希望

  ●坚韧,自我,无畏

  ●人而无知一己民族的历史,终将在劫难逃。

  ●爱过、恨过,悔过,才能明白什么是爱情。经历过战争、屈辱、痛苦,才能明白什么是国家。

  ●那些我们未曾经历的“历史” 自身的 家族的 国家的 交织于一起 文字略显琐碎 所幸我不是生于那个时代的女人 否则便是暗无天日的一生

  《无鸟的夏天》读后感(一):简直是篡改

  “刚刚读完韩素音的自传《无鸟的夏天》,英文版比中文版容量大多了。我在网上查了翻译,简直是篡改。原著很有价值。”

  “刚刚读完韩素音的自传《无鸟的夏天》,英文版比中文版容量大多了。我在网上查了翻译,简直是篡改。原著很有价值。”

  http://weibo.com/1605879224/z0j5crE5O

  《无鸟的夏天》读后感(二):为什么夏天无鸟?!

  《无鸟的夏天》是韩素音自传的第3部,记述她在1938-1948年的个人生活,当然是在时代大动荡的背景下的个人生活!//

  作者在这部书里面从她回归父亲的国度中国写起,就是在归国的海轮上,遇到了未来的首任丈夫唐保黄,一个早在伦敦时就已经相识的出生名门,立志归国后就投身从戎报效国家的“神采奕奕”的青年!他们很快便相爱了,船到西贡,保黄即向素音求婚,但是素音却没有立即答应!这当然不是她不爱他,应该是女子常常有的欲擒故纵伎俩吧!不过,他们还是很快就结婚了,一对彼此对上眼的青年男女怎么能够忍受不在一起的煎熬呢?//

  这段婚姻在作者的笔下是被如此描述的:

  “它后来带给我的不幸,远非我意料所及,然而也带来过一些短暂欢乐的日子,就像(我们合影)照片中的笑脸显示的那样。若把那些年的生活汇总起来看,那些照片反映的不过是一种假象,只是把那些快乐的片刻从它阴郁的背景中分离出来,才能算作真实......我们之间的关系植根于又爱又恨,激烈的狂热与憎恶,强烈的相爱和残忍,在很长时间里困扰和压迫着我,使我不得脱身。”//

  作者在此段婚姻里的感受当然是事后思考回忆的结果,当时的切身体会,在叙述里也逐步涉及与提到!愚以为,两人的分崩离析既是两个都有着自己的个性与脾性,又有着文化差异的个体纠缠的必然结果,也是时代大背景所催化的结果,具体的情况在此就不赘述了,免得败坏了各位的阅读情绪!//

  作者开篇明意地说:“1938年到1948年,大部分时间充满的腐败和毁灭、残杀和绝望,可是也充满了希望与胜利。”//

  的确,1938年是20世纪中日战争方酣的年份,1948年又是国共内战似乎将化剑为犁的年份!对一个血管里流淌着中国与比利时两国血液的处在22岁到32岁年纪的青年知识女性来说,异族在父系祖国的肆虐,以及同族的自相残杀,无异于是最黑暗与最残忍的时刻;而由此带来的民不聊生,生灵涂炭,当然是最毁灭、最绝望的时刻!更何况在普罗大众芸芸众生饥寒交迫时,达官显贵却骄奢淫逸、横征暴敛,腐败已经成为特权阶级的游戏规则......凡此种种,怎么不让生存于那个时刻的出污泥而不染的人士而痛心疾首,让其中一些人心生绝望啊?!但是,任何时代,都有自强不息的社群,都有知其难为也绝不放弃的分子,他们能够在黑暗里看到希望与光明......//

  作者在这部自传里就记述了这些观感与人士,当然主要是通过对生活情态的记述与形形色色人物的刻画来达到的!//

  据本书出版者说韩素音的自传共有六部,拟先引进前三部!读完前三部,很希望出版者能够尽快引进后三部!相信在后三部里,作者将记述所谓红色中国的事情与人物,而她的亲红色中国也是其颇具争议性的事情!

