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的悖论》读后感摘抄

《束缚的悖论》读后感摘抄

2020-10-21热度:作者:hchj5.com来源:好词好句网

话题:解放的悖论 读后感 

  《解放的悖论》是一本由[美] 迈克尔·沃尔泽著作,三辉图书/商务印书馆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元,页数:16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解放的悖论》精选点评:

  ●五星是给原作者的。欢迎大家批判我的翻译。

  ●更像是篇论文,对中国革命的研究有部分参考价值。

  ●没有那张屠户,还真吃不了无毛猪。

  ●沃尔泽是比较政治学大家,但这本100页体量的小书着实谈不上一项扎实可靠的比较研究,倒更像是长篇论文。基本的结论可以浓缩为一个公式:后发地区都会经历西化精英领导的世俗革命,随后遭遇本土原生宗教(其实是民族主义)的反扑。严格来讲这个公式还是太粗线条了。三个案例是以色列、阿尔及利亚和印度。然而印度尤其是以色列都可以说充满了特殊性,笼统地把犹太教、印度教和伊斯兰教放在一起称为“宗教反革命”,总让人觉得于意未稳。翻译晓畅,只有几个译错了的专名。

  ●深受启发。尤其是对理解宗教民族主义而言,这本是很有深度的一本小书。不只是民族主义解放,我想这个解放的范畴可以更大一些,长期受威权统治的国家经历民主化之后可能都有这样的共性。如铁托政权之后的南斯拉夫,以及民选政府治下的缅甸,极端的民族主义狂热和宗教民族主义揭开了锅,沸腾不断。

  ●1. 短小精悍但交代实用,比如以色列国的复杂,同样世俗性的政治犹太复国主义 、文化犹太复国主义、传统的极端正统犹太教三者之间,都有过哪些纠缠、妥协。建国之后,在对流亡政治的否定的失败上,又怎么引起了正统犹太教势力的反叛。 2. 激发问题意识,例如解放之前的是否必须提升人民的意识

  ●一本小书,商务印书馆这一系列的装帧都很不错,主题也比较深入明晰。译文让我这个社会学门外汉也比较不那么吃力地理解了(虽然看了很久并且有些逻辑没有特别弄通)。作者的思路很明确:解放的现实之下存在着宗教的反革命的悖论 弄清楚其中的关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又相当多的方面可以考察。对于马克思主义的批判特别精辟(解放往往是民族主义的、跨阶级的),在民族解放的未来上作者也寄寓了一些"对话"的期待。列举了以色列等三个国家的解放(包括对后记美国革命的论证),有一定代表性,但也很特殊化。看完对我们所处的历史和现实又有了一些新的认识。

  ●为了中和法考对我大脑的伤害糊里糊涂读完了,作者想表达的主旨大概可以明白,但要理解细节还是需要大量的相关基础阅读,可惜我没有....四星给原作者,一星给优秀的译者

