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读后感1000字

抛弃读后感1000字

2020-10-22热度:作者:hchj5.com来源:好词好句网

话题:遗弃 读后感 

  《遗弃》是一本由薛忆沩著作,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343,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遗弃》精选点评:

  ●既没有奇迹也没有谜

  ●最新版,看过布朗肖,薛的立意也就不足为奇

  ●很喜欢 尤其是里面的小故事 很有意思很荒诞 整体是用业余哲学家的视角去写八十年代的中国社会 讲到了死亡 讲到了写作对于他的意思 和他最后没有像海子那样去选择用自杀逃避社会 而且用写作来逃避

  ●表象的,太表象的。对我来说这更像是一本反面教材,日记体小说真按小说而不是散文的方式书写是不可取的,没有人在写日记的时候还预设一个读者视角,以至于很多篇目以对话收尾还试图营造一种“下回分解”的悬念感。日记体丰富的表达可能性在这种司空见惯的书写中直接给取消了,那么这个形式框架是无效的,浪费了一个好点子。内容不想多说,基本上无论哪一页读起,无论读出去多远,感觉都是一样的。还有一点,我一直认为好的文学作品不能以自身为终点,如果对文本的所有解读都只能终结于文本自身而不是辐射到它所描绘的外部世界,那这种文本顶多跟灯谜一个文学价值。至于说什么哲学思想的还是拉倒吧,哲学思想不是引用几个哲学家名字,描述一点私人经验就算数的。

  ●有哲学味道

  ●三观太合

  ●从这位"业余哲学家"的日记里了解了一代人的喜怒哀乐和恐惧遗憾,点滴里拼凑出八十年代的生活状态。裸辞、思辨、成为作家的他却总觉得在混乱社会里惨遭遗弃,虽然选择遗和弃的往往都是他。面对爱时犹豫矛盾;面对生活时力不从心-俨然一副低配版的"荒原狼"。这本书读起来有黑塞加王小波的感觉。日记里的故事和作品多有隐晦,不断重复的遗弃两字值得慢慢体会,反复咀嚼。品多了,觉得自己与这般"遗弃"的感觉毫不陌生...

  ●借于广州图书馆。这个最新版尺度比1989年初版还大,而且恢复了上海文艺版被审查删节的字句。显然,作者对80年代的更深的认识也体现在这个版本,比如提到“苏联也会(像北极熊那样)消失”——虽是马后炮;5月30日那篇日记对示威的看法、对流亡又归来后又欲再亡命哲学教授I see的从敬佩、婉惜到保留的转变……

  ●寻求永恒的最初的那一段路程

  ●全书的关键词“死亡的焦虑”与“荒诞”或许还有“体制”,但是仅凭三个词要撑起一本长篇还是太单薄,主题的重复和生活的重复看到最后已经有点厌烦。还是他写的短篇更好些。

  《遗弃》读后感(一):荒诞的无题

  天马行空的荒诞,让我深深的意识到通往过往时空的隧道还是不要轻易打开,在没有足够心力应付的情况下,只会被过往痛苦产生的漩涡再一次羁绊着,有时候象征意义的几番挣扎,试图找寻到和“遗忘”不同的解决方式,但是大相径庭的结局总是充满讽刺意味,到底周遭一再重复着什么。之前以为自己会很慢很慢才能读完这本书,因为里边蕴藏的负能量不是我一下子可以消化的,但快速读下来之后,我却感慨自己从黑暗中滋生力量的潜力,纵使这几日在介于睡意和清醒之间,纵使回想着过去遭遇的不公,想着自己那些关乎青春的荒唐,试着想去道歉,试着去接受道歉,试着去原谅,试着寻求原谅,但终究还是选择遗弃,因为需要原谅和道歉的对象已经不在记忆的时间点上,在事件发生的瞬间,事件已经将许多彼此投掷到、甚至可以说遗弃到不同的分岔,倘若要问自己还有什么期许?期许一下三十岁的自己可以获得更大的自由,就当接下来的五年的主要目标吧

  《遗弃》读后感(二):于永恒处消失

  薛忆沩《遗弃》 薛忆沩是一位不被现在大众所熟知的作家,但在南方文学圈久负盛名。我之前读过一些他的评论文章,这是第一次读他的小说。 《遗弃》讲述一个“业余哲学家”、“自愿失业者”图林与世界的互弃。小说的前章出现了一个观照者伟之,而小说主体内容却是图林的日记。以伟之的口吻交代前景,主体直接进入到“我”图林“发现世界混乱”的过程。 日记体小说在文学史上并不少见,其特征是心理化的描写、直观的情感体现。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日记体小说的典范是来自女作家丁玲的《莎菲女士的日记》。陈平原教授在《中国小说叙事模式的转变》中指出,五四小说家突出小说中的非情节论述,借用容易产生强烈情感的第一人称叙事,包括日记体、书信体。 薛忆沩在《遗弃》中采用日记体写作恰合其主题:一种平静至肃穆至无意义的永恒时间里,消解了一切客观存在的意义——“他在心灵的路上走了很远,而他走的是一条很少人走的路,他进的是窄门。” 《遗弃》的潜在主体是80年代走来的知识分子。小说初版于1989年,这可能是一个逐渐被青年人忘却的具有政治意义的年份。小说的前“我”伟之,以“历史学家的嗅觉”肯定了这个“业余哲学家关于生活的证词”。