  《无鸟的夏天》读后感(三):(转载)《东方早报》:重读韩素音

  作者:易大经

  星期六早上刷微博,刷出一条新闻:11月2日,韩素音在瑞士洛桑家中去世,终年九十六岁。很容易就找到了她的自传三部曲之《无鸟的夏天》,这是三联书店在1981年出版的小三十二开,精致素雅,当年同另外两部自传《伤残的树》、《凋谢的花朵》得自成都旧书店,一直带在身边——除了装帧可爱、文章值得重读,大概也有韩素音家世的原因。看过《伤残的树》的读者都知道,韩素音的父亲周映彤是四川第一代留学生,周家是郫县大族,周映彤回国之后是铁路工程师,他的妻子是比利时贵族;无疑的,我对周映彤这一代的杰出人物——比如留法的李劼人,留日的吴虞——很感兴趣:不仅要看他们在革命大潮中的表现与作用,也有必要长远地看待他们。作为留学生,他们都会先在自己家族内部引起改变,继而通过自己以及家人、后人,影响一个地域。我长久地记得弘一法师回忆他的留日同学、成都一位姓曾的话剧界人士,因为后来他再没有听到其消息,遂有寂寂无闻之感。但这样的新式人物在当时当地,是不可能没有影响的,看吴虞的日记也可推断一二。所以当我读到更为条理、更有故事性的韩素音三部曲,就不得不为辛亥、民国间的故事所激动了。就在你生活过的地方,有过如此繁复跌宕的人生。这种惊奇,大概正是历史吸引我们的原因之一。而读者如我,又正好成长于这块盆地上。

  从若干有关韩素音的微博消息中,我又得知,她生于河南,而周氏家族是客家人,所以祖籍在广东。她的堂弟、著名物理学家周光地接受了媒体记者的采访。而顺手在《无鸟的夏天》中翻到的,正是1946年韩素音在英国期间,她的三叔(在《伤残的树》里面亦有“出镜”)把两个儿子送出国,其中四弟就是周光地。他来到伦敦,在一所理工学院读书。某一天,正是周光地给韩素音带来了她的丈夫唐保黄战死东北的消息。作为国民党高级官员,唐保黄自然是与共产党作战;当时韩素音与丈夫感情破裂,也因为国际局势的瞬息变化,她没有回到中国参加丈夫的葬礼。

  当然,最值得一说的微博消息,还是韩素音的这三部自传以及自传体小说《瑰宝》近年都有重版,有兴趣的读者不妨找来看看。我在一边刷微博一边重读《无鸟的夏天》时又发现,有关她丈夫的死,她的朋友芸玲从台湾来信,“说法最骇人听闻”,说“他们杀人的方法残忍得令人难以置信”,也就是代表台湾方面给韩素音做“统战工作”。而众所周知,韩素音是亲共产党的。就在同一页,有这样一段:

  一九五八年,我在北京和我的朋友龚澎提起上述这种种说法,一方面是怀着悔恨的心情回溯以往,一方面也希望能最终确切地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龚澎对此却一句话也没讲。 (268页)

  中共高干龚澎是韩素音的燕大同学,在两个阵营之间的韩素音耐人寻味,但绝非简单而平面的“亲共”或者“左派”。如果不注意历史的幽微之处,又谈何知人论世?就像韩素音引西哲所说的,“人而无知一己民族的历史,终将在劫难逃。”

  这次重读《无鸟的夏天》,她所写的1945年夏天在英国威尔特郡乡村的生活尤其令人喜欢:

  由于骑车累了,我躺在茂盛的草地上歇息——英国的乡村真美呵!它是如此丰饶,如此安谧,一切都那样美妙,那样深邃……成群的轰炸机时常在这夏日的天空中飞来飞去……一枚V-1火箭从我头顶上呼啸而过。但是,柔软恬静的大地对此却毫不在意。我们一边用手遮着眼睛向上看,一边嚼着三明治,既不愤怒,也不害怕。

  我一下子懂了十多年前读的詹姆斯·希尔顿《偶然的收获》里,一帮子人在庄园里驾车的对话。那也是在大战胜利之后,他们谈论的其实是一种久违的生活:庄重的、固定的生活方式。只要你读过其中任何一本,我想都会对何为变动的、浮躁的、焦虑的生活有所察觉。

  原文地址:http://epaper.dfdaily.com/dfzb/html/2012-11/11/content_698121.htm  

  《无鸟的夏天》读后感(四):永远保持一颗中国的灵魂(转自中华读书报)