  ●优点是从头到尾讲清楚了一个模式(一种可能性):就是解放的悖论,而缺点则是从头到尾信息量都不太多,逻辑上也有些分散。另外只有尾注没有脚注有点影响阅读体验。

  ●沃尔泽讲得很好

  《解放的悖论》读后感(一):《解放的悖论:世俗革命与宗教反革命》

  本书是三辉图书倾向与可能丛书书系的第一本书,篇幅很短,但引注大量文献、理论与观点,对普通读者来说有一定阅读难度。这也是“我们时代的精神状况”主题的第二本书,所要回答的问题是,一些国家在民族解放运动之后,又迅速陷入宗教激进化的漩涡,原因是什么,书中列举了三个国家,以色列、印度与阿尔及利亚。“旧制服必须被完全地批判与克服,但许多人还留恋和珍惜这样的旧方式,这就是解放的悖论。”以色列政治中宗教不仅成为裁决公民身份的依据,而且全面控制生活的方方面面,而印度教意识的崛起,也让尼赫鲁等印度国父一代关于民族、性别、宗教平等的观念落空,政治上走向危险的分化。解放运动如何走向了它的对立面?回应这一问题,或许要回到“解放”观念本身,解放一代的思想观念来源西方,解放者与殖民者共享一套思维模型,也即是启蒙运动之后单一形式的意识形态,平等,民主与自由。对于被解放的国家来说,解放是一种精英主义视角,语言上就普通奴隶主对奴隶的恩赐,然而被解放者的力量一旦被释放,其巨大的政治危力会迅速将解放者反噬,被解放者没有西方教育背景,传统经验包括宗教更让他们接受,回到宗教,回到传统,是他们的政治诉求,而民主制服保障了这一诉求的实现。解放就是创造新人、新世界,否定传统,后果就是历史感缺失,缺乏厚重绵长的文化支持,最终文化上又将回归到本土的、传统的生长经验,包括宗教、传统文化、地方特色。对于这些民族解放的未来,作者最后写到:“和其他形式的解放一样,民族解放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不是一场战斗,而是延续几十年后的若干场战斗。早期的解放者相信他们的斗争有一个单一而确切的目的,但批判性的接触宗教信仰和习俗是一种新形式的解放:现在目的是开放的,极不确切,更贴切的说,现在有各种不同的接触方式,也有各种不同的,往往暂时性的结果。 各种结果的价值和吸引力,取决于致力于民族解放之士的精力与能量。 他们必须在激烈反对传统形式的一切消极和压迫的同时,与本民族的传统保持密切接触。”

  《解放的悖论》读后感(二):悖论普遍性

  对立存在于方方面面,既然有解放,就有解放的悖论。既然有女权行动,就会有反女权行动(女性倡导向),只是我觉得女权行动更像是个讽刺行为,更加凸显了不平等,而重点不在于平等。

  这本书是在办公室楼旁的图书中心看到的,每天中午巡视一圈~~~当时看战后欧洲史看的如痴如醉~

  我一直很好奇我们是如何处理好宗教与政治的问题。我甚至有一段时间认为我们没有信仰是件很可悲的事情。但是当信仰升级为大众信仰并能以此为统治根基的话,宗教的性能多多少少就发生了变化。我赞同宗教是个人行为,它可以拥有可更改,可抛弃的属性,就如同他在降临的婴儿上已然有可遗传的属性一样。也就是说,既然宗教是个人的行为,那么在个人成长的过程中,应该去了解,也就是作者所说的接触,其他宗教文化。其实有时我很费解,我已经不小了,但是我脑瓜子里仍然是很混沌,我不清楚到底什么值得我献身,不仅在于我知识面狭窄,还在于我无法涉及所应献身之物的本质特点。我能保证的应该我不会得沙文病。宗教不像经济一样可以全球化,我们应该包容其多样性。只是任务在于扩大接触,不仅是宗教间的接触,还有宗教与世俗生活的接触。减少残酷暴力事件的可能性。而我说了也没用,哈哈。

  《解放的悖论》读后感(三):读书笔记

  解放的要求从何而来:反抗异族统治,争取民族独立、与压迫者平等。

  解放为何表现为世俗主义的,以及世俗主义者反对宗教的原因:宗教保守势力趋向于妥协,压迫者在传统的上层阶级中扶植傀儡进行统治,所以要与宗教进行斗争。宗教与政治的界线必须由国家划清,国家是世俗的。

  解放的悖论:解放者(世俗主义者)要求人们“彻底摈弃或摆脱过去的生活方式”,但“有很多人珍视自己过去的生活方式”

  宗教势力的反扑:“以斗争化、郑智化、意识形态化的姿态出现”;吸引力在于其声称其所主张的是正统信仰,与人们的过去联系在一起,在快速发展的现实社会中给人归属感与安定感;压迫者离去后,又制造作为恐惧与仇恨对象的“他者”,这些“他者”可能是对立教派成员、“西化”的自由派、世俗化人士,总之就是“我们”中的叛徒。

  马克思主义对“解放悖论”的看法:这种悖论是不存在的,因为民族主义和宗教传统派是“黑暗双胞胎”,这两种诉求都是低级的,是“虚假意识”。真正且唯一有意义的追求是共产主义,是超出身份局限的全人类解放。换言之,超越地理、政治等界限的阶级“身份”(“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高于特殊性的民族身份——马克思主义试图建立的是“不像帝国的帝国”,所有人进行普遍生存,同时保有各自的文化(我称之为多元-普世主义)。