  《遗弃》读后感(三):体制异化与人的危机

  我是谁?我从何处来?这种关于存在本质的追问几乎贯穿人类的整个文学历史。我是谁?是对自我身份的定义;我从何处来?是在时间和空间维度上对于坐标的寻找。对于这两个问题,逝去的时代已经给予了我们许多参考答案,但是只要人类还在“思考”,这些参考答案就注定无法满足人类对终极答案的渴望。

  《遗弃》的主人公图林也在追问这两个问题,他的追问是从对“体制”的厌弃开始的。《遗弃》写于88年,80年代作为二次解放的时代,人们的思想变动尤其是青年的思想变动是极为剧烈的。但图林在给韦之的信中说,自己是“这一代人中的一个例外”,成为一个例外,和他选择“消失”的生活形态相关,也和图林所说的“这一代人”有关。“这一代人”主要体现为两类人,第一类是韦之身边的艺术家们,他们为了追求创作自由,最终选择祖国,去往海外。第二类人以韦之和I-see教授为代表,他们是体制内的“哲学家”。这两类人,一类站在体制的对立面,一类不满于体制,又不得不生活在体制之中。而图林作为体制中的一份子,选择了一种更为决绝的方式,“遗弃”。

  生活在体制之中,图林看到了体制对人的异化。这种异化体现在他的父亲和那篇小说《送葬》中的老头身上。父亲被开除公职,成了一个被组织遗弃的“孤儿”,从此一蹶不振,开始“靠赌博来打发时间”。对父亲来说,组织已经不仅仅是维持生计的一种方式,而是人生的意义和信仰所在,被体制遗弃意味着精神将无所皈依。但这种皈依本身就是一种精神的“异化”。《送葬》中的那个老头将奖状看做自己的“命”,这些在儿子看来是废纸的东西,是他人生意义的证明。但更深层的问题在于,制度为人塑造的生命意义是虚幻的,是图林所说的“名”,当人脱离体制,表层的“名”剥落,人就会发现生命的“虚无”。图林要做的并不只是遗弃体制,因为即使摆脱了荒诞的体制,他也“无法离开混乱的世界”,“世界的混乱与心灵的混乱交织在一起”成为了图林的“生活”(第66页)。混乱的世界是永恒的,看似有序的体制并不能为生活提供永恒的意义,而当体制内化为混乱世界的一部分时,被体制遗弃,也就意味着全部人生意义的消失,从此成为这个世界的“孤儿”。正如图林自己所说:“任何制度都不可能最终挽救人的危机。死亡决定了生命的荒诞,荒诞引发了人的危机。”(第258页)

  为了尝试挽救自己身为人的危机,为了触摸那个藏在女人裙子里的“世界上完整的概念”,图林选择了哲学和写作。哲学的存在为混乱的世界建构了理性的框架,但框架的建立同时意味着哲学与现实世界的分离,哲学依旧无法解决现实世界的问题。所以需要写作。就如图林那本哲学书所选择的结构方式一样,属“阳”的哲学和属“阴”的虚构写作相辅相成,共同呈现出世界的本质。图林的写作和他的真实生活之间存在着一种微妙的联系。仿佛是对真实生活的一种寓言和暗示,或许生活本来就是写作可能给出的回答之一,而写作“还暗示存在着无数种其他的回答,可能的回答”(第150页),在此意义上,生活的确是对写作的模仿。

  无论是写作还是哲学,图林最终的选择是“试图遗弃世界”。“遗弃”不同于反抗。虽然遗弃和反抗都必定存在着地位不等的两方,但是反抗是以一种英雄的姿态,在平等的高度上和另一方对峙。而遗弃意味着两者之间曾经存在一种亲密的联系,这种联系即使在遗弃后也可能延续着。遗弃是对另一方的彻底放弃,反抗者会作为英雄或罪人将“名”留在世界上,而遗弃则意味着完全的消失,死亡回归到最真实的面目。但颇具讽刺意味的是,如果韦之保留了图林的《证词》,那图林仍然可能像卡夫卡一样遗留在这个世界上,他的“遗弃”也将是不彻底的。

  (2017年版读后记)