  作者:沈大力

  暮秋,原《文艺报》总编辑金坚范来访,带来他精心翻译的韩素音自传三部曲里《凋谢的花朵》中文版本,谈及韩素音近况,其对英籍华人女作家的深厚情谊溢于言表,也勾起我难忘的回忆。前日,突然传来韩素音逝世的噩耗,不免悲怆追感前事。

  初识韩素音女史,还是上世纪80年代的事。她明言:“文化交融是重要的,不同的文化成就了今天的我。”由此,她提议并资助设立“文学翻译彩虹奖”,由中国作家协会主持。作为该项奖评委,我开始接触这位胸次爽朗、热情慷慨的国际知名女作家,切感“其容蔼然,其言与揭”,实为高士之阡。几次颁奖之际,她亲来中国,在北京饭店等处设宴款待宾客,席间频频跟中国文艺界交流,了解“文革”后的民情。一次,她特意到我坐的餐桌前,问及有关影片《红高粱》的事。她以为该片系根据巴黎斯多葛出版社印行的同名法文书《红高粱》拍摄的,对之颇有微辞。我据实说,此《红高粱》非彼《红高粱》,影片依据的是莫言的小说《红高粱》。她这才恍然大悟,表示自己对当代中国文学现况还有所不知,造成此等混淆。另一回,她一如既往每年访华,在北京“文采阁”摆宴席会友,走过来跟我和《红楼梦》英译者杨宪益先生碰杯。我发现,杨宪益先生对跟周围人寒暄毫不感兴趣,独自默默饮酒,一遇韩素音却霎时容光焕发,谈兴甚浓,显示对伊由衷的敬佩,全无社交场合的虚与委蛇之态。可见,韩素音在中国老一辈传统知识分子心目中的地位。杨宪益先生和夫人戴乃迭一生效力于将中国文学经典译成英语,深知译事之难,自然对韩素音在这方面的特别关注心生感激。确实,除“彩虹奖”外,韩素音还在中国翻译工作者协会范围里支助“青年翻译奖”,企望这项并不那么受人重视的事业后来有人。

  韩素音的作品译成中文的很多,如《青山青》、《盼到黎明》、《无鸟的夏天》、《凋谢的花朵》、《伤残的树》、《再生凤凰》、《寂夏》、《吾宅双门》、《凡花》、《瑰宝》等二十来部,在我国读者甚众,至少有一亿人听到过她的名字。1999年,华文出版社约人翻译韩素音少见的用法文写的作品《明天的眼睛》(Les yeux de demain),我欣然接受,用最短时间完成了译稿。

  《明天的眼睛》犹如一部“世说新语”,作者凭丰富的人生阅历,以如炬眼光洞观世界的历史与共时,将华夏五千年文化树为高标,远嘱人类社会的“明天”。同时,其中一章也用一颗海外赤子之心对中国的时弊痛下针砭。以译者所观,国人读之当思其愦愦。但在书稿付梓时竟被整章删除。我觉得此举欠妥,提出至少也应征求原作者的意见。但审查者坚持己见,按删节稿出版,甚至没有通知本人。多年以来,我跟法国人打交道,知道他们写的文章,一般都不允许旁人改动哪怕一个标点符号,否则就大发雷霆。出我意料,韩素音这样有国际影响、蜚声天下的作家,对人这般“砍伐”她的作品,并没有追究,表现了异乎寻常的雅量。或许只缘这发生在她总是竭力维护的中国。

  须知,二十多年来,韩素音在西方被划定为最“亲华”的作家。在法国,她的《目的地重庆》、《大潮晨涌》、《寂夏》、《魔力城邦》和《向阳花》等多部作品一度十分畅销,影响远超过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美国女作家、小说《大地》作者赛珍珠。然而,由于“过于亲华”,她在六角国几乎遭到全面封杀。一直热心出版韩素音作品的原法国斯多葛出版社文学部主任玛丽-彼埃尔·贝女士在巴黎拉丁区一家西餐馆请我吃饭时曾说:“韩素音的小说都是由我们翻译出版的,在法国曾赢得大量读者。但是,随着中国‘文化大革命’真相的披露,她的亲华立场和言行受到指责。迫于舆论,我们不得不停止出版她的作品。不过,她的《瑰宝》确是一部十分感人的爱情小说,讲述了她跟英国年轻记者莫里森的一段恋情;后者1950年在朝鲜战争中乘吉普车触雷身亡。我十分欣赏这部作品,准备近期在我任职的法国水星书局重版。”

