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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姆《刀锋》读后感(共3篇)

时间:2015-09-29 07:36来源:好词好句网 编辑:好词好句点击:
文章导读:《刀锋》是威廉·萨默赛特·毛姆所著,小说写一个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美国青年飞行员拉里·达雷尔。在军队中,拉里结识了一个爱尔兰好友:这人平时是那样一个生龙活虎般的置生死于度外的飞行员,但在一次遭遇战中,因为救拉里而中弹牺牲。拉里因此对人生感到迷惘,弄不懂世界上为什么有恶和不幸,拉里开始了他令人匪夷所思的转变。
 
毛姆《刀锋》读后感
 
篇一、
 
   面对茫茫的宇宙、雄浑的自然,人类何其渺小,人的力量何其单薄,只有倚托社会,人类才能挑战造物,为自己的生存开辟出日渐松动的空间。人的一生,有的锐利如刀锋,有的厚重如斧背,他们相辅相成,使人类社会宛如由不同成色的人生煅造而成的利斧,得以在大自然的榛莽中辟山开路。
  说拉里就是这种“刀锋”般的人物,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争议。这个聪慧沉稳的前飞行员,在战争中产生了对生命的独特体验:战友的突然遇难,使他惊愕于生命的短暂和命运的叵测,并由此而对生命倍加珍惜,这种珍惜使他把精力倾注于个性使然的热爱,让自己情有独钟的兴趣,成为生命力的聚焦点。于是,他沉静如秋水,灵动如飘风,时髦的潮流不能将他裹挟,舆论的喧嚣也不能让他驯服。他有自己的认定,这认定既是思想织出的谜团,又是智慧对疑问的挑战,面对硕大庞然的客观世界,他就是想对自己感兴趣的那一点探个究竟,并为此孜孜不倦、乐而忘返,任亲朋故旧们有种种惊诧、愕然、惋惜和慨叹,他那高贵的头颅就是不肯转向俗世人生,并不惮于因此而背负重重艰难。他的人生,始终是一种锐意精进的姿态,哪怕因此而辜负爱人的期盼、朋友的支援,不断地进行着人生场景的转换,稍稍有那么一点轻薄之嫌——这不正是“刀锋”的突出的特点吗?
  我们说拉里是“刀锋”,不仅仅因为他沿着坚定地探索走进了神秘的瑜伽、获取了博大仁厚的胸襟,既独享了与众不同的人生,又为世界展示了崭新生活的可能;这些当然是重要的,但同样重要(如果不是更加重要的话)的是,他的迷醉般的献身,客观上总能为他人、为这个凡俗的世界提供福荫、消灾解难。你看:他可以用神奇的催眠术为朋友治疗头痛,也可以用一段柔情为漂泊无依的模特营造人间温暖;既想用自己的关怀和呵护,去感动一个被厄运驱为娼妓的荡妇,又在善良的犹豫和不忍中,满足了居孀的寡妇肉欲的寻欢——这种种不同的修为,在俗世舆论中本是天差地别的,可在拉里,却是一视同仁的自然而然。他以自己的趣向为旨归,以自己的智慧和意志,甚至是以一种尚难廓清的直觉,将魂牵梦萦的冥思和踏踏实实的创造融为一体,将乐享年命的豁达与造福他人的功德融为一体,这是多么美好曼妙的个体人生,又是多么难能可贵的社会一员啊!在故事的最后,毛姆有这么一段概述:“一些说不上来的人,会象飞蛾扑灯一样被吸烟到他身边来,并且逐渐和他的热烈信仰取得一致,认为人生最大的满足只能通过精神生活来实现,而他本人始终抱着无我和无求的态度,走着一条通往自我完善的道路,将会作出自己的贡献。”在对《刀锋》的反刍回味中,我心里经常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拉里,这个不耽世俗、不求喝彩而又在不经意间为人间造福的生命,可不可以看成另一种版本的(也许是更加合理可行、从而更加可资标榜效法的)保尔·柯察金呢?他不是用刻意的利他和无情的斗争,而是用深沉的蕴蓄和坦然的独往,炼成了另一种“钢铁”,在人类社会必不可少的锋刃上,发着凛冽耀眼的闪光……
  把伊莎贝尔和格雷说成“斧背”,可能会招来许多不同意见,因为,他们的生命太平庸,他们的日子太琐屑,似乎很难说那是在成就着一种厚重。我相信,就连作者本人,也是站在我的对立面的,不然他就不会为伊莎贝尔编排这么一段刻薄的文字:“一年后,伊莎贝尔生了一个女儿,根据当时的风气,她给她取名叫琼;隔了两年,又生了一个女儿,又根据当时的风气,取名普丽西拉。”读书时看到这里,我不禁在心里暗笑,觉得写本书时已浪得大名的毛姆,未免对凡人们太不厚道了!对这位拉里的前未婚妻,尽管毛姆也让她漂亮、聪明,甚至说了“她的性格中顶可爱之处就是对赤裸裸的事实从不恼火”,但除了在作关于拉里的陈述或赞美之外,作者笔下的这位商人妻完全乏善可陈,连家中的藏书,也被毛姆作了如此的奚落:“书籍都有镀金的格子护着,并且加了锁,以防止人们翻阅;也许这样做倒好,因为这些书大部分是十八世纪的有插图的淫书”。毛姆这种居高临下、深感不屑的心态,无疑贯穿了小说的始终,所以绝大多数读者,都会感到这对夫妻的出现只不过是一种布景,或者干脆就是一段夜幕、顶多也就是暗淡的黄昏,不过是把拉里那慧星般耀眼的生命轨迹,衬托得更加灿烂而已。