  《遗弃》读后感(四):我想,我之所以不恐惧死亡本身,是因为我不够图林勇敢。

  说起来,买这本书的初衷非常肤浅:封面好看,是我喜欢的质感;书名好听,是我喜欢的词语;封面上的摘要略吸引,“中国版的《局外人》”;以“图林说,世界遗弃了我,我试图遗弃世界”开篇,没有大段的前言。通常我都不怎么有耐心去读引言,总是迫不及待进入正文,进入故事,于是在一开头,它已经与我不谋而合。 这种不谋而合贯穿我全文的阅读,我甚至要怀疑,这不是一篇中国八十年代生活的证词,而是真切发生在当下,二十一世纪。不知道是因为时间只是在线性的流失,一切改变不过人们的错觉,还是因为这个世界在不断倒退。 图林是这本书的第一人称主角,全文以他时而混乱时而富于逻辑的日记呈现,其中夹杂着一些隐喻性极强的短篇虚构写作。他是一位业余哲学家,也是一位自愿失业者。我有时候觉得他很遥远,像极了我一位性格孤僻的朋友,有时候又觉得他很近,几乎是我本人的一面镜子。 我们的相似之处在于,我们都是存在主义的信奉者,我们都对生活永远保持怀疑,我们都被这个世界遗弃,进而试图遗弃世界。不同之处在于,他对死亡极度恐惧,而我却越来越对死亡有种亲近感。死亡对我来说不是消失,而是真正的回归。我对其他人的死亡也没有恐惧,但我害怕那种失去的感觉。 我想,我之所以不恐惧死亡本身,是因为我不够图林勇敢。 我们之间还有一个巨大的差异。他对写作持有极其虔诚的态度,试图用虚构的写作去填补生活的荒诞。而我不是一个虔诚的写作者,我笔下的文字对我并不忠实。而且,我随时可以将它遗弃(我猜想)。 图林的混乱来源于他知识体系的庞杂,而我的混乱来源于我知识体系的匮乏。 所以我有时候读不懂他的话,比如他最爱的维特根斯坦,比如《伦理学》,比如随便一个哲学词汇。这会让我有点失落,偶尔也会百度一下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大多时都是似懂非懂地继续看下去,用不太清晰的大脑,凭直觉去破译那些含义模糊的文字,去追溯沉于海底的冰山。 他笔下的第一个遗弃来自于他的父亲。他的父亲原本是国家机构干部,却因为一些政治问题被罢了职。他被他信任了半辈子的组织遗弃了,从此失去对生活的信心,频繁进入赌场。当时那种体制已经快走到尽头,一批批商品房从大地间冒起。图林猜想,他或许是想要赢到一大笔钱去买房吧,以此报复那些失职后对他无比冷漠的人,报复那个始乱终弃的体制。 然而他始终是爱那个体制的,或者说依赖它。即使被它遗弃也依然每天与它缠绕不休。因为他是那个时代的产物,他没有自由的个人意志。不能说是体制本身束缚了他,我更多地觉得,是体制教育并塑造了他。教育是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而现在绝大多数教育的本质就是一个冠冕堂皇的谎言。我们既是谎言的受害者,又即将成为谎言的帮凶。 我记得妈妈和我说,“你要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我反问她,“那你之前明确的目标是什么?”她停顿了一下,认真地说,“赚很多很多钱。” “赚钱之后用来干什么?” “……” 我想她应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觉得这样的对话很陌生,在我小时候从来不会发生。然而现在她还会对我说起她的经验之谈,“我以前就是读太多书了,变得不切实际,才会造成现在这样。女人还是不要太聪明。”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觉得很悲哀。我已经想不起初中时每晚念自己写的作文给她听的感觉。也许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走上了图林的道路。 “我认为不断地产生新想法,又不断地抛弃新想法,是生命力的标志。但是,胡思乱想经常也让我有自己终将一事无成的焦虑。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犹豫。我不切实际。我优柔寡断又霸道专横。我在极度的孤独中胡思乱想。我将因为胡思乱想而一事无成。 但是,人为什么一定要做成什么事?形形色色的成就也许正好就是构成混乱世界的要素。五花八门的成功也许正好就是混乱的根源。混乱的世界中挤满了欲壑难填的个人,匆匆忙忙的个人,成功或者奢望成功的个人。” 图林是另一个我吗?怎么可以与我总是萦绕在脑子里的想法如此契合? 人为什么一定要做成什么事?我无法为它做出解答。如果一定,我害怕会流于浅薄,迷失自我。如果不一定,我害怕我以此为借口而堕落,惶惶而不可终日。在这样的摇摇摆摆中,我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像我这样的人,就注定做不成什么大事。 或许有一天,我也可以像图林一般下定决心,将这个世界遗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