  玛丽-彼埃尔·贝女士提及的《瑰宝》堪称“文学珠玑”,被视为韩素音一系列小说中的代表作,于上世纪50年代由美国20世纪福克斯影业公司搬上银幕,荣获奥斯卡奖。该片在世界传为佳话,尤其博得瑞士人青睐,这使韩素音尔后在被李光耀拒之新加坡国门之外时,来到莱蒙湖畔的洛桑屏居。

  韩素音在瑞士积极从事多项文化交流,通过“儿童园地基金会”主持一项国际性的儿童文学艺术评奖。1994年,我和妻子董纯应她邀请从巴黎到位于瑞士罗纳河与德朗斯河交汇处的“旅游袖珍名城”玛尔梯尼(Martigny)参加一项颁奖活动。当时获奖的是中国女导演王君正拍的影片《天堂回信》,其中尤以人情造境的特点令人感动,颇得韩素音赏识——更因为该作品来自中国。韩素音亲自为不同国家的来宾安排了一连串活动,先在玛尔梯尼一家闻名遐迩的中餐馆宴请,她挨桌问寒问暖,待人本以至诚,又谦卑不亢,让我们夫妇感到宾至如归,全无在法国文化界那种虚浮气氛。接着,我们乘车前去造访昔日歌德、拜伦和雪莱下榻的一家旅店,参观嘉纳达基金会收藏的毕加索等大师精品展,恰如一次文化之旅。晚上,韩素音举办关于当代中国的报告会,这也是她累年在世界各地不知疲倦所进行的一项工作,旨在让西方人摆脱偏见,认识一个真实的中国。静观韩素音对当晚踊跃前来的瑞士听众充满自信、抗声击节的演讲,我觉得她澹于荣利,正直不阿,虽在西方世界受攻于人,但绝不屈服于一帮意识形态偏执者的淫威而“改弦更张”,去谋违心忤意之事,更不屑像略萨之辈那样在法国电视台谄媚西方取宠,一味讨强者欢心。

  1997年6月,我作为“中国作家代表”赴洛桑出席国际奥委会的“文化论坛”,发表题为《奥林匹克主义,文化的灵泉》的演说。韩素音女士闻讯电话邀请我在莱蒙湖畔的“和平大饭店”共进晚餐,她的印度夫婿陆文星作陪。那晚,莱蒙湖在繁星闪烁下波涌,宾主重逢,又适值韩素音八十寿诞,彼此心情格外激动。韩素音首先回忆她1985年9月看到我直接用法文写就的长篇小说《悬崖百合》的情景。当时她提笔致函发行该书的巴黎斯多葛出版社,畅谈了自己的读后感,为她眼中的“中国儿童长征”自豪。《悬崖百合》描述1947年3月胡宗南占领民主圣地延安,宝塔山下三百多名小学生在老师带领下长途行军至河北麒麟岩的往事。法国、瑞士、比利时、加拿大及北非媒体广泛报道,居《费加罗女性》组织的女读者投票榜首,令常以中国革命为写作题材的韩素音心喜。因缘辐凑,当时法国阿舍特出版集团还给《悬崖百合》冠以“中国孩子的奥德修记”,连同韩素音的小说《魔力城邦》一并向全球推荐,自然更加深了女作家当时的印象。

  在莱蒙湖的静谧中,韩素音百忙中暂得宽余,向我回溯了她动荡的生涯历练。坐在她一旁的原印度上校陆文星文质彬彬,因无烈酒通体不适,端坐一语不发,妻子则不时唤他名字“文森特”,都已是耄耋老人了,还仍然相昵似凤凰于飞。韩素音本人为欧亚混血儿,母亲是比利时淑女,父亲是中国铁路工程师,有一半中国血统。可是,用小说《凋谢的花朵》里一个人物赫斯的话说,韩素音是“想比中国人还中国人”。她始终怀着“中国情结”,在日本发动侵华战争时毅然决然从海外奔回中国,在四川省为苦难深重的中国民众效劳。新中国成立后,她年年访华写文章,为一个受尽西方列强凌践的民族的崛起讴歌。迟暮之年,她在莱蒙湖畔对我说:“中国是我最倾心的国度,我始终保持一颗中国的灵魂,矢志不渝。”这番话让我联想到一位在中国解放时远赴法国的谦谦君子,他几十年全靠中国文化于异邦居于荣显,却在巴黎电视台大言不惭地宣称:“我的灵魂全是法国的。”只可惜,他并没有法兰西人的拉丁血统,而且皮肤仍旧是黄色的。