但是,无论是伊莎贝尔的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妇的生活,还是格雷所做的为那些“有固定收入的寡妇、退休的军官等等”小资产者代理投资的营生,在这个世界上可是太普遍了,没有这些人孜孜矻矻的忙碌,没有那些财富在社会各领域之间的有效流转,特别是没有格雷那种直到破产前都为自己的信用和客户的财产勉力苦撑的踏实的商业道德,我们的世界其实是无法维持的。如果所有的人都象拉里那样以食利为经济来源,以一忽儿法国、一忽儿德国、一忽儿印度地到处“晃肩膀”为生活的全部内容,他那笔 “月入3000法郎的稳定收入”,很快就会断流,甚至会在突然间就被灾难的裂隙溘然吞没,他哪里还能那么悠闲自得地安坐图书馆、随心所欲地浪迹异国他乡,而又保持着随时可以为一套合身的礼服专门从巴黎飞到伦敦去定做,那样的潇洒和优雅!千千万万的格雷和伊莎贝尔们,在看似凡庸、实为必须的日常生活中循规蹈矩、奔波忙碌,以他们的恪尽职守,实现着“世界正被财富改变着,美国就走在这个潮流的前头”(伊莎贝尔语)的巨大转变,维持着社会的稳定运转,平衡着大大小小的各种波折和灾变,也养育着当时和后世的拉里和准拉里们,没有他们,拉里那笔可观的遗产从天外飞来吗?也许有人会说拉里们的生活来源可以靠获奖,但是别忘了:无论是诺贝尔还是洛克菲勒,为积攒那笔福荫后世英才的奖励基金,可都是在俗世奔波中摸爬滚打,操劳了整整一生的!
  不过,伊莎贝尔和格雷们,也的确有某种局限,他们身上甚至潜藏着某种危险,那就是对拉里那“刀锋”般的禀赋和追求不予理解,习惯于投以冷眼,甚至有一种略带愤慨的不以为然的心态。在他们看来,大家就是全体,普遍追求的就是该去拼争的,现实呈现的热门,就理所当然该是人生趋骛的目标,舍此之外,其他一切都是莫名其妙的不务正业。在任何一个时代,持这种观点和生活态度的人都不是一个可以忽视的少数,他们那种对一个个个体来说也许无可厚非的腹诽和訾议,如果被汇聚成洪流,标榜为定轨,那是足以淹没一切天才、拘死一切创建的。这就好比一大堆铁锭,如果不是用来煅造斧背,而是用来专砸那些“刀锋”的话,“刀锋”们不仅不能辟荆斩棘,而且注定要伤痕累累、面目全非的。幸好,无论是在格雷们占主流的美国社会,还是“代表着真正的欧洲文明的法国交际界”(艾略特语),还没有谁能经营“舆论一律”,更没有人能把党同伐异、惩治“不轨”的拉里们当成自己的神圣营生,他们最多也就是议论议论、在闲谈交流中表示一下不屑而已。于是,拉里们就得以用貌似谦恭的冷傲,保持自己的独立不羇,在不伤害他人的边界约束中,在各行其是尚被允许的社会机制里,由人笑骂,泰然处之,接受命运和现实的种种捶击、淬炼,完成自己独擅胜场的追求和创造,最终得以成为寒光凛冽的“刀锋”。
  俗世才是人世,超凡脱俗的人们因此不该随便鄙视它、轻薄它;但一个又一个建基于俗世之上的人世,竟能如此地大不相同,并且虽经百转千廻,总朝着文明进步的方向发展,却又实实在在得益于那一个个不肯苟同世俗、总要秉持疑虑、忘情地献身于索解、勇于问战、乐于独创的人间英才,他们才是人类社会这把开辟自然的利斧的锋刃,缺了他们,我们的日子肯定会停滞不前,甚至要被无情的大自然漠然吞没的。若以为这是危言耸听,那就请想一想——“形而下”的蔡伦、牛顿、邓稼先、比尔·盖茨们,“形而上”的老子、苏格拉底、王夫之、弗洛依德们——没有他们,我们的世界会是今天这样吗?
  “四大文明古国”,曾经何其辉煌,如今只有中国还有个“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的席位,直接的原因是蒋介石和毛泽东的努力,看看他们背后,到底是从孔夫子到孙中山这些人居功至伟,还是一度被宣扬得几乎要成为民族潜意识的“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的“人民,只有人民”呢?作为反证,印度、埃及、巴比伦的古文明,一个比一个寂没无声,后者甚至从这个世界消失了,而能够被举为它们的代表人物的名字,就是一个比一个少,这其间的联系,不值得我们深思吗?
  我不会提倡人人都向着“刀锋”的人生努力,灿烂得耀眼的东西,通常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倒宁愿向每一个能进入我的视野和内心的人们,都推荐东汉马援的《诫兄子书》中那脍炙人口的名句:“效伯高不得,犹为勤勑之士,所谓刻鹄不成尚类骛者也;效季良不得,陷为天下轻薄子,所谓画虎不成反类狗者也。”脚踏实地,从容易理解、大众接受的事情做起,总要牢靠得多。但我们切不可从这里跨多一步,误认为所有的高蹈踔厉都是履空凌虚,甚至由此而丧失了对出类拔萃或横空出世的虔敬心和理解力,那可就与固步自封、停滞落伍离得不远了。如果一个社会,在大力宣传理当成为常规的“实事求是、埋头苦干”的同时,把它与对于特立独行的嘲笑、对于献身精神的贬斥混为一谈,甚至听任别有用心的人对一切的越轨反常都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这样的社会,其衰亡的危险怕是真该警觉的了!
  
  从常识出发,向生命落实;让灵魂上诉,为道义捐资。
 
篇二、
 
    读完了毛姆的《刀锋》,坦白说,并没有读的很明白。只能大体说一点感想。
    拉里无疑是本书的一号主角,他因为亲眼目睹了年轻战友的死(为了救他而死),对人生产生了迷惑,不明白为什么世间要有不幸和恶。所以他一直在寻找答案。因为他不愿去工作,未婚妻伊莎贝尔与他解除了婚约。他不工作并不是游手好闲,而是去读书和思考。虽然伊莎贝尔很爱他,甚至与别人结婚生了两个女儿之后,还对他念念不忘。但两个人价值观截然不同,追求的东西不一样,分开也是必然的。
    伊莎贝尔很重视物质生活,这也无可厚非,作者并没有因此不喜欢她,反而一直在描述她的美,她的天真、聪明与坚韧。她与拉里的好朋友格雷结了婚,生活很幸福。虽然中间格雷经历了破产,但伊莎贝尔坚强地与他站在一起,鼓励他、陪他渡过难关,是个好妻子。她把两个女儿教育得很好,是个好母亲。
    还有一个重要人物:艾略特。作者花了很大的篇幅写他,一开始就是他先出场的。艾略特这个人就好像是为了交际而生的,一直在想方设法认识更多所谓上流社会的人。最终他也如愿以偿了,与那些人混的很熟,经常参加各种宴会,自己也组织各种宴会。他人虽然比较势利,但对亲人还是很好的。对待他姐姐和他外甥女伊莎贝尔一直很好。在拉里和伊莎贝尔没有解除婚约之前,他还想通过他认识的那些人提携一下拉里,拉里并不领情,对此,他很生气。直到死之前,他还在为亲王夫人没有请他参加宴会而耿耿于怀。后来毛姆为了了却他心愿,想法弄到一张请柬,他才高兴起来,虽然没能参加就死了。他一生都在广泛结交各种名流,临死之前却没有几个人去看他,挺可悲的。
    拉里给人的感觉一直很神秘,他不想让人找到,别人就肯定找不到他。他去过很多地方,做过很多工作,读了很多书,见了很多人。每一次出场,都感觉他又把人生看得更透彻了一点。到了最后,感觉他就像得道了一样,快成仙了。他一直在寻找的答案,应该是找到了吧,最后他和毛姆说的那一堆话,我没有看很懂。
    以后有机会再重读一遍,看能否再把这本书理解的更深一些。
 
篇三、
 
   英国小说家毛姆撰有杰作《刀锋》,小说主要以美国青年飞行员拉里的对人生终极的探寻历程为线索,描写了以拉里为中心的许多美国男女,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当时欧洲的空虚精神和横流物欲。
   本书最成功的,是对人物的塑造。
   本书开头运用了大量笔墨来描写艾略特的社交手段,他可说是书中第一个登场的重要人物,作者先写了他为达目的的曲意逢迎,又笔锋一转,写出了他对朋友的热情、慷慨以及本身的才华,叫人对这样一个除了势利以外一切都好的绅士不得不亲近起来。他作为一条线索,为作者打开了一个社交圈,书中其他的重要人物才一一牵涉进来。自作者认识艾略特,直至艾略特在繁忙的巴黎游宴季悄声逝去,他的一生都跃然纸上,让我几乎忘记了这是一本小说。无可否认,他是我最喜欢的人物了。
   拉里总给我一种错觉,那就是他十分健谈,但实际上不是,他尽管有着自如的风度和动人的笑容,但在其未婚妻伊莎贝尔和一众朋友之间总是友好地沉默。他不可或缺,但又从不主宰什么。这和他那些深奥的狂热的思想不符。他付出一切去为内心的问题“找到答案”,甚至推却了许多好职业,与伊莎贝尔解除了婚约,到煤矿、农场上做苦活,最后散尽家财而甘于隐没人海,至少在我看来是大大不必要的。后来他执意与索菲结婚以拯救她的灵魂,而索菲本身的态度却带着盛情难却的勉强意味,这更令我感到不快。我认为拉里太过一厢情愿并且太过强势,缺少为索菲能否适应的考虑。最终索菲逃婚又被发现裸死,他却认为这“具有崇高的悲剧味道” 。我实在不知该怎样看待这样已经痴了的评论。
而拉里的未婚妻伊莎贝尔,虽然贪图物质享受并对拉里有不曾道明的占有欲,但是却一直十分真诚。她对拉里的爱从来没有变过。尽管她主动提出解除婚约,但那并不过分,因为没有多少人可以理解拉里的“精神生活”,那在常人眼里就是“无所事事”的代名词。她对拉里的确深爱,占有欲只是一个方面。毕竟所有的女孩都希望她的另一半可以给她依赖感。老实说,我第二喜爱的就是她了。她并不自私,在危难关头没有弃丈夫于不顾,并勇敢地承担起了家庭的责任。虽然她有坏念头,但大胆地在作者面前承认了。她这种稍带霸道的顽皮派头让人恨不起来。她的外表和风度更不用说了,岁月把它们都磨砺好了,她只会一年比一年地更有魅力。
   一下子观览了这么多人的一生,回想后不得不承认作者的评论:“书中与我有关的人物无不如愿以偿。”在我们的眼里,他们的结局或许不堪,但对他们自己来说,已经都获得了各自的成功了。我原先翻开这本书,只为探寻师长们从这本书中获得的启发,如今看来,一千个人会读出一千个毛姆来。要我看,我的收获是坚定了自己的人生价值观,那碰巧是伊莎贝尔与拉里争论时的几句话:“一个人应当工作。他生到世界上来就为的这个,他就是这样造福社会的。”
    狂热探寻人生很好,像拉里一样用知识武装自己更不错,但人完全不应该为了这些而把事业荒废掉。人类最好的理想,不正是利用自己的知识,在能充分发挥自己才华的职位上劳动,回馈社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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