  对马克思主义的回应:只有主权才能保证民族的文化能够延续、人民百姓的生存、现存社会制度中的平等。

  世俗改革中存在的问题:“阿基米德式”世俗主义追求某种单一而普世的形式,试图以此改变负载着民族历史的具体的现实社会,但这不可能一蹴而就,“解放是一个反复发生的过程”。面临的问题(困难)在于如何进行文化重建,以及如何让人民接受突然出现的“新文化”。而传统宗教文化是人民更为熟知和亲近的。

  如何应对宗教传统派:1、“与具体文化和历史的具体接触”,会产生世俗主义和现代性的具体形式(多元现代性?)。2、从“阿基米德式”转向“协商”,在具体的现实政治中争取主导权(hegemony,取自葛兰西),是妥协的支配,通过牺牲部分权力乃至一些原则而换得之。3、批判性地接触传统,从中获得可兹利用的资源。比如犹太复国主义从犹太民族的流亡“历史”中学会如何在世俗国家、与异族共同生活。

  《解放的悖论》读后感(四):悖论一直会持续

  在我们生活的时代,一直还是有看到解放独立后的很多国家,不仅没有过上幸福的生活,而且深陷种族、民族和宗教仇恨之中。就好像反对殖民和其他压迫时,以民族大义团结一致对外。当胜利后,内部就会出现之前一直隐藏或者妥协下的利益纷争,浮出水面,并激化甚至内战。这应该就是解放的悖论的表现形式。“斗士们点燃了新的希望,让其以一种现代意识形态的方式体现出来:民族主义、自由主义、社会主义,或是三者的结合体。他们承诺带来思想启蒙、科学知识、物质进步,但可能更为重要的,是他们承诺战胜压迫者,在世界上取得平等地位。他们对年轻人尤其有吸引力(通常他们本身也很年轻),经常呼吁年轻人以激进的方式和家庭、朋友、一切形式的权威决裂。他们要求人们完全投入到解放运动中,或者亲身转移到一个包容一切的社团中(例如犹太复国主义的基布兹公社或甘地的农村合作社),必须彻底弃或摆脱过去的生活方式。但有很多人珍视自己过去的生存方式。这就是解放的悖论。”作者通过对印度、以色列和阿尔及利亚的解放斗争的分析,展开了他的反思。打破旧的传统,重构新的意识形态和民族文化,但是如果不借助宗教的力量其实这样的打破很难被接受并形成力量。“甘地在政治中使用印度教主题,将“宗教话语不加任何限制而注入政治空间中”。这绝非民族解放一般规律中的特例,而是一般规律中一个颇为典型的例子。他的和平主义才是特例。是的,正如V.S.奈保尔写道,甘地“唤醒了(印度)古老的宗教感情",但民族主义者都会这样做,甚至在他们自认为反对宗教时也是如此。那些古老的宗教感情与古老的民族感情关系密切,后者是解放宣传的必备材料。在很多情况下,这两种感情几乎完全一致。”而当打破和重构之间并没有衔接起来的时候,就会出现文化真空。再者,打破之后的重构时,当权者也会采用强制措施,也会激起反感和抵抗。因为宗教依然是生活和文化的基础,是无法轻易放弃的,而被迫放弃一定是会带来更强烈的反弹。这三个国家的民族解放斗争也存在着共同的特性,那就是建立的国家不是政治意义上的,而是宗教意义上的。对其他非本教派或者非本民族的其他公民,是不包容的,排他的。宗教和政治成为两种互相拉扯的势力。作者在后记里比较了一下美国与他们之间的区别。“美国宪法与权利法案建立的世俗国家从未遭过真正的挑战。美国的革命不是民族解放斗争之名。它并不牵涉任何古老民族。革命家无需创造新美国人:美国本身就是一个新民族。我们在美国革命中并未发现在日后的民族解放斗争中看到的那种对立:一方是启蒙的知识分子与解放志士,另一方面是虔诚的人民。多元主义促使美国的新教徒走向包容,摆脱官方支持,选择政教分离。汉娜·阿伦特颂扬美国革命,因为她相信这是一次政治革命,而非社会革命,而非受压迫的工农起义。这两种不平等都不是美国革命要解决的问题。”通过这样的比较,还是很清晰地看到两种不同类型的解放斗争的结果,是完全不同的。但是宗教不会很快消失,所以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内,这种解放的悖论还会持续,反复出现。