  相比之下,可见韩素音人品之高洁。其实,她对中国的爱是与反抗压迫、崇尚自由的志向密不可分的。她告诉我,自己原名周先瑚,之所以要起“素音”的笔名,就是要通过写作为世间的卑贱者呐喊。这也促使她跟共产主义的理想产生共鸣,而且不因社会革命在全球遭受严重挫折而颓唐。她特别坚持独立思考,家中没有电视,常年订阅八种报刊,每天对世界各类不同新闻进行对比分析,得出自己的结论,避免现代传媒的“一统效应”。

  2008年夏天,瑞士瓦莱州政府出资在圣彼埃尔·德·克拉日镇为韩素音竖立了一座半身塑像。在雕像的基座上镌刻女作家表达自己终生奋斗目标的座右铭:“吾欲在书中引入普世的人性。”这座圣彼埃尔·德·克拉日图书中心规模虽小,文化交流活动却在欧洲相当活跃。镇中八面玲珑的罗曼古教堂钟楼掩映于青松翠柏中,天趣盎然。韩素音的塑像就置放在教堂前面,供来往行者瞻念。我撰写了《山岗中的塑像》一文,在《人民日报》上刊载这座由罗马尼亚著名雕刻家科尔奈里乌斯·利戈曼雕铸的青铜像照片,向国人报道韩素音仍健在的讯息。同时,瑞士“儿童园地基金会”会长玛丽-让娜·卢耶专程到巴黎会晤我和董纯,说她的基金会和一些瑞士友人已经出资复制了坐落在该“图书村”的韩素音塑像,期望能将之竖立在中国一块“风水宝地”,以表故人的“乡土之恋”。我俩立即将瑞士文化界人士的心愿传递给韩素音的挚友金坚范先生,由他约我回京跟国内一直热忱负责接待韩素音访华的卞晓春女士见面,商量具体落实此事。我们设想了几种方案。韩素音1933年曾入读燕京大学,北大校园是个安置老校友的理想之地,亦可选址在北京台基厂的“对外友协”,或由中国作家协会等曾跟女作家来往密切的单位出面安排……令人万分遗憾的是,几年中这些方面均无积极响应。我清楚记得,1980年时,正是韩素音女士亲赴巴黎中国驻法大使馆,恳切倡议在“光明城”第13区戈德弗鲁瓦街,中国总理周恩来故居前置一逝者的浮雕像,以兹纪念。这个浮雕像由法国罗丹派大雕刻家保尔·贝尔蒙多完成,安放仪式于当年10月中旬在法国总统吉斯卡尔·德斯坦和时任中国国家主席华国锋共同主持下隆重举行。至今不断有游览巴黎者前往凭吊,但很少人知道此事原来是由韩素音发起促成的。

  在中国一隅安放韩素音塑像的事,一拖数年都没有结果,瑞士“儿童园地基金会”会长玛丽-让娜·卢耶再度到巴黎约见我和董纯。这一回,她带来韩素音病重的消息。更让人忧心的是,韩素音的夫婿陆文星为其印度子女挪走了女作家几乎全部稿费积蓄,陷对方于经济困境。而且,韩素音还因重病被置于“监护”之下,失去了独立支配财产权。对此,卢耶女士焦虑异常,希冀中国方面能向她落难的年迈女友伸出援手。韩素音曾经慷慨资助数批中国年轻科学工作者到欧洲进修,为新中国培养人才,因此获得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授予的“中国人民友好使者”称号。据玛丽-让娜·卢耶在巴黎透露,韩素音几年前还曾立下一份遗嘱,想将部分家产留给中国儿童救助及教育事业。在她病重无助时,由中方出面救急,应在情理之中。我们于是跟国内有关单位联系,不料也均无回音。

  11月5日,中国媒体宣布:“国际知名英籍华裔女作家韩素音11月2日在家中无疾辞世。”客观报道廖廖数语,似乎过于轻省了些。时下,人们关心为中国在国际舞台上争取更大话语权。韩素音一生都在中国遭西方一些“教师爷”诋毁时挺身为正义抗辩,我想,她才是一位最让人尊敬、最值得我们追怀的华夏优